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羽覓兒要被硬拖著走,蘇婭楠已經氣得要殺人,直接破口大罵。
“老子就是王法!嘴賤!本來還想放過你,既然你這麼有義氣,就賞給我的保鏢,讓你好好練練活,我看到了床上,你的小嘴還能不能這麼厲害!哈哈!”
男人低俗的話語一出,身旁的保鏢也跟著桀桀的笑出聲。
視線一直在寧婭楠的身上來回掃蕩,好似她身上什麼都沒穿。
致尚一樓大廳吵吵鬧鬧,聲音很快就傳到了二樓的幾個貴賓區域。
“樓下怎麼這麼吵,去看一下怎麼回事。”致尚老板看口對著手下人說道。
“幕老弟不要見怪,下邊人很快會處理好,不會打擾到咱們。”致尚老板對著幕淵說道。
“沒事,談不上打擾不打擾的。不過,我倒是想知道,誰有這麼大膽子在你這鬧事情。不如,我們下去看一看。”幕淵笑著說道。
“既然,幕老弟,這麼有興趣,我就陪你走一趟吧。”致尚的老板無奈搖搖頭說道。
兩人出了包廂的門,還沒走到二樓的欄杆處,就聽見了酒瓶破裂的聲音,和一個人的慘叫。
“砰——”
“啊——”
隨即大堂裏一陣驚呼,場麵陷入了混亂。
“混蛋!”
幕淵快步走到欄杆處,隻見羽覓兒手上還拿著半截的破碎的酒瓶,一雙瀲灩的眸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冷漠,直直的盯著被她砸的頭破血流還倒在地上捂著下半身,發出殺豬般慘叫的肥胖男人。
羽覓兒被肥胖男人抓住手腕的時候,就已經怒火滔天了,她是為了少生事端的,才一直忍耐著的。
可是強忍的怒氣在聽見男人吩咐手下碰蘇婭楠和嚴兮沫的時候,徹底爆發了。
抬起腿對著男人下半身就是一次衝擊,又抓過桌上的酒瓶就直接對著彎腰慘叫男人的腦門,又是一次重擊。
“現在,你說要不要報警處理?”羽覓兒冷冷的說道。
羽覓兒手上的半截酒瓶還滴著血,她的腳步不停,一步步的朝著已經驚呆的男人走過去。
“你、你別過來……”男人已經嚇傻了。
伸手捂著被砸破的頭還有受傷的下半身,左躲右閃,狼狽至極。
“你們都死了,還不給我把她攔下來!”男人衝著旁邊的保鏢大吼,“報警!我要報警抓她!”
一時之間,幾個保鏢就朝著羽覓兒圍了過去,這個時候原本處於看戲狀態的幕淵開口了:“住手。”
“帶幾個人,下去把事情解決了。”幕淵隨後對著自己的保鏢吩咐道。
幕淵可不敢讓羽覓兒這小姑奶奶,當著自己的麵出點什麼事,如果真出了什麼事,蕭瑾寒那家夥肯定不會輕饒了自己的,想到這裏,所以幕淵才趕緊適時開口的。
“幕老弟,樓下那個腦袋開了瓢男人是外省的一個煤老板,手下有數個煤礦,每年的利潤不可小覷。而且為人圓滑,在商場上很有一套,賣他麵子的人不少,樓下這位小姐這一動手,隻怕是要把事情鬧大了。”致尚的老板淡淡說道。
“李老哥,難道看不出樓下這小姑奶奶是誰阿,我能不管嗎?”幕淵戲謔的看著李文說道。
“幕老弟聽你這麼一說,樓下這女孩,怎麼感覺像是羽家的丫頭阿。”李文看著幕淵說道。
“所以,你知道我為什麼開口了吧,我如果不管,我家老爺子要是知道了,羽家的小丫頭被人給欺負的時候我就在旁邊,還不抽死我啊。”幕淵說道。
不管在什麼樣的夜場,總會上演這樣男人看上眼就出手調~戲的戲碼。
隻是至尚不一樣,別說是鬧事,就是有人動手動腳,正常情況下,都會有人出來調解。
可鬧了這麼久,卻不見會所方麵有任何的舉動。
“老板,樓下鬧事的人裏,還有表小姐在。”剛才去問情況的人回來了,對著李文說道。
“什麼,這個死胖子,敢在我的地盤,欺負我表妹,你們幾個把這死胖子,還有他的人通通給我一人打斷三條腿,然後扔到大街上去。”李文對著手下人說道。
“是,老板。”
“怎麼?樓下的那三個姑娘,還有一個是你表妹阿。”幕淵幸災樂禍的說道。
“少貧嘴了,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買了。”李文說道。
在幕淵和李文鬥嘴的時候,李文的人已經把煤老板,還有他帶來的保鏢,通通給帶下去了。
本來煤老板的保鏢,就被幕淵的人,給幾下解決了,李文的人完全就是上去收拾殘局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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