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不可能的!絕不可以的!白雪有了這項認知,她更是驚慌,更是失措,抱著頭不倒翁式地搖晃。
她怎麼可以在汪瀚宙對她做過殘忍殺虐等諸多人神共憤的行為後,還對他不能忘懷!
她不過是汪瀚宙的複仇的工具,利用她走上金錢、地位、權力至高無限點的一枚棋子。
汪瀚宙是一個沒有心的人,徹頭徹尾的魔鬼終結者!
白雪,從現在開始,你要正式把這個男人加入黑名單,永不歸位!
她要逃亡,立刻消失。
下定決心後,她快步下起了樓梯,就在她走到樓梯拐角處的時候……
“啊!”
在她睬向寶獸犬尾巴的瞬間,整個身體便向後倒去。
“嗷嗷”寶獸犬的叫聲劃破寂靜,尤為刺耳。
白雪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從幾十級木質台階上翻滾下來,沉悶的聲響伴隨著疼痛席卷全身,此時此刻,她的腦海還呈現著剛才在光影下兩具身子癡纏的一幕。
“哐嘡!”陶瓷擊碎的聲響。
汪瀚宙將砸碎的碗朝自己的脈搏割下去,頓時血流如注,血液一股腦地噴向蘇雲雲白淨的臉蛋。
“啊——呀!”
蘇雲雲的喊聲好比汽車緊急刹車的噪音,尖叫的分貝尤為地慘烈淒哀。
酸楚的淚珠從她的眼裏不停息地凝結、滾落,混合血的顏色,任憑兩行清淚像忘了關的水龍頭,汨汨流淌。
為何會這樣,為何要對她如此的殘忍,為何給了她希望又要給她失望,為何要讓給上一次飛羞於啟齒再次上演,為何她感受到了生命的枯竭?
再看汪瀚宙,他眼圈裏滾動的血絲翻騰著毫不遮掩的請-欲,為了把它澆滅,一手猛抓起,牢牢地握住破碎的玻璃,帶動肌膚深深地紮了進去,指尖裝刺,十指連心,十級震痛,他卻不在乎,一心隻想著白雪。
可不是呢?
他的一張完美的臉頰都可以不在乎,何況區區一雙手呢?
白雪,白雪,雪白通透,一根刺也別想刺進去。
汪瀚宙的瘋狂舉動如錐子般刺進蘇雲雲的骨肉。
汪瀚宙一點也不痛的嗎?
可她-蘇雲雲痛,痛死了!
而且肯定比他痛上幾千幾萬倍!
“對不起……對不起……白雪摔下了樓,我要去看看她傷得如何了?”汪瀚宙連連道歉,充滿著愧疚。
“汪瀚宙,我恨你!”蘇雲雲的唇邊被鮮血染得紅腫不堪,如同下了血咒,她詛咒汪瀚宙和白雪永遠不能在一起,詛咒他們一起下地獄!
“蘇雲雲,你聽我說,如果我現在不去救她,她會死的,沒有了我,她會死的,她真的會死的!而且是一傷兩命!”汪瀚宙是那般地懊惱自己想出的餿主意,逼她心死的辦法不差這一種的,他無法做到目睹著白雪和陸靈兒相同的慘狀。
為什麼?為什麼?他害得白雪還不夠嗎?還要添上一個蘇雲雲,情債一筆筆,讓他怎麼還?
瞥眼見著汪瀚宙要起身,蘇雲雲的雙手死死地攥住他的小腿,如一條蛇一般往上爬。
汪瀚宙的呼吸也不禁粗沉起來,奇異的感覺遊離遍及全身。
蘇雲雲望著木偶人一般的瀚宙,雙腿迅猛地環繞在他腰間,手臂緊緊地圈住他的脖頸,對準他的嘴巴,捕捉到他的舌頭,就進行猛攻。以發燙的舌尖輕舔他的耳垂,挑戰著他的忍耐力,兩人皆因熟悉的熱浪襲來而愈發急切。
蘇雲雲為了這出男人女人的大戲,為效果逼真,達到她私人理想的目的,她特意買了一套雷-絲-薄紗連衣裙,露出光潔的香軀,但她沒有化妝。因為汪瀚宙喜歡素色裝束的女孩,她就不在臉上塗塗抹抹,隻要是汪瀚宙喜歡的,她都願意嚐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