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時逼得你不說?你淨挑了些無用的低俗之語,何曾說過有用的話?”雪流雲麵色微微漲紅,似是心情相當不暢。
“雕此壁畫者有嫉恨之心,所以必然會借這一低俗之事對付來這的人。”
“我這樣正經地闡述自己的看法,你卻覺得無用。聖子大人,相信以你的心智,這點小風小浪根本不算什麼吧,就這麼淡定地當作沒看見不就好了?”
蕭薄湘看著雪流雲那副不怎麼淡定的模樣,心底嘲諷,作為光明聖子,本以為是多清高的人,竟會受美色影響,也不過是個表麵仙氣的庸人罷了。
再看看自己身旁的帝景,帝景依舊是一臉嚴肅的神情,半點沒見變化,估計看著這些女子,和看著柱子沒什麼差別。
這一比真是高下立顯,蕭薄湘伸手揉了揉帝景的腦袋,調侃道:“是不是沒有母龍長得好看。”
帝景帶著他那張慣有的嚴肅小臉轉過頭來,對蕭薄湘道:“我們一族的審美觀與你們人類是沒有不同的。吾主不要有什麼奇怪的誤解。”
“帝景是真君子,心性定。”蕭薄湘誇讚。
“你什麼也沒感覺到?進入這座宮殿後身體沒有一點不適?”終於,雪流雲發覺蕭薄湘的淡定真不是撐出來的了。
“你是覺得我是男子,還是覺得我喜歡女人?”蕭薄湘嘲諷道。“不適”這個詞用得可真夠委婉的,起了心思還能這麼描述的。
“你在開什麼玩笑!”雪流雲急躁得很,上前一把抓住了蕭薄湘的手臂,力道大得很,似是要把蕭薄湘的骨頭也給捏碎了。
雪流雲這一下,捏得她很疼……但更重要的是,很燙……
蕭薄湘當即反應過來,立刻伸手談了雪流雲臉上的溫度,燙!
作為醫者,蕭薄湘怎麼也該明白了,這的確,是身體不適……
“你有沒有吃什麼或碰過什麼不該碰的東西?”事情變成這樣,蕭薄湘也認真了起來,雖然她是恨不得雪流雲死,不過雪流雲這不適她不幫他,倒黴的恐怕會是她。
“沒有。我的醫術在大陸上是數一數二的,加了料的東西怎麼可能逃過我的眼!”
“這該死的山,看來又是什麼奇怪的迷惑人心的招數了。既然你身上沒碰到什麼藥,隻能你心性定一定,和這座山拚一拚。”中了藥她還能想想辦法,這麼空穴來風的招數她是怎麼也沒應付的辦法了。
雪流雲的臉色越發紅潤,聽得蕭薄湘此話,本就思維混亂的他更是崩潰。
“蕭肖姑娘,幫幫我,隻有你能幫我了……”雪流雲的雙眼也開始迷離了,聲音裏透著絲嫵媚,連說出的話也開始不正常了。
雪流雲緊咬著紅唇,控製著不讓自己的身體往蕭薄湘身上貼,克製得也是相當不易。
“撕拉——”蕭薄湘當即從雪流雲身上撕下了一條布,動作飛快地用布條遮上了雪流雲的雙眼。
“看不見總該心靜多了,我也隻能幫你到這裏了。”
蕭薄湘說完,當即轉身走,隻要她逃走了,雪流雲是死是活和她無關,怎麼也害不到她身上來了。
“靜不下來,還是靜不下來。”
蕭薄湘隻聽得後麵響起一陣破風聲,即便被蒙了雙眼,雪流雲依舊輕易地拉住了她。
“蕭肖姑娘,幫我這一次,咱們以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雪流雲神誌不清中還有一絲清明,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做些什麼。他知道怎樣才足以說動蕭薄湘。
蕭薄湘抽了抽手,抽不出來,隻得作罷。
“雪流雲,你雖陰險,但我想你還不至於不守信用。我便幫你這一回,你可記牢了此刻說的話,可別清醒過來之後又裝作不記得自己現在說過什麼了!”
蕭薄湘轉過身來看著雪流雲的雙眸,雪流雲也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自然不會,我保證我知道自己此刻說過什麼!”雪流雲盡量壓低聲線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羞恥。
“好。那麼,我要告訴你,我也沒其他方法,就你們男子常用來舒解的那一招,會有用的。”蕭薄湘雖然治不了雪流雲,卻能看透雪流雲體內的發作機理,知道怎麼做能結束發作。
“哪一招?”雪流雲皺了皺眉頭,不解。
“就是自我舒解的那一招。”
“你的描述太朦朧了,聽不懂。”
“需要我一步步地指導你?”蕭薄湘半信半疑,實在不能相信雪流雲真的不知道,興許是神誌不清才沒想到。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