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宙側著身子,俊目凝望著露絲精致帶有柔美的容顏,雪白粉純的肌底在燈光下潔白無瑕,卷翹的睫毛微微顫動,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珠宛如嬰兒般不容卸-瀆。
白雪沒想圓形的眼那麼小,急切地去解,卻在失卻耐性之下,一把扯掉了好幾顆。
古宙的尖結上下滾動著,修長的手指休閑地將自己的圓形體一粒粒地撥開。
白雪倒吸了一口氣,整個身體僵硬得像一塊頭。她慌亂地不知如何是好,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冷靜,全部在此刻,在古宙不明而火熱的視線下,土崩瓦解。
古宙的兩隻手,輕捧起她的臉,口中呼出了柔風,“吻我!”
古宙的眼神時常渙散,白雪是無法窺視不到他真正的內心世界的。古宙就是一個雜無章法的人,但白雪卻可以清晰地覺察到自己在發燒,在發抖。
白雪在一步一步試圖地靠近,可……
古宙早已等得不耐煩了,細致地描繪起她的唇形先,他的吻溫熱還帶著強大的電流。白雪好似輕飄飄地飛了起來,感覺到他唇尖上的小心翼翼,溫柔地將她冰冷的唇熔化。白雪忘記了拒絕,因為,那個吻不同以往,古宙太溫柔了。
她的熱量竄至了全身,像火山一樣轟地爆發出來,彙成一股股熱流從心靈深處直衝出來,衝得她胸口脹痛,喉嚨幹渴,從而溢出囈語的悅耳。
古宙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幹脆封住她的口,給了她一個綿綿纏纏的法式熱吻,他用舌尖傾嚐著她,竭盡所能地勾挑起她的回應,隨著他一再地索討,她漸漸地軟化下來。
這一時刻,沒有任何一種語言,比這樣緊密的肢體語言,來表述心底深處的那份熾熱與渴望更有蘊意。
男子發燙的舌尖淌過她的耳垂,呢喃著:“白雪,永遠都不允許背叛我!”
夜風吹起落地窗旁的輕紗,替她回答:“遵命!”而後隨風翩翩起舞……
白雪變得愈發地不認識自己了,起先的事情瞬息一一湧上腦海,讓人她無法接受的畫麵,羞得她麵紅耳赤。白雪悄悄地捂緊自己的嘴巴,她抬目小心翼翼地打量著沉睡在身邊的男人,她從沒見過男人的睫毛亦是如此細長,仿若就是這一撮黑漆漆的睫毛妨礙了她觀察古爺的意向。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古總的窗戶關上了,你怎麼可能了解他這個人呢?
濃密的覆蓋在眼斂下方,端正的鼻梁,勾劃出好男人俊美麵容的主心骨,精致的唇形微微地開啟著。
古總在什麼時候,都是處於精神緊繃的狀態,難得一張睡著的嘴巴裏可以塞上一粒毒藥……
白雪伸出手不由自主地輕輕將手指滑入他的唇中,得意地一笑。
連嘴巴還沒完全咧開呢,白雪由手指被他含著,到自己嘴唇被他封住,三秒的時間,不知道有沒有。
天啊!
如何來形容像他這樣的男人呢?還得從一個血色灰暗的夜晚講起。
迷迷糊糊、頭暈眼花間醒轉,女子嗅出酸臭腐朽的味道,聽見起起伏伏的悲泣聲,可是四周卻是漆黑一片,女子連自己的身體都看不見,她隻知道她的頭很疼,手本能地一撫,手感黏稠稠的,她不用想也知道,這些全是血。
頭痛死了!
女子下意識地挪步往後退,後背貼住冰冷的牆壁,一雙手小心地撐起身子,慢慢地在周邊摸索著,所觸之物,綿軟堅硬還會動。
“呀!呀!呀!”女子失控尖叫,耳邊不停地回想著她的驚恐。
“喀嚓”,落鎖的一道聲音,門也緊跟著推開,刺眼的光照落在她的臉上,一時之間睜不開眼。
女子適應了強光,打開了眼,便瞧見了向她走來的三位長相粗狂的男人。他們的表情有的驚喜,有的萎-米,有的漠然,她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一人把她的雙手反押在背後,一人粗-抱地扣住她喋喋不休的嘴,還有一人保持著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