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天呐,我又遇到了他(1 / 3)

汗蒸房居然沒其他人,隻有我們兩個人在,他的身子欺近了我,眼光熱熱的炯炯的看著我,幾乎讓我也有一種感覺,他要吃掉我,是啊,他要吃我,吃我的香蕉,順便吃我的人。

我害了怕,“董忱,你別這樣看我。”

他眼睛依然那麼熱烈直接的看著我,好象我在他眼裏不是一個人,而是,而是,而是一個可以剝了皮的香蕉,我瞪大了眼,呼吸氣短,心跳加速,手腳也不聽使喚。甩甩頭,我用力定定神,不行不行,不能這樣子,我要有意誌力,如果我沒了意誌力,那不是劉備和張飛睡在了一張床上了嗎?我趕緊想爬起來,可是我剛一爬起來,他又把我按到了石頭上,他突然下手,用的力又大,我啊一聲叫,鵝卵石磕的我後腦勺生痛。

“聽我說,毛豆,別逃。”他用手擋著我,呼吸也急促起來,“我想要你,別再拒絕我。”

我這下真慌了,他躺在我身邊,輕輕把嘴唇湊了過來,我眼見他的臉在我麵前又一次擴大,不知所措,我也慌了神,慌亂間,我閉上了眼。

他也閉上了眼,我感覺到一陣熾熱的氣息,是他要吻我了,他的吻逼近了我。

我手指和腳趾都緊並在了一起,閉著眼,感覺嘴唇上有一股冰冰涼涼的感覺,忍不住我小心睜開了眼,這一睜眼,我大叫一聲。

董忱也是發覺不對睜了眼,這一看,他也嚇的叫了一聲。

劉思思坐在我們腦袋後麵,把一罐王老吉放在我們腦袋中間。

我嚇了一跳,趕緊尷尬的坐起來,“思思你怎麼來了?”

董忱也有些氣惱,“思思,你是從哪村哪窩兒鑽出來的?怎麼跟遊擊隊一樣一點聲音都沒有?”

劉思思蠻不在乎的說道:“我去禦煌樓找你,看見你開車走了,我打電話你不接,我隻好跟你過來了啊!”

董忱一下泄了氣,忍不住悻悻地咕噥:“你還真會撿時候。”

劉思思也有些悻悻的,沒好氣的說道:“是啊,幸虧我來的及時,要不然你們不就生米煮成熟飯了?”

我臊的麵紅耳赤,“思思你說什麼呢你!”

思思把董忱往旁邊一推,竟然大無畏的躺在了我們兩人中間,隻聽她說道:“也好啊,咱們三個人很久沒在一起聊天了,現在一起汗蒸,一起聊天,要是餓了我叫他們送麵進來,好不好?”

我爬了起來,十分氣惱的丟了一根香蕉給她:“我去洗浴了,你和你二哥哥聊吧,給你香蕉。”

劉思思哼哼嘰嘰的說道:“聊就聊,來,岑各各,吃香蕉,我剝給你吃。”

吃香蕉?我回頭,剜了董忱一眼。

董忱沒好氣的推開了她的香蕉,“你自己吃吧!”

我們兩人一前一後的出去,隻留劉思思在後麵委屈的叫:“岑各各,毛豆姐。”

真不知道是該感謝劉思思還是該罵她,剛才確實我也有些亂了心,如果不是劉思思進來,說不定董忱就又吻了我,我又丟了心。

他不是第一次吻我了,但幾乎每次,他給我的吻都突如其來,叫我防不勝防,也許這就是痞子的招數,我躲都沒處躲。

想起他的話,我有些困惑。

他說:“毛豆,我想要你,每一分每一秒都想要你,別再拒絕我!”

我心一陣狂跳,他不是第一次對我表白了,身為一個新時代的不朽青春女,我聽到這樣令人想入非非的表白當然也很心動,可是,問題是,他的話究竟幾真幾假?

突然間我又一陣難過,治衡給我愛,我放心坦蕩的接受,但是對董忱,我卻隻有一顆惴惴不安的心,究竟該不該接受他,我也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他對我的這番心意,是不是真的。

思前想後,我終於還是決定了辭職,盡管戚總挽留我,爸爸也批評我,勸導我,可是我還是一意孤行的堅定辦了辭職手續。正好趙清梅的私房菜館在裝修,她便每天約我去看各種櫃子,廚具,看裝修的進度,我呢,也悠閑自得的陪著她東奔西跑,權當休假。

每天閑下來時,她就會教我做菜,我也希望她能收我為徒,但是她卻從來不應允,隻是每天和我在一起研討如何做更好的菜。

她教我親自搗調料,不用研磨器,我在搗具裏砰砰的搗,她則在另一邊切菜,有時候她也來朋友小坐,每當她朋友來了,朋友們在客廳坐著,她則和我在廚房研究菜式。

當我一走神,她不回頭也能感覺的到,於是提醒我:“走神了嗎?”

我應了一聲,“是,清梅姐。”她耳朵還真尖,居然從我搗東西的聲音裏就能聽的出我分了神。

她教導我:“其實做菜,無非蒸,煮,煎,炸,炒,不同的菜因為特點燒製的方法也不同,重要的還是看你如何去搭配,如何去創新。”

她今天做了一道烏賊燉五花肉,據說舊上海時的名演員阮玲玉最喜歡這道菜,她也喜歡吃,把烏賊整隻的抄水,然後加略肥點的五花肉燉到恰到好處,出鍋時,肉的膩香,烏賊的清香,一起湧出來,格外有味道。

她確實是一個十分會創新的人,象魚和肉的組合,很多人會覺得魚和肉不便放在一起做,但是她卻能把魚肉和豬肉煎在一起,既不油,也不腥,調的味道格外好。

雖然她沒有正式收我為徒,但是我自她這裏也學到了不少東西。

我把她的手法和爸爸說了,爸爸也有些讚許,“其實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別看你爸爸我也是個特級廚師,但是我是屬於傳統保守派的,而現在的很多年輕廚師則是屬於創新改良派,他們的做法新穎,又能兼顧傳統的廚藝,確實是難得。趙清梅這個人我聽聞過,聽說她性格有些怪異,倒不是孤僻,但是她行事很獨特,沒想到你能和她成為朋友。”

“是,是董忱介紹我認識她的。”

“嗬,看樣你和董忱相處的不錯。”

“是啊,我們是劉備加張飛的關係呢!”

他隻淡淡一笑,不做回答。

想了下我問他:“爸爸,如果我到禦煌樓打工,你會不會有意見?”

他正在澆陽台上的花,聽了我的話手停了下來,“這也是董忱的意思?”

我猶豫了下,“是,是。”

爸爸想了下,終於說道:“你如果想去,就過去吧!說起來他還算你的師兄呢。”

啊,爸爸這樣的態度?我有些意外。

手機響了,號碼陌生,我好奇的接了過來,一接電話我怔住了。

“你是依蘭吧?我是治衡的二姨,依蘭,我們見過麵的,在治衡媽媽的生日會上,記得不?”

是她?我有些奇怪,她找我做什麼?不過這位阿姨我對她印象倒還可以,她並沒有象許媽媽那樣冷眼對我,算起來,她還是站在我和治衡這麵的,隻是她現在找我,是為了什麼事?

她把我約了出來,我很意外,瞞著母親出來和她見麵。

我們在一間咖啡廳見麵,我進去後,她遠遠一看見我便向我親熱的招手,“嗨,依蘭。”

我隻好走過去,謹慎的坐在她麵前,叫她:“阿姨好。”

她示意侍應生送咖啡過來,然後問我:“最近還好吧?”

我點點頭。

“奇怪,我去你們酒店找你,他們說你辭職了,我和你的同事要你的號碼,這才知道你的號碼,為什麼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