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等人,聽從劉子墨的吩咐,並不想過早的暴露身份,能不交手最好,畢竟誰也不知道這青衣老者的底細,誰也不願做這出頭之人。
見秦靡打算結賬離開,並不打算阻攔,相反心中微微覺得鬆了一口氣。桂凡和梅凝上了馬車,把車趕到了不遠的官道上停了下來,秦靡付完帳後,轉身往黑衣大漢一桌走了幾步,拱手問道;“請問幾位好漢,前麵兩條道,那一條通向富城。”
說完還指了指馬車前的兩條岔道。
那幾位黑衣漢子本已戒備的心,稍微一鬆,陸天本已按在吳鉤上的右手,抬了起來指向一條道,裝作謙和的說道;“往那邊”秦靡道了聲謝,看似轉身正欲邁出步子,右手一抽出那根看似木棍一樣神秘的軟劍,趁著幾人最鬆懈的時候,直直的刺進背對著自己的的黑衣漢子。
以他的身手,偷襲之下那還有閃躲的機會,陸天隻見到一根棍狀的東西,從左手邊那名手下的左胸竄出。
陸天麵色巨變,右手毫不猶豫的抓向自己的一對吳鉤,退了幾步,在陣腳已亂的情況下,衝身上前是愚蠢的。
這時秦靡的軟劍已經,刺向另一個剛從震驚中回過神的黑衣漢子。黑衣漢子來不及後退,本能的抓向桌上的刀,但還沒將刀抬起,一根刺一樣的東西邊插進咽喉,隻覺一股熱流噴出,順著胸膛滑落。
這時剩下的四人已回過神來,與陸天聚在一起,都是一臉驚懼的看著正從隊友喉嚨裏,緩緩拔出軟劍的秦靡。這些人其實是劉子墨留作後手的一批好手,其中以陸天身手最好,能算做二流的高手,但有些卻是由於缺乏人手,也有剛招進來的一些街頭打手,紀律性和警惕性太差,還沒形成有效的戰鬥力。即便是這樣,偷襲下能瞬間殺掉兩人,不用想,這人的身手不是一般人能抗衡的,便是陸天,此時心中也翻著巨浪。
‘難怪公子說跟蹤,不可以交手。怕是早知道這老者不簡單了,自己根本不是對手。’意識到這一點,陸天大喝一聲說道;“馬立,你去把那小子抓來,其餘二人與拖住他。”
說完便操起手中的吳鉤,對著秦靡劃了過去。
其餘三人中有兩人緊跟了過去,剩下的一黑衣漢子,顯然便是陸天口中的馬立。馬立稍微饒了幾步,便向馬車衝去。
秦靡本欲先殺了往馬車衝去的馬立,但陸天三人一上來便圍住自己。雖然這幾人對自己絲毫構不成威脅,而且滅殺他們並不費多大功夫,但這畢竟是打算圍魏救趙的意圖,來不及多慮。
對桂凡喊道;“凡兒,快走”桂凡自從把馬車趕到管道以後,便時刻注意著這邊的動靜,看到馬立衝過來,又聽到秦靡的吼聲;桂凡毫不猶豫的一腳踢在馬臀上,馬車向一邊官道跑了起來。
\看著在後麵追趕的馬立,或許是年少熱血,桂凡真有一種,跳下馬車和他戰一場的衝動。
但是因為梅凝,他才忍住,畢竟他不會把梅凝置在危險當中。馬立見馬車已奔了起來,靠自己的腳鐵定追不上,隨後反身騎上旁邊的一匹馬。揮動馬鞭,一聲馬嘶,便追了上去,很快,一輛馬車,一騎人影消失在遠處。
秦靡已經顧不得那騎馬追去的馬立,深知如不解決掉這三人,自己不可能抽的開身。
做了決定的秦靡,很快揮發出了她那一流高手的光輝。身法急轉,讓過陸天揮舞來的吳鉤,一劍點在另一黑衣漢子的刀麵上,同時一腳踹在了那黑衣漢子的小腹之上。
那黑衣漢子狠狠地砸在了並不結實的四方桌上,本就木質極差的四方桌應聲而裂,黑衣漢子悶哼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一連串的招式,可謂精彩絕倫,用的恰到好處。
很快,除了陸天之外的另一黑衣人也在數招之後被刺中額頭。陸天雙手拿著吳鉤,緊張地看向秦靡,他深知,自己根本不可能是這老者的對手。肝膽俱裂之下,突然轉身跑向拴馬滴地方,他現在隻想遠離這,才可能有一絲活下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