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伸手就給了穿阿迪王少年一個耳光,罵道:“小憋養的,怎麼說話呢?哥幾個看得上你們馬子,你還有意見不成?嘿,這個小妹子夠水靈的,來讓我摸一下……”
王二精蟲上湧,似乎剛賜在洗頭房洗得不過癮,可是這句話卻惹了麻煩,被打的少年根本不鳥他,正要撲了上來,跟他拚命,卻被身邊另一個穿白色T襯衫的少年給拉住,但地嘴巴卻是怎麼也攔不住的:“操你妹的,死胖子,你的髒手敢向前一下,老子我削了你的皮!丁軍,你給我放手……”
王二麵子頓時掛不住了,今天中午折了麵子,肚子裏的一團好還沒有完全散去呢,聞言哈哈大笑:“你就這孫子,也跟你二哥叫板!常子,去,給他鬆鬆骨!”
“別,二哥,你消消氣,犯不著跟我們計較--”叫丁軍的少年攔在了前麵,轉過頭來,衝著穿阿迪王的少年道:“李小飛,你想死嘛?快給二哥道個歉……”
“你個屁,丁軍,老子算是看錯你了!操!”李小飛掙脫了丁軍的手,抄起桌上的啤酒,搶先一步就要砸在了常子的頭上!
這一杯子去勢甚快,但是常子在危險當中反應也不慢,電光火刹之間,將車往旁邊扭了一下,酒瓶“澎”地一聲落到了他的肩膀之上!
李小飛用力過猛,手中的酒瓶拿捏不住,飛出八丈遠,掉在了陰暗的地方,炸了開來。
常子雖然避過了頭部要害,但是肩膀上的痛也不是那麼容易挺過去的,當下慘叫一聲。
李小飛到第一個衝上去,叫道:“兄弟們,給我幹死這憋養的!”跟著他一起過來的幾個男的平時一起打架慣了,個個不是省油的燈,哪邊順手,就抄起什麼東西圍了過來!
王二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幫家夥說打就打,慌忙想退,他見李小飛已然撲向了自己,想也不想地飛起一腳,踢在了對方的肚子上麵,自己重心不穩,被塑料凳子給一絆,成了一個滾地葫蘆!
乒乒乓乓,伴隨著男聲的慘叫,女聲的尖叫,一場混戰拉開!
許文軒他們原本正吃得開心,盡管沒有將注意力放到那兒,但是他們的話對卻是聽了一個滴水不漏,見他們已開打,索性不吃了,都側過身子,望向了那一邊。
留著大光頭的老板,有心想上去勸解,但怕被殃及,隻好站在一旁幹著急,嘴裏念叨道:“完了,今兒個可是做了賠本買賣了!”
靳洛冰邊看,邊評價道:“這四個慫包卻是討不了好!”
許文軒早就看出來了,這王二這四個人看似身高馬大,但是腳下浮軟(洗頭房洗的),手下看似很重,但是後繼泛力,少年們人多,個個正是青春騷動期,後勁足得狠,特別是那個穿阿迪王的,打起人來盡管沒個章法,但是拳拳到肉,打得王二哇哇叫。
墨麟突然叫道:“不好,這幫少年要吃大虧了!”
王成看得熱血沸騰,嘴巴裏正“打得好”“打得妙”地嘟囔著,還在手舞足蹈,恨不得自己上去幹一場才舒坦的模樣,聞言笑道:“你在說瞎話了吧,明明是這群少年將他們打得抱頭鼠躥啊!”
街角傳來了一陣暴喝,七、八個穿著白汗衫的漢子手持鋼管衝了過來,顯然是王二他們的救兵到了。
一直沒有參與鬥毆的丁軍看到了,急切地叫道:“李小飛,你們快跑,王二的人來了!”
王二他們也知道自己的人到了,原本被打得很慘的四人,奮起餘勇,反撲過來,顯然是忍著痛也要將他們留下來了。
七八個漢子從街口穿過來,加入了戰團,他們個個持械,這群少年最多手拿酒瓶馬紮,哪個是對手,沒過幾下,就反過來被打得鬼哭狼嚎!丁軍一看情況不妙,好在畢竟還算講意義,咬咬牙,發現沒什麼趁手的家夥,正著急呢,一旁的小太妹遞了一塊墊桌底的方磚過來,他大喜望,拿起方磚,認準了一個打得正凶的漢子,撲上去,沒頭沒臉地就是一頓招呼。
“操!”墨麟罵道。
許文軒和靳洛冰對望了一眼,彼此都看出了眼中的意思,相互點點頭,許文軒說:“怎麼,你也想上去摻和一腳?”
墨麟喘著粗氣道:“老子是看不慣他們一群大男人欺負小孩子!”
許文軒跟靳洛冰兩個人拿起小馬紮站起來,靳洛冰衝著墨麟道:“走吧!”
“好咧!”墨麟跳了起來,正想抄馬紮呢,許文軒道:“把你的協管製服給脫了,別給城管這一職業再添輝煌戰績了!”
墨麟嘿嘿直笑,飛快地將短袖製服脫掉,裏麵是一件小背心,露出來的身體青一塊紫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