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軒買完茶葉,接了一個電話,居然是彭鑫鑫打來的,約他有時間去見個麵。
許文軒正好想起來關於股份的事情,看了看時間還早,便說:“擇日不如撞日吧,一會咱們軒衣閣見。”
上了車,就直奔目地而去,這個點,許衣閣還沒有對外營業,可是作許文軒的A8剛到門口,就有一個小麻利的小夥子走了過來,老遠地就鞠躬道:“許總,這邊走。”
許文軒今天剛剛出院,自己的公司也即將開張,自是春風得意,跟著那小弟邊走邊問道:“怎麼沒看到張龍?”
“張經理這幾天回老家去了。”小弟早就被關照過了,對於許文軒的問話,是有問必答。
許文軒不以為意,很快就趁著電梯到了二樓的包房。
彭鑫鑫這位澤川的黑道教父之一,頂著一個大肚子,坐在沙發之上,手中舉著平板,戴著耳機,正笑眯眯地看著,還時不時地搖頭歎息,對於許文軒的到來,竟然沒有任何察覺。
小弟想要上前提醒,被許文軒拒絕了,他徑直進了門,後身的小弟,悄悄關上了門。
許文軒邁著步子走過來,特意在他麵前逗留了一下,看到平板上麵正在放著視頻,視頻之中,三個老男人舉著紅酒杯,在那兒暢聊著什麼,不由笑道:“彭老板在看什麼呢,這麼好的興致。”
彭鑫鑫這才驚醒過來,忙不跌地將平板扔到了一邊,指了指前麵的沙發,道:“請坐,請坐!”旋即便怒道:“媽啦巴子的,怎麼這個小子連你來,一個招呼都不跟我打一下!”
許文軒擺擺手道:“這是我要求的。”然後指了指平板,問道:“看什麼呢?”
“哈哈,在看三個專家聊日本的黑社會。挺有意思的,山口組被他們形容成了就差那麼一點點,便是愛國社團了……”彭鑫鑫笑道,然後想起什麼似的,連連否認道:“哥哥我幹的職業跟黑社會可沒有任何搭邊的,我是正正當當的商人……”
許文軒打斷道:“才怪呢。說吧,找我過來有什麼事情。”
“你就能不能不要這麼直接呢,好吧,好吧!我就直說了……”彭鑫鑫一看許文軒不耐煩了,連忙改口,“最近老遞你可是大出風頭呀。”
許文軒一愣,到是沒有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疑問道:“你是指?”
彭鑫鑫笑道:“光頭李可是被你逼急了,江湖傳言,你挑了他的走私渠道,他的走私鏈當中,最為重要的一環就是阿龍,如今也帶著老婆逃之夭夭,你前後兩次得罪他,第一次還好說,隻不過是爭個麵子,如今這一次,可就真傷到他的筋骨了。他已放出話來了,買你的命,目前開價已到了十萬塊!”
“讓他來吧,我還沒去找他麻煩,自己到先得瑟起來了。哎,對了,十萬塊的賞金,他也拿得出手?”許文軒不屑地笑笑。
彭鑫鑫一臉的納悶,道:“我說你,即算是過江的猛龍,也不可以掉以輕心啊,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許文軒聽得彭鑫鑫的話,不禁有點感動,眼前這個家夥的身份是敏感了一點,可是對於自己的關心到是真心切意的,這當真是奇怪的很,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上次股份的事情,也不過是你情我願罷了,現在想來,這退股的事情倒也不能夠一樣子講出來,隻好接口道:“這就讓他放馬過來吧。”
彭鑫鑫聽完之後,豎起大拇指,抬起了身子,向前欠了一下,刻意壓低了聲音說道:“這事情就包在哥哥身上,嘿嘿,我已經收到了情報,刀疤這個家夥並沒有離開澤川多遠,就在司空的一個相好的那兒呆著呢。不過具體的地點,張龍已經前往司空打聽去了。隻要能拿下刀疤,光憑‘構陷和謀殺’這兩項指控,即算不能讓搬倒他,也能叫他元氣大傷。”
“這……有心了。”許文軒這才知道原來張龍並沒有回家,這隻不過是一個幌子,實則是打刀疤下落去了。隻是讓他感覺到奇怪的是,從對方的話語當中,還是能夠知道這個光頭李的能量不小。
兩人又在那兒閑聊了一會兒,彭鑫鑫終於開始講出他的本意來:“兄弟,聽聞你跟天麟集團的總裁關係不錯呀……”
許文軒知道肉戲來了,也不否認,道:“是的,關係尚可,剛剛跟她吃過午飯來著。”
“那老弟可真是豔福不淺!”彭鑫鑫眼睛一亮,打趣道,然後又開始搓了搓手,像極在一隻大馬猴的樣子,隻是他肥頭胖腦,到也顯得有幾分滑稽,似乎考慮好了措辭,又開口道:“這不哥哥我開了一家基建難司嘛,這二年澤川的經濟一直在走下坡路,房地產也沒有搞上去,我的這家公司常年處於虧損狀態,今年天麟集團來到這兒投資,這可謂是驚人的大手筆工程,光看濱江口的建設就知道了--不瞞你老遞說,我是想接天麟集團的淡水處理工程的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