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笑了,“原來如此,怪不得那天你做的雞仔餅那麼可愛,而且還好吃。”
我隻好笑笑。
他打開了車裏的音樂,聲音調的不大不小,卻是SHE的《中國話》,SHE歡快的聲音在車廂裏流淌,‘…………全世界都在學中國話,孔夫子的話越來越國際化,全世界都在講中國話,我們說的話,讓世界都認真聽話……”
他開車倒是比較穩,隨著車裏的音樂,他不吭聲了,我也閉了嘴。
真沒想到竟然能和他又有這麼一次意外的邂逅,想起那天在海邊,他俏皮的問我:“不如,你甩了追你的那兩個男人,和我私奔如何?”那天他說話的神情,那狡黠的眼神還浮現在我的眼前,現在再看他,真的耶,真是這個人。
我一下又好笑了,天下之大,真是無巧不成書。
沒想到他竟然也笑了,竟然問我:“能問你件事嗎?”
“什麼事?”
一個紅燈亮起,他把車停下來,問我:“和你求婚的那兩個男人,現在怎麼樣了?”
“啊?”我一下臉紅了,“你還記得這個呢?和你開玩笑的。”
“是嘛?”
我禁不住悻悻地說道:“知道你妹妹怎麼誇我嗎?她的話好精僻啊,她居然說我是,胸小脾氣大,錢少規矩多,個矮噸位重,你看,她都這樣說我了,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有人向我求婚呢?”
“你還真當她的話是回事兒啊?她啊,一個小孩子。”
燈亮起,他開動了車。
“我還有樣東西沒還給你呢。”他說道。
“什麼啊?”
“你的飯盒啊,你忘了那天你走的急,放雞仔餅的飯盒撂我那兒了,我問你電話,你又不給我,你說你不和陌生人講話,現在我們聊也不止聊了一次了,見麵也都第二次了,你總該給我電話了吧?”
我撓一下頭。
終於到了我家,他的車停下來,“既然不願意賞臉吃飯,那下次,下次賞臉,好嗎?”
“好!”
“毛豆。”
我正欲打開車門,他叫住了我,從口袋裏找東西,找的時候他也說道:“不好意思,名片沒帶,我把電話給你,”然後他找出了一張卡片,在那上麵寫了一個號碼,把卡遞給我,“這是我的電話,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對了,”他又拿錢包,從裏麵取出五百塊錢,“這是藥費,”
我擺擺手,“算了,我也有責任。”
“不用,一碼是一碼。”
我想了下,接了過來,“那就不客氣了。”
他隻是笑,還是象那天一樣,非常陽光。
我下了車,他在我身後也下了車,我往前走了幾步,回頭,這才發現他還站在車邊,抄著手含笑看著我,路燈下,他的身影倒也很修長,很帥氣的樣子。
我站在那兒,有些局促。
他向我一笑,很灑脫的又把兩指往眉前一搭,做了個敬禮的手勢,說道:“我會去找你的,別忘了哦,我們約好私奔的。”
啊,我頓時又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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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忱很好奇的問我:“怎麼回事?打架了?功夫熊貓試煉營?怎麼還吊著胳膊?”
我隨意的把那天被許雯碰了的事告訴了他。
“有件事問你,你……,”我有些吃力,話說的結結巴巴。
他很好奇,“你想說就說,幹嗎這麼吃力?我又不會大庭廣眾之下強吻你。”
我頓時又氣了,痞子就是痞子,真是百忙之中,隨時隨地都不忘他的痞氣。
“吻吧吻吧!”我白他:“每朵花兒都得讓蜜蜂采一下,我就當你是那個光顧我的蜜蜂得了。”
他哼一聲,斜眼睨我。
“問題是這蜜蜂光去光顧,采不到蜜,我看你啊,你就是那無花果兒。”
“董忱,你以前說過的,想讓我去禦煌樓,現在這話還當真不?”
他想了下,“你真想來?”
我隻好說道:“想去,畢竟我現在失業,你那裏人才濟濟,我這樣的小蝦米去了正好可以學習錘練一下。”
他笑,“好啊!你來。”
“真的?”
“當然。”他向我眨眨眼,“我對你懷有一顆熾忱的心,想把你變成我的菜,這心思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收起了臉色,這混蛋,一顆狼子野心都讓他說的這麼堂而皇之。
他帶我到禦煌樓,我們一上禦煌樓的台階,馬上,門口漂亮的迎賓小姐和先生立即向我鞠躬,“歡迎光臨。”
他帶我到三樓辦公室,董師伯原來不在,他坐過去,從抽屜裏抽出一張登記表,我好奇的拿過來看,原來是一張招工登記表,上麵還寫的挺詳細的。
他說道:“既然來工作,就得走正常的程序,你先填履曆表。”他現在坐在辦公桌後麵,倒也很象模象樣。
“你以前在五星級大酒店,做的是麵點,但是呢,你又不完全是一個麵案師傅。”
“是,我想學廚藝。”
“你現在隻能從助廚開始做起。”他倒十分正經,和我一扳一眼的說道:“進了後廚從頭開始學,暫時呢,不會給你安排師傅,你和幾位助廚從最簡單的工作開始做,先做配刀,我要看你的刀功,手法,先知道你的基本能力。對了,你的胳膊沒什麼事吧?什麼時候可以完全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