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就可以去聖月殿了。”似是有些疲憊了,宇文清合眼說道,再也沒有看過淺璃一眼了。他不知道聽這樣做是不是一個對的選擇,但是他心裏很清楚,他不想看到她那樣溫柔的照顧自己的三弟。也曾惶恐他們的朝夕相處,也不像自己的四弟曖昧的與她勾肩搭背,不準……他絕對不準。

“是~。”淺璃說完便轉身離去了,身邊的宇文琪用極其哀怨的眼神看著她,未來的命運,完全不可知。淺璃已經將大部分的罪責推到了他的身上,他覺得自己的小命堪憂了。

宇文琪哀怨的目送淺璃離開,然後回頭開始麵對現實。他說道:“大哥,我錯了。就原諒我吧。”、

“四弟。你有沒有宇文家放在眼裏?”宇文清問的很輕但是語氣裏的徹骨的寒意是讓人完全不能忽視的。他真的動怒了。

“大哥……”

“上青樓,當街策馬,差點撞傷人。你,好自為之吧。宇文家不需要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來人,帶下去,杖責兩百。不準給我手下留情。”

被死死的按在地上,宇文琪真的越來越迷惑了從前疼他,寵他的哥哥們為何今天這樣中的責罰他,大哥從來不會管他當街策馬的事情,但是今天這算是什麼情況。重重的板子落下,宇文琪倔強的咬牙不發出聲音,但是細碎的淒嚎還是從嘴縫間吐了出來。他努力的抬眸,想要看看自己是否真的不受重視了,但是卻看見自己的大哥如黑玉般的瞳孔中異光流轉,現在他還沒有看的懂,但是在很久很久以後,當淺璃被鎖在禁妖聖柱上的時候,他才明白那種眼神是多麼的可悲……

“聖子,宇文琪被打的昏過去了。兩百的擇還沒有到,要不要……”行刑的嚇人為難的說道,三少爺根本沒做錯什麼事情,也要受這麼重的責罰嗎?

“繼續打,不要停!”宇文清寒聲道,眼角的銀月牙散發出了冷厲的光芒,雪發如雪,俊容如霜,如今的他隻是一個無心之人,怎麼可以奢望他手下留情呢?

“這……”行邢的嚇人猶豫了一會兒,便再一次的種種的打了下去……

四周圍的空氣仿佛凝滯住了,沒有一個人再敢替宇文琪求情,也沒有人再敢多一句話了,廳堂中的被杖責的少年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沒心沒肺的笑容,雙眸緊閉,臉色慘白,他真的快要死了。

夕陽西下了,淺璃看著西邊的落日,不知道宇文琪現在是什麼情況,會很慘吧。邁上了漢白玉的石階,淺璃走上了那完全是用上等白玉堆砌而成的聖月殿,那聖月殿的冷而嚴肅的光芒,幾乎要將他的心凍傷了。

夕陽落在聖月殿的上方,就像是神抵……遙不可及

聖月殿裏,曆代聖子的雕像高高在上,還有宇文清,他的月也在。是否他和她之家的距離就一直都是這樣,再也不能拉近了。

聖月殿裏塵不染,大理石鋪設的光滑的地麵,淺璃在宇文清的五米高的雕像下做了下來,覺得心很累,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