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激動的跑到側殿去找阿七時,他正悠閑的把玩著寡人的玉杯。
“怎麼樣?不錯吧!”寡人揚眉得意道。
阿七漫不經心的放下,平淡道:“還好。”
我靠,真吝嗇。
說個好會死人嗎?
“走吧!”阿七瞟了寡人一眼。
好不容易的一次單獨相處,寡人不可以浪費,對不對。
寡人楚楚可憐的看著阿七:“阿七,寡人忘了讓小喬子去通知朝臣了,”
“沒關係。”阿七冷不丁兒扔出一句,“臣已經交代了。”
我倒!
“阿七,寡人發髻今兒個發現了一個好玩兒的東西,寡人來說給你聽啊!小喬子啦……”
“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寡人話未說完,阿七並冷冷打斷,複又在後麵加了句,“王上好自為知。”
這是臣子對王上的語氣嗎?咳咳……還好寡人不是成日將禮儀放在心上的,寡人還不想和他計較了。
阿七麵無表情的轉身,寡人隻好硬著頭皮跟上,這腳步挪動得那個艱難啊!
機會啊!又這麼浪費了,寡人好傷心,真的。
寡人絕對不是不想上朝,真的隻是想和阿七單獨待一會兒。
“王上駕到。”小喬子公公用他那寡人聽了十多年依舊有陰影的公鴨嗓叫著。
寡人眯著我閃亮的大眼睛,捂著耳朵坐在王位上。
“鄭禦史何在?”寡人問。
是寡人太威嚴了嗎?竟然沒有一個人答話誒。
寡人將視線轉到小喬子身上,小喬子在寡人耳邊道:“鄭禦史稱病,不來,另外也有禦史同鄭禦史一樣稱病。”
寡人感到阿七的視線在逼近,哎呀媽的,看得寡人頭皮發麻。
寡人朝他一笑,瞬間,眼眸一沉道:“再去請,他再不來,並把床抬過來吧!”
沈大白臉的眼神明顯是在告訴寡人,寡人這臉色變得,果然比天氣快。
這就是沈大白臉沒見識了,沒聽說嗎,最嬗變的就是女人。
雖然寡人是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萌妹紙,但也屬於女人的一種。
然後,整個大殿沉默起來。
寡人看著沈大白臉一副氣悠神閑的樣子,就是氣不打一處來,好歹我們小時候,是最佳損友一對,沒見著寡人現在很憂桑,很憂桑嗎?
哎!!!
“攝政候到。”
寡人掏了掏耳朵,真是要懷疑自己 聽錯了,自寡人親政以來。攝政候並是幾乎放了權。
再看到沈大白臉的笑,寡人這才明白,原來是他請的。
寡人強擠出一絲笑:“難得侯爺臨朝,寡人甚慰,說真的,好久不見侯爺,寡人念著小時候,甚是想的慌。”
這話說得啦!違心,對,甚是違心。
說實在的,攝政侯秦淮這人,想當年還是寡人的偶像來著。
那什麼來著?對,就是風度翩翩,儀表堂堂,而且,寡人胡鬧他總縱容寡人,母王訓斥,他都會在旁邊替我說話。
那時候,要寡人把這王位給他,寡人也是沒有意見的。
隻是,在寡人漸漸懂事之後,經常看到攝政侯宮門落匙還未出宮,一開始,還是不以為然,知道那一次,撞到帝寢殿裏,抱著母王擁吻,前所未有的惡心以及對我父君的同情,母王隻有父君一個王夫,曾經寡人以為,大抵那就是真愛,隻是那真愛是那樣的諷刺。
那一天,寡人一直吐,吐到什麼也吐不出來,將朱姑姑下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