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狗屁,這毒要不是你們所下又是何人所下。定是你們打著《南天秘籍》的幌子,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萬三鷹此時也是跳將出來,陰鷺著臉。
這下子恍如炸了鍋似的,餘下的人都是將矛頭對準了南山翁。
金戰陰沉著一張臉,上前一步,“南山老兒,我金某人行走江湖大半輩子,大風大浪什麼沒見過,沒想到今日卻是栽在了你的手裏。不過要老子聽你的那是休想,識相的把解藥交出來,今日之事就算了了。老夫自會下山,不尋你麻煩。若是不識相,老子今日縱是拚上這條老命也要給你點顏色瞧瞧。”
“哼,老家夥,難道你沒有聽見嗎,不是我們下的毒。若是有本事就去把真正下毒之人給找出來,而不是在這裏耍威風。”丁一的臉色蒼白,不知是剛才鬼童子的毒還沒盡解,亦或是又中了毒。
“你說什麼?”拳頭緊握,太陽穴處青筋突起,若不是唯恐毒性發作,怕是金戰此時早已暴起了。
“老家夥,耳朵聾嗎,怎麼老是要人說好幾……咳……咳……”話還沒說完,丁一就是一陣咳嗽。
“丁一,你的傷還沒好,先不要講話。老狗,就是我們下的毒,你是想要怎的。”這時站在一旁的楊姓女子卻插口道,一下將事情應了下來。
“哼,我想要怎的。你這妮子是欺負老夫有毒在身?老夫倒是問你,你想要怎的?”
“哼,我倒以為搖頭獅子是鐵打的英雄,現在看來也隻是貪生怕死的懦夫罷了。”雙臂抱胸,哧的一哼,這年輕女子便是扭過頭去,不再看金戰一眼。
“你……”氣急之下,即使明知運氣毒性便會加速發作,金戰也是無法忍耐,剛要有所動作,左肩猛然一沉,一扭頭卻是圓印神僧。
隻見這老和尚一拂衣袖,開口道:“金施主請稍安勿躁,依貧僧之見下毒之人到底是誰還未可知,當下我們千萬不可亂了陣腳。如若拚的兩敗俱傷恰恰就遂了幕後黑手的心意。”
眾人這時也意識到圓印說的有理,一時之間也不敢有所動作,都是小心翼翼地盯著身邊的人,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是落在別人手中。
“小哥,現在你可以鬆開奴家了吧,奴家,奴家都快疼死了。”正當所謂的英雄豪傑人人自危之時,那嫵媚婦人嬌滴滴的聲音又是響起,人們這才意識原來還有這麼一出。隻是不曾想到這不知從何而來的小子真是不愛江山愛美人,如此的情急關頭還有‘閑情雅致’。
“你生的這麼惹人憐愛我怎麼舍得放開你呢。再說假如我放開了你,又到哪裏去取解藥來接我身上的毒呢。”這酷似林白的少年一臉輕佻的開口道。
眾人一聽,當下都是齊刷刷地看向這錦緞似的婦人。
這婦人麵色不變,笑吟吟地道:“小哥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呢。什麼解藥,奴家可一點也不知道呢。奴家自己也是中了毒,要是有解藥自己早就吃了。再說了奴家這樣一個小女子哪裏敢在這麼多英雄好漢麵前造次呢。小哥可萬萬不能胡亂冤枉奴家啊。”這婦人一口一個奴家,再加上她那軟糯甜膩的嗓子直說的旁人不由得深陷其中。
“是嗎,我可不敢相信聞名天下的毒娘娘還會怕我。雖然我不知道娘娘你怎麼就和鬼童子走到一起去了,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走到我身邊來。江湖上誰人不知毒娘娘千變萬化,易容縮骨之術怕是沒有人高的過你,下至垂髫小兒,上至耄耋老嫗都有可能是娘娘所化,還從沒有人識得你的真麵目。你若是離得我遠些,我還真認不出娘娘。不過幸得曾有一人和我說過無論娘娘怎生幻化有一處地方是無論如何也是改變不了的,我這才知道娘娘駕到,不知我說的可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