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訴衷情,情難付(1 / 2)

玲瓏顯得很是無措,緊張的看著寡人。

“可是玲瓏冒犯了寡公子?為何公子……公子這般……”說著,眼淚並是如掉了線一般的珠子,蘊含無盡委屈。

寡人最見不得妹紙哭了,她這一哭,寡人心裏滿腔的挖苦並不翼而飛。

寡人訕訕一笑,別扭的解釋:“你誤會了,我如何會對你有意見。”

這話假的啊!寡人都違心。

寡人隻是不喜歡那樣嬌滴滴的妹紙,和玉濡詩一樣,作做得很,恨不得全天下都要可憐她一般。

寡人已經是拐著彎道歉了,誰知,她還是嚶嚶的小聲哭泣,哭得是寡人一陣煩心。

苦著臉看向沈大白臉和阿七。

沈大白臉無奈的攤了攤手,表示無能為力,是啊,一個玉濡詩就夠他折騰,還總愛往寡人這躲。

明顯,這個玲瓏比玉濡詩還要琪高一籌。

咱永安民風甚是開放,但絕非是寡人一聲吼,妹紙就要哭一抖。

寡人現在身份是漢紙誒,傳出去有損寡人美好的名聲。

“姑娘,寡兄向來不拘小節,得罪之處姑娘莫怪。”阿七風輕雲淡道,藍眸深邃的看著玲瓏。

玲瓏愣了片刻,寡人不自然的幹咳兩聲,她這才意識到失態,尷尬一笑。

果然還是美男計有用。

等等,美男計?寡人看了看玲瓏嬌羞欲語還休的樣子,再看阿七這般淡然的神色,計上心來。

“當日感謝林兄替在下取得繡球,今日亦是相求林兄在此處照顧玲瓏姑娘,打獵的事,交給在下同沈兄並可。”寡人思慮一番後,極為穩妥道。

阿七別扭的看了寡人一眼,似是極為後悔好心替寡人說話。

麵色卻依舊如常,不做任何表示,唯有嘴角輕輕一抽。

寡人對著沈大白臉狐黠一笑,正準備妖嬈的拋個媚眼兒,想著玲瓏還在,並就隻是輕輕拍了拍沈大白臉的肩:“走吧!哥們兒。”

如果早知道,寡人絕對是不會願意同沈大白臉單獨相處的,其實,這樣套了阿七一次,確實還有一點小目的,想必寡人那點小心思,阿七也是知道的,所以並沒有反對。

果然,還是祭司大人最有愛。

“沈大白臉,咱們也長大了。”寡人頗為無奈的打破沉默。

沈大白臉低垂下眼眸,長長的睫毛蓋住了眼中的神色,隻留下一道斑駁的暗影在眼瞼處。

寡人見他不想搭理,極為懶怠的打了一個哈欠。

沈大白臉的眉間挑了挑,很是不經意道:“小時候你不是這個樣子的。”

還在等寡人反應過來,沈大白臉又道:“小時候,你有心事,從來不會瞞我,此時,卻不一樣了,我看不透你了,你隻是高高在上的王。”

寡人看著遠方,深深陷入回憶之中。

八歲那年,寡人不肯背論語,認為那些之乎者也皆是紙上談兵,被母王在帝寢殿的側殿罰跪,沈大白臉偷偷跑進來看寡人,握著寡人的小手,如一個英雄一般:“寧兒,我會來救你的。”

後來,我昏倒了,醒來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攝政候,沈大白臉悄悄躲在攝政侯身後對著寡人做鬼臉。

九歲那年,母王送給寡人一個很漂亮的玩伴,寡人很喜歡他,從來沒有見過比沈大白臉還要漂亮的男生,後來,那漢紙突然一看到寡人就哭,嚷嚷著寡人會吸人血,那時候寡人隻是一個小孩子,好難過好難過,小小的沈格就那樣抱著寡人:“寧兒,我不會離開你的。”

寡人登基後,他不在叫我寧兒了,雖然還是那般肆無忌憚的玩鬧,卻是不知不覺遠了。

“寧兒,我不能叫你名字了,父親說我要在你麵前自稱臣,稱你為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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