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份的中旬,白千尋和蕭清坐上了前往美國的飛機,此時的她已經懷孕一個多月,但是還沒有顯懷,外表看起來和平時還是差不多的。
在飛機上,白千尋有些腦抽的想到,第一次去別人家不應該都要拿些禮品什麼的,對方父母喜歡的東西?她好像就這樣空手去真的好?
“我這樣子空手去你們家真的好嗎?”白千尋問道。
蕭清把手裏的雜誌放到一邊,思考了一下她的問話道:“其實也不算空手去,你帶了娃,這個禮很重。”
“……”
蕭清看著身邊這個眼睛看著手裏的書,但是都好幾分鍾了還沒有翻過去一頁,都不知道走神到哪裏去了。
他知道她在緊張,不然以她的不算太高的智商也不會問出“帶禮物”這種問題。
蕭清伸了右手過去環住白千尋的腰,把她的身子往他這邊帶了帶:“不緊張啊,一切有我。”
唔……白千尋放棄了偽裝,合上了麵前的書,半個身子靠在蕭清身上:“這種東西,怎麼能是說不緊張就不緊張的。”
“千尋,不管之前我母親和你說過什麼,你隻要知道沒有什麼合不合適,在母親看來再合適的人,隻要我不喜歡,我都不會要,這是我的驕傲。相反,我既然認定了你,那麼無論你怎麼想的,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因為,是你先招惹我的。”
聽到蕭清這麼說,白千尋的心稍稍平靜下來。
由於航程比較長,白千尋倚著蕭清睡了一覺起來被告知還有5個小時才能到。
蕭清的手還環在她的腰上,但是並沒有醒,睡顏慵懶。鬼使神差的,白千尋拿出手機**了一張他睡覺的照片。
五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美國的華盛頓。一下飛機,就是一陣冷風吹來,雖然12月份美國的溫度沒有中國北方的那麼低,但也是接近0°。特別是一陣冷風吹來,很是透心涼。
白千尋更是緊了緊身上的大衣。她從小就有些體寒的毛病,一到冬天,手是一感受到外麵的溫度根本就暖不起來。
所以蕭清和她出來的時候都是直接把她的手握住揣進自己的大衣口袋,充當移動的人體暖寶寶。這次也不例外,一下飛機,他就握住她的手,熟練的放進自己的大衣口袋。
不知怎麼說,白千尋就覺得心裏暖暖的。
不過很快,一輛加長版房車就開過來,或者說早已等待多時。進到車子裏,門一關隔絕了外麵的冷空氣,白千尋想把他大衣裏的手伸出來,結果他牢牢握住沒放:“別動,就這樣,挺好的。”
“唔。”白千尋應了一聲,手上沒有再掙紮。
“父親和母親在別墅裏嗎?”蕭清在問著前麵副駕駛座上的中年男子。
“大老板今早趕到西部處理一些事情,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夫人是在別墅裏等你。”開車的是蕭家本家的一名老人,年過中旬的錢叔,蕭清自幼時,他便就呆在蕭家,一直負責的都是蕭清的人生安全,這次蕭清回來,才會讓他負責來接。
“父親的身體怎麼樣,上次的咳嗽好些了嗎?”
“雖然一直用藥養著,但是外麵的應酬也多,算是不好不壞,你回去見了勸勸,我們說這個反倒是被他教訓。”
“我知道了。錢叔,這是我未來的妻子白千尋。”
“千尋,這是自幼照顧我的錢叔。”蕭清給兩人做了引薦。
白千尋道:“錢叔好。”這才細細打量眼前的男人。雖然雙鬢有些發白,但是眸子裏還是神采奕奕,看出來身體很好,是個練家子。又聽說是從小照顧蕭清的,趕緊禮貌的問好。
“白小姐好。”雖然被蕭清當成“未來的妻子”這樣介紹,但是錢叔也沒有越舉的稱呼她為“少夫人”這樣的稱謂。畢竟還有夫人和大老板那一關需要過,錢叔在蕭家摸爬滾打幾十年,不會那麼不知道分寸。
車子行駛了半個多小時,拐進一個山腰的小道。蕭家的本家,便是設在這半山腰上,這方圓百裏都是蕭家的地盤。
上山途中有設關卡,但看見是本家裏出來的車,也就不問太多,看了眼車裏的人就放行。
繞是白千尋也不禁驚歎,這防守,未免嚴了些。
蕭清似是看出了她心中的疑問。出言解釋道:“本家裏重要的人和東西都太多,防守自建家以來便是這般嚴密。”
不僅僅是蕭家,許多像他們這般古老,綿延了多年的家族,多多少少的都是這樣。不同的是,他們大多隱姓埋名,沒有暴露在大眾麵前,隻是子子輩輩扶持一些看得上眼的企業而已,繞是如此,日積月累的財富,還是多得數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