終於有一天晚上,肖芠來了。我立馬叫花蕁獸到外麵看著,不讓別人過來。

不過這次遇見他,不比前幾次那麼吊兒郎當的與我交談,這次很正式,很嚴肅。他說是因為剛打完一場仗,有些累。真不知道依蘭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呢?雖然我承認,依蘭的法力很高,但是對手是肖芠,他們兩個一定是特別熟悉的人吧,那弱點肯定也會很清楚。以他的性子,一定會自己挺著的。

“怎麼,擔心他?”

對上肖芠發出危險信號的眼睛,我搖搖頭表示否認。我要是真的承認的話,肖芠也不會把我怎麼樣,但他一定會把這筆情感帳算在依蘭的頭上,如果真的因為這樣讓依蘭戰敗,我一定是不允許的。

“你可知道這楚氏一家人,今後的事?”

“這楚老頭年輕的時候有一小妾,就是楚清淺的母親,後來在楚老頭出遠門的時候,楚清淺她母親就被他的夫人關了起來,直至病死。所以,按年紀來算,你是她姐姐才對……”

“沒用的少說。”

“直至楚清淺十四歲壽辰之後,家裏的人就因楚老頭與王爺一起密謀造反,被……”

密謀造反?這讓我想起前幾日白蒼宇他的父王和母妃,和王爺一起密謀造反,王爺就應該是白蒼宇的父王了。我沒有說話,繼續聽肖芠說下去。

“王爺被皇上賜死,又因他的兒子深受皇上的寵愛免去了一死,被降為侯爺,終生不得離開京城。而侯爺也在楚清淺行刑前最後一刻,救下了她。”

說完肖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客氣的連著喝了三杯茶水,才說了這麼些話,就渴成這個樣子,到底是多久沒喝過水了。

“那離楚清淺十四歲的生辰還有多長時間?”

“讓我算算……”

肖芠想了想,又笑了一笑。

“不到一年。”

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他會這麼了解楚家的事,莫不是有著什麼淵源,或是讓我來到楚家,本就是他下的套?那他想做什麼呢?想那我做誘餌,讓在戰場上的依蘭分神,無法集中精力與他對抗嗎?那依蘭豈不是有危險?我心裏又不由的揪了一下,順勢瞅了瞅坐在麵前的肖芠。

“等楚清淺過了十四歲的壽辰被救後,差不多,你的仇人就要正式步入你的生活了。”

聽見肖芠的話,我的心繼續抽抽了兩下。這才想起來,我也不過是那花神的替身,他依蘭又怎麼會念我?我還是早些把自己的大仇報了的好,這樣,我的心裏也能好受些了。

“我會有一段時間不在,必要看好你自己,不要忘了,你對我的約定。”

說著,肖芠站起了身,要到外麵走去,又聽見外麵花蕁獸好似是與人打了起來,我也就直接開門向外望去,和花蕁獸交手的是一名黑衣女子,身手也算矯健,不過和花蕁獸比起來還是差了一大截,不一會兒,就被拿了下來。

“說,你是做什麼來的?”

花蕁獸壓著蒙麵的黑衣女子,她並沒有使用法術,否則,那女子又怎麼會活到現在?畢竟她也隻是一個凡人而已。

“偷東西。”

語言倒是簡練直接,隻是語氣和聲音有些熟悉,忽然恍然大悟,摘了女子的麵紗。

熟悉的眉眼,熟悉的臉龐!是的,她就是青青!

那個為心愛之人放棄一切修為的戴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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