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瑋禮實在聽不下去,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眾人大鬆一口氣。
“白姨,喝粥。”江江走到床邊,把粥遞給她。
白潛打量著江江,嘴裏調戲道:“我家小江江真是閉月羞花,我見猶憐啊!可惜我不是男兒身,不然哪輪的上這些臭男人!”
整間屋裏的‘臭男人’都黑了臉。
江江想起剛才的事,臉頰嫣紅。
江威知她素來脾性,不理會她的胡言亂語,隻道:“你說追殺你的人是花影樓的?”
白潛點頭,然後接著道:“雖說我確實天生麗質,但是如此狂熱的追求我還是吃不消的。”
江瑋元做幹嘔狀,江瑋璟笑道:“多年不見,白姨還是這幅性子,嗬嗬。”
白潛得意道:“那是自然,你們小的時候要是我不在的話,現在不定江家隻是多了四個小古板。”然後眼睛瞄上江威,示意那就是個老古板。
江江噗嗤一笑,也隻有白姨敢當著爹的麵這樣說他。
江威道:“也許就是你這張嘴惹到了人家,自己還不知道。”
“哼,怕什麼,現在我就賴著你不走了,你可是要好好罩住我啊!”
江威冷哼,“現在是這樣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偷偷溜了。”
白潛一噎,這人可真是記仇。不就走的時候忘記知會他一聲了嘛,至於現在還念叨嗎?
江瑋禮笑著說:“爹是擔心白姨你又不告而別,那時候爹還以為你出事了,可是急壞了。”
江威喝道:“胡說八道!”
“真的?”白潛眼睛一亮,心裏浮起喜悅。
“真的!爹還常常念叨白姨你呢!”江江也道。
白潛調笑看著江威,江威氣得拂袖而去。
“哈哈哈……”白潛趴在床上毫無形象的大笑。
江瑋璟道:“白姨你這些年去了哪兒?”
江江也道:“對呀,都不回來看我們。”
“我回家了呀!”
“回家?”
“當然了,我在你們家呆了那麼長時間,也是要回去看看的嘛。”
“白姨家在哪兒?”
“在南疆。”
“南疆?!”
“對,這次本來我就是想來見見你們的,沒想來一回中原就被花影樓的人盯上了。話說那花影樓的人真不是東西,這回差點就栽在他們手裏!”
提起花影樓江江就滿心怨憤,不由跟著怒罵道:“他們就是禽獸!”
“對!禽獸!”
“混賬!”
“對!混賬!”
“……”五月初七,武林大會。
偌大的場地上已擺上了好幾個擂台。
現任盟主上官炎琅上前道:“今日各位英雄齊聚在此,選出全武林公認的武林盟主。本次規則隻有一個,刀劍無眼,還請各位點到為止。”
眾人熱情高漲的歡呼,就此拉開此次武林大會的帷幕。
青竹幫的幫主陳青躍上擂台,抱拳道:“還請上官盟主賜教!”
上官炎琅:“陳兄請。”
陳青善使鞭,此時他腕間一翻,長鞭便如靈蛇般直朝上官炎琅的麵門而去,隻見上官炎琅腳下一錯,身子一偏那來勢洶洶的一鞭便與他擦身而過。
上官炎琅拿起一把大刀,此刀刀身隱隱泛紅,似火焰一般,便是聞名天下的‘若火’。
上官炎琅隻守不攻,陳青幾招過後便覺力不從心,鞭法越發浮躁。再他又甩出一鞭時,突然刀鋒一轉,火紅大刀便牢牢纏住他的長鞭,上官炎琅用力一帶,鞭柄便脫手而出。
上官炎琅雙手捧鞭,說道:“陳幫主承讓。”
陳青拱手道:“陳某心服口服。”說完便躍下台來。
人群中嗡嗡聲起,這陳青在武林之中已算得上是中上高手,可被上官炎琅幾招就繳了武器,頓時斷了許多人的念想。
上官炎琅麵色從容的站在台上,朗聲道:“還有哪位願意上來與上官一較高下?”
“上官盟主刀法如神,東方非願意領教一下。”
話音剛落,台上已經多了一個褚色衣衫的男子,長身而立,俊逸非凡,手上一把劍微微泛著冷光。
上官炎琅朗聲一笑,“在下早就想見識一下東方家的劍法了,還請賜教!”
上官炎琅身形一動,舉刀向東方非揮去,東方非在劍上運上內力,硬硬擋下上官炎琅的一擊。然後長劍舞動,行雲流水,一氣嗬成。上官炎琅吃力接下,不禁大喝道:“好!”然後也集中全副精力與東方非纏鬥在一起。
兩人身形極快,台下眾人隻能看見青光紅光的光影翻飛,聽見兵器相撞的鏗鏘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