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哇哇大叫道:“墨麟你丫的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許文軒喝道:“給我在這兒安靜地呆著,不要過去添亂!”
那群漢子好不容易將王二從李小飛的身上給扯了出來,這廝被削得非常慘,怒火衝一地搶過一根鋼管,嘴裏叫囂道:“狗日的,老子不弄死你,今天都睡不著覺!”
被兩個大漢按在地上的李小飛毫不懼意,罵道:“你這個孫子,今天你弄不死爺爺,明天開始,爺爺就懷揣快刀,盯上你了,不把你給開了膛破肚了,我自個跳川江!”
王二被李小飛的話弄得頭飛發麻,一顆心更是撲撲撲地直跳,有道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往後的日子還能活嗎?不禁惡從膽邊生,但讓他真得下手殺人卻也不敢,便叫道:“你們兩個給我按好這家夥,老子先費了他的雙手,看他今後怎麼得瑟!”說完,舉著鋼管就朝對方手臂砸了下去!
李小飛畢竟是十七八歲的少年,麵對危險襲身,哪還能保持鎮定,閉起眼睛,尖叫一聲:“不!”可是隻聽到一聲“砰”的響聲,想象中的劇痛並沒有傳來。
“幹!”墨麟手中的小馬紮架住了王二的鋼管,兩人這是仇人見麵,彼此的眼睛都紅了,連個聲音都未出,直接開打。
許文軒和靳洛冰,一個是號稱世界第一陸軍的前特種兵,一個是世界第一防務公司的前安全顧問,手中的馬紮就像李元霸那元敵的大鐵錘,舞成一團風,那些個動輒致命的手段自是不能使出來,可是對於兩人而言,也就是三兩下的工夫,就將十多條大漢給擺平了,使得對方個個在打上打著滾,直呼痛。
許文軒將手中的馬紮一丟,拍手手,衝靳洛冰笑了笑,就看向了墨麟,他是受傷在先,可是王二更是不堪,剛剛被打得夠嗆不說,這時完全處於下風,大多數隻是被動挨打,到了最後,連偶爾打擊都不能夠了。
“好啊……”一群似乎是劫後餘生的不良少年忍不住歡呼起來,盡管個個帶傷,甚至都掛了彩,身上的傷痛,連臉都有點扭曲,但是這聲發自內心的歡呼帶著數不盡的喜悅。
許文軒衝著一群半大的孩子笑了笑,對方報以熱情的回應,特別是那個小太妹,差一點就要撲上來了,他輕輕指了指自己的臉,沒說什麼,轉過頭,對著靳洛冰道:“真是一群小孩子。”
靳洛冰嘿嘿直樂,說道:“哎,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這頓酒喝得爽呀,還順帶聽了一個故意,活了一下身手。”
許文軒將王成招呼過來,說:“洛冰,你送王成回去吧,這兒的事情我善後一下!”
王成還想說話,靳洛冰卻將他一摟,拖著走了,直到上了車,才放開手,越野車瀟灑地擺了個圈,在路邊停了下來,兩個人在車內擺擺手,然後加速離去。
“夠了!”許文軒說道,墨麟這才住了手,就像拉死豬一樣,拖著王二走了過來,手一鬆,就將他摔到地上,冷冷地說道:“孫子,服了沒?”
李小飛走了過來,先衝許文軒和墨麟笑笑,一彎腰,撿起地上的鋼管,將尖尖的一頭,對準王二的腦袋就搗了下去,嘴中同時喝道:“想廢了老子,老子先弄死你再說--”
許文軒一抬手,就將李小飛給掀到了一旁,那個鋼管卻被他給奪了過來,他怒道:“下狠手之前,先經過大腦考慮一下後果!”他指了指李小飛,“過來,看好!”
許文軒蹬了下來,拍打著王二的臉,看到對方清醒過來,說道:“為了懲罰你,我決定把你下麵那話兒給去了!”說完也不給對方解釋的機會,手中的鋼管就插入了王二的大腳根部!
王二慘叫一聲,差一點就暈死過去!
大家被許文軒的狠辣無情給嚇住了,對於一個正常的男人而言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呀!
可是大夥突然聞到了一股極其腥騷的臭味,還是李小飛眼尖,他指著王二道:“他尿了,他嚇尿了!”
還能夠尿得出來,顯然許文軒並沒有真得如同他所說的那樣,讓王二變成太監,可是大夥看他的眼神都變了,就連跟他一方的漢子都別過頭去,仿佛不想再認這個人。
許文軒揮了揮手,道:“走吧!”
王二如蒙大赦,努力了很久,這才爬起來,灰溜溜地走了,其實結伴而去的兄弟連過來搭把手都沒有。
看到此情此景,不但李小飛這幫少年若有所思,就連墨麟都露出了已有所得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