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在你心裏我什麼位置(1 / 2)

啊?我有點愣神,聽他的話也有些玩笑的意思,想了下我也鬆鬆爽爽的和他回道:“約會?那要看你夠不夠誠心了。”

“嗬,那你希望我怎麼樣才叫誠心?”他索性和我聊起了天:“在你心裏,我又是什麼樣的級別呢?是普通朋友,好朋友?還是……男朋友?”

男朋友?一想起這三個字,我心裏又一痛,腦中第一個跳躍出來的便是治衡,至始至終,我的正式男朋友也隻有治衡一個,我的情感給予最多的人也隻有他,想起來我沒法不傷感。

我說道:“男朋友是不一樣的,他象寶貝,是要珍藏在心裏的,就象我自己的私有財產一樣,隻許我一個人對他好,當然也隻許他對我一個人好,如果他三心二意或者對我不是真心的,我寧肯不要他也不能接受他的這種情感。”

他那邊微微一笑,又問我:“那好朋友呢?紅顏知已?”

我立即回道:“男人和女人哪能做知已,如果是知已,那也隻存在於未成為戀人或者仇人之前。”

他又是在電話裏輕笑著說道:“你這點倒和我不謀而合,在我看來,兄弟和朋友隻存在於同性之間,對於異性,異性之間沒有可能做知己,兩個人如果對對方有好感,要麼做情侶,要麼幹脆朋友也沒的做,所謂的好知己不過是欲蓋彌彰的借口而已。”

我倒在床上和他絮絮叨叨的聊天,沒想到許軒倒也健談,一聊聊了很長時間。最後他溫和的和我道了晚安,並沒有再要求我出來坐坐或者說一些比較煸情之類的話,放了電話,我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心口左上角的那個位置,撲撲在跳的很重,忍不住我又想起了治衡,我不是無情無意,這個時候突然間把治衡和他做比較,為著什麼呢?難道,是因為,許軒和治衡都有一種令我沒法抗拒的溫柔?

我並沒有象小言片裏寫的那樣給治衡打電話,把我們的關係升華成為所謂的知己,藕斷絲連糾纏不清隻會讓彼此更加傷感。我希望治衡能找到更好的伴侶,當然,我又有些無恥的暗想:許媽媽這麼狠心的把兒子的幸福斷送,總該讓她也受點懲罰才是。我不是在背後詛咒她,但每每想起我和治衡受的苦,人落井下石的天性便湧現出來,我沒法受了侵略卻還不要賠償的端著大度的美德灑脫的祝福仇人。

洗臉時卻又在想媽媽的話,媽媽說的,我要嫁給爸爸仇人的兒子?我倒吸一口冷氣。

隔著門我問爸爸:“爸爸,請問你一個問題,你這輩子有什麼仇人?”

沒想到我爸爸隔著門,麻利的回我的話:“有,我這輩子有兩個仇人,一個是你媽,一個就是你。”

隻聽一聲啊喲的叫聲,接著是談麗芳女士尖刻的聲音:“說什麼呢你?”

我知道,牛魔王又招惹鐵扇公主了。

正欲睡覺時立盈的電話卻來了,我剛把一張麵膜覆在臉上,所以隻能用耳機和她聊天。

她在電話裏笑嘻嘻的問我:“我說毛豆,你這個破四舊年代遺留下來的標兵,這大好的夜生活不出來享受,在家窩著發什麼黴呢?”

立盈可是潮流女孩,不止漂亮而且新潮,在她的眼裏,我的形象就象破四舊時代的古板學生,生活僅僅是生活,而不是青春,象年輕女孩子該有的享樂我什麼都沒有,白瞎了我的青春日子。在電話裏,立盈一定要我去迪廳跳舞。我嚇得連連拒絕:“算了,唱歌喝酒蹦迪的事就留給九零後們去做吧,我已經超齡了,明知道跳不動卻還去獻醜,我怕我會象芙蓉姐姐,被爆街啊!”

“嗬,還超齡爆街?你怎麼不說你是超期服役啊?”

她一定要我出來,我苦苦哀求,甚至拿我脫了衣服,已經光了在被窩裏這樣的理由都不行,“我馬上就到你家樓下了,快麻利兒的把你包好了下樓吧!我知道你天性純良怕被人教壞,可做為你萬年不腐的閨蜜,我總有義務幫你在你尚且還象朵花的時候,盡我的所能給你介紹一個合適的王老王吧!快別裝矜持了,我已經到你樓下了!”

我隻好無奈的下了樓,結果立盈一看見我登時倒吸一口冷氣:“我說大小姐,你這是包粽子呢?這上上下下裏裏外外,你穿了有八層沒?瞧你裹這個嚴實,這要是哪個強 奸犯想把你強 奸了,提前還得準備把大剪刀剪衣服呢!你怎麼不把你部隊上五公裏行軍的行頭都套你身上啊!真是,要享樂的時候千萬不能帶著你,否則真丟不起這人!”

我當然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搟麵杖的脾氣,也就對我,她舍得。

出租車把我們帶我帶到二零一二迪吧,好家夥,真敢起名,都說二零一二是世界末日,這是催我們有限的時間多享樂,千萬別空負了這好時光呢!

現在的迪廳都賊的特人性化,女士一律免票,買單的事當然要由男人來做。當然,留住了女士,還愁不來付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