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董公子挨針(1 / 2)

醫生給董忱檢查之後好奇的問:“做什麼高難動作了?怎麼把腰都能扭成這樣?”

我和董忱麵麵相覷,都能聽的出醫生話裏的另一層意思,高難度的動作?車震了吧?過火了吧?一時我們互相瞪對方一眼,又是互不搭理了。

醫生說道:“擱腰裏打一針吧,你這腰扭的,真是,注意這幾天別再做劇烈的運動了,要不然積成舊傷,以後時不時的再扭傷成了宿傷就不好治了。”

董忱趴著還在呻吟,我過去沒好氣的奚落他:“該,叫你以後再敢亂來!”確實該治治他,好端端的聊著天,非要強行過來親我,我當然要拚命反抗,車子裏空間又小,結果一踢一蹬之下,就把他踹到了醫院裏來了。

聽了我的話,董忱氣的撐起身子,咬牙切齒的罵道:“毛依蘭,你這口毒牙!我都這樣了,你還不忘落井下石!”

我正要再損他幾句,馬上身後響起一個震耳欲聾的聲音:“誰打針?哪位是董忱?”

我們回頭這一看護士,頓時間都給嚇的七魂八魄都散到了九霄雲外。這護士的身段,那真堪比相撲選手,一進門便卷進了一股殺氣騰騰的眩風,隻見她左手一針管右手一托盤,那真是一步震的腳下樓板都跟著搖搖晃晃,而隨著她腳步帶進來的一股寒風,那也是陰風竦竦,令人膽寒。

董忱也給嚇的呆住了,幾乎是心驚肉跳的問:“你給我打針嗎?”

護士把托盤一放,麻利的拿針管抽藥水,不以為然的回敬他:“怎麼?怕了?”

董忱倒吸一口冷氣,不由的心悸的問:“護士姐姐,你這針管這麼粗,你確定你這是給人打針不是給豬打疫苗?”

那護士哼一聲,冷眼看他,不慌不忙的答道:“對於有一些有特殊嗜好的四類病人,我們的宗旨一向是又快又狠,從嚴治理!

董忱氣結:“我是那四類病人?天呐,你們這是醫院還是獸醫店?”沒等他再叫出聲來,那護士把他用力一把按在了床上,接著照著他的後腰啪就是狠亮的一掌:“把腰帶鬆了!”

董忱哀求那護士:“護士姐姐,你輕點行不行?”

我笑著和那護士說道:“姐姐,他皮厚實著呢,你盡管紮!”

見我要走,董忱死死抓著我的衣角苦求我:“老婆,你不要走,我怕打針啊!”

真難以想象,人前那麼從容自若的董大公子竟然也有怯場的時候。

我毫不客氣的退了出去,可我這一退,董忱在我後麵馬上淒厲的喊:“老婆,老婆,不要走啊!老婆……”我隻聽身後啊的一聲慘叫,整個走廊被震的頭頂燈搖,牆上漆落……

我隻得在心裏默默念叨,董公子,你挨著點吧!

……………………

第二天早晨我到了禦煌樓,一進來便發覺氣氛有些怪怪。

平常禦煌樓每天早晨都有早課,還有晨間操,與其他酒樓服務生的衣裝不同,禦煌樓服務生的服裝全部是藍色襯衣,黑色長褲。周一到周三是穿藍色,周四到周末是橙紅色,服務生們又都年輕俊美,乍一看倒不象是酒樓,反而有點象美發店漂亮的男女服務生,用我的話來說呢,這裏麵男的最俊的當屬大師兄董忱,不過這女的?劉思思呢?

後廚也有統一的著裝,後廚廚師全部都是暗紅色的廚師袍。我進來後先換上衣服,換衣服時我好奇的問朱明泉:“二師兄?”

朱明泉也是董羽師伯收的弟子,他跟隨董師伯也有幾年的時間了,按資排輩,他自己自封自己為二師兄,鑒於他姓朱,又排行第二,我們便也常常叫他八戒,他人性格外向,對這個沒有惡意的稱呼也就叫納了,所以自此之後,大家便都叫他二師兄了。

他耳朵裏塞著耳機,正在給草魚打花刀,開始時沒聽到我叫他,待聽清後才問我:“什麼事,師妹?”

我問他:“今天早晨怎麼不做操了?”

他隨意回答我:“平時最積極主動的是劉思思,每次都是由她來帶大家做,今天她做了霜打的茄子,蔫了,大家也懶的做了!”

思思?

我一下想起了昨天董忱的話,董忱不是說和她約會的嗎?突然間又殺到電影院,那他把思思怎麼處理了?我很是好奇這個問題。

這個劉思思,倒也真是執著,居然能一直殺到禦煌樓來,始終粘著董忱,想來我也佩服她,在愛情上,我的觀點一直是愛情的主動權應該交在男人手裏,若是由女人來主動,那便失去了珍貴和珍視的意義,可現在社會什麼事不能發生?橋震門事件,光天化日女人都可以強 奸男人,這區區的女追男的愛情手法,又如何上演不得?

我在後廚怏怏的切洋蔥絲,洋蔥汁濺到我的眼裏,頓時我眼圈紅紅,切完了洋蔥之後我不得不躲到了後門,狠狠的吸新鮮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