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琉本以為她會大喊大叫,可沒想到她又說:“我有個好姐妹,她說你生來俊俏,采花也不做什麼,且蒙上眼睛,用玉瓶取香。雖然城裏傳出采花賊是老頭子,但她還是不信,便叫我在此等候,以探究竟。”
“如此可看到了?”鳳琉懸著的心得以放下,並未把她的貌美放在眼裏,隻是走過去,出口的第一句話就是,“衣服脫了,嘴巴閉上,我要取香。”
女子愣住,看他一臉認真眼眸清澈,也不經失了神,又搖搖頭,咬牙說:“那你得答應我,把眼睛閉上。”
鳳琉沒空與她多語,直接閉上眼,伸手環住她的腰,說了句“閉嘴”後,就打開香瓶往她胸前一放,待香瓶冰涼,便把人鬆開。
見他毫不回頭,女子突然叫住:“喂,我叫落夕,你叫什麼?”
鳳琉沒有回應,腳尖一點,便消失在夜空中。
回到冰宮,他揣著三瓶女人香回屋,心想能用三次,也就是一個月半,到時用完了,該怎麼辦?
女人香隻能采一次,第二次女人香根本沒有用,所以他這半年來,會把全域水女人都采光了,就是這麼回事。
剛要打開房門,就知道什麼也瞞不過師傅,他在站在身後,絕塵如仙,僅是站著,便會讓人敬畏。
“師傅……”
白冉麵若清霜,衣袍在寒風中凜冽,就這麼靜看鳳琉,良久才道:“師傅明知這麼做是錯的,卻還總放任你去,無非是逼不得已。她不希望我們操心,也不要你變成采花大盜,所以從今以後,就別做了。”
“師傅!”
鳳琉怎能看這娘親受苦,那鑽心鑽骨之痛,他恨不得親自承受!女人香雖失人德,但他並沒有輕薄任何一位女子,難道這樣做不行嗎?如今師傅要斷香,他怎麼能忍心這麼做!
“你先冷靜,小聲點,莫要驚動你娘親。”白冉又何不知斷香的後果呢,他既然要保住風惜瑤,就絕對不會束手無策,什麼倫理道德,都可以不放在眼裏。
他神情依舊,僅是淡道:“邊塞與龍國向來友好,他們這次會運一株稀世珍寶入境,你若能得到重生花,便可救下你娘親。”
他出手當然可以,但這無非泄露風惜瑤的行蹤,隱居多年,自然是不願讓人找到。
鳳琉欣喜萬分,用力點頭。
又是白日,域水陷入一種極致的悲痛,最後三名女子,無論他們做何防備,怎樣布局,都不可能抓到采花大盜了。事情很大,傳出是醜,若讓人知道域水每一個幹淨的女子,還不讓天下人恥笑啊!
龍珩也沒想到一枝梅如此厲害,但細想下來,終究還是發現漏洞,官兵的失職把手占最主要責任。他傳令下去,當晚守在後院的官兵,皆要受一百大板,然後罷官免職!
官老爺的府邸。
“啟稟皇上,有消息傳來,邊塞的大使者將要經過域水,前往千裏之外的天子都。‘官老爺餘下擔憂,也是怕邊塞使者去了皇城發現皇上,這一尷尬的局麵,也是會影響友誼的。
垂首思忖,龍珩想到邊塞女子皆是美麗,如果把他們留在域水,豈不一舉兩得?即能盡地主之誼,又能引出一枝梅,即便名聲不好,隻要抓住罪大惡極的采花賊,還怕不顯龍國英明嗎?
他回以一笑:“那就勞煩官老爺安排,準備迎接邊塞使者。”
“微臣遵旨。”
接風宴會的布置在域水傳開,最引人注意的,還是皇上親臨,百姓們興奮不已,幹起活來特有勁,隻是那些江湖上的人,有所注意了。
但經過盟主計劃,決定等時間再動手。
開宴那天,邊塞的人騎木車到龍國,他們跳著歡快的舞蹈,與域水的百姓交流,整片街景都是和諧。
而在不遠處,鳳琉正翹著二郎腿,嘴裏叼根牙簽坐在凳子上,指著那些大箱小箱的東西問:“老板娘,那些人怎麼都喜歡搬家呢?”
因他易容過,相貌看起來也比較秀氣,賣湯圓的老板娘笑說:“傻秀才,那些可都是寶貝。邊塞的人都是有錢人,他們那邊的奇珍異寶最多,而且每年都會供給皇上。”
“那可是好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