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薄湘回到宿舍之後,前去監視烏承誌的慕容子瑜已經回來了。
“薄湘,烏承誌勾搭上了洛老婆子。洛老婆子敬著他,幾乎是有求必應,烏承誌想知道什麼,她就告訴他什麼。”慕容子瑜坐在桌子旁,放下茶杯,抬起頭對進門的蕭薄湘道。
“四天前,這次大賽的題目,也是洛老婆子泄露給烏承誌的?”蕭薄湘在慕容子瑜的對麵坐下,問道。
“那倒不是,那個時候,洛老婆子和烏承誌還沒有來往。烏承誌難道將這次的題目泄露出去了?”慕容子瑜要監視烏承誌,自然是烏承誌走到哪裏就跟到哪裏,比賽之時他自然也看著,不過光是如此也看不出參賽者之中有人曾自以為得知了題目。
“你可知道,烏承誌告訴蕭韻柔,這一次的題目是六階武器祥雲寶劍?當然結果題目與之截然不同。”
“這怎麼可能呢,我一直監視著烏承誌,卻沒有發現烏承誌假泄題。”慕容子瑜訝異,雖然不知道蕭薄湘是怎麼知道的,但這已意味著他沒能做好監視一事。
“烏承誌行床第之事的時候,你也看著?”
“沒有。”被蕭薄湘這麼一反問,慕容子瑜立即尷尬地移開了眼神。
“慕容三少當真純潔,尋常男子沒當活春宮看得起勁就已經不錯了,你倒是看都不敢看。這不符合你邪魅狂狷的形象啊。”蕭薄湘調侃道,卻也知道慕容子瑜雖氣質邪魅,但恪守君子之道,進退有禮,別人行魚水之歡時,自是非禮勿視。
“一個人看多沒意思,你若願意陪我一起看,我定也看得起勁。”慕容子瑜探出身子,湊近了蕭薄湘,一雙流轉著邪氣色彩的眸子盯著蕭薄湘,微熱的氣息落在了蕭薄湘的臉上。
蕭薄湘抬手就將慕容子瑜的腦袋按了回去,“春天還沒到呢,別發春。”
“薄湘,你真是不解風情啊。”慕容子瑜揉著自己的腦袋,不滿地道。
“烏承誌應該隻是個冤大頭,你也不用監視他了,蕭韻柔真正勾結的,另有其人。”
“怎麼我一個監視烏承誌的,還不如你一個當評審的知道的多。”慕容子瑜抱怨道。
“我都是猜的,不如你也猜猜看。”蕭薄湘挑挑眉,開玩笑道。
“我猜,蕭韻柔想要的武器,名叫通天鑰。與其說是武器,那東西沒有半點攻擊力,卻據說能打開天底下所有的鎖。”
慕容子瑜露出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
這個消息,顯然不是憑猜就能猜出來的,她問過院長老頭也沒得到這消息,慕容子瑜用了什麼法子她不知道,但定是來之不易。
“這世上,竟還有這樣的武器。如此說來,有人想要拿通天鑰,打開某個鎖?”
“大陸上,有許多常人不敢涉足的險境,也藏了許多前人留下來的寶藏,或許,蕭韻柔背後的人,就是發現了某個上鎖的寶藏,無法打開,才打上了通天鑰的主意。”
“橫豎也不能讓蕭韻柔得逞。這次,我要壞了她的好算盤。”蕭薄湘與蕭韻柔的仇怨,是不死不休。這一次,就是蕭韻柔不是衝著她來的,她也要先下手為強了。
“其實,我倒是希望通天鑰能落入蕭韻柔的手裏。”慕容子瑜道。
蕭薄湘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邊道:“怎麼,你難不成還同情起蕭韻柔來了?”
“怎麼可能呢,我是覺得,通天鑰被蕭韻柔拿了去,我們才能知道蕭韻柔背後的人想要打開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彼時,再搶了他們想得到的東西,更加大快人心。”
“邪派想要的東西,我們不見得也會想要。而且,若是到時候我們不敵那些邪派,那便真的無計可施了。這一次,不該兵行險招。”
比起慕容子瑜,蕭薄湘對待這件事的態度更加慎重。因為對手是蕭韻柔。蕭韻柔走到今天這一步,已經無所顧忌了,她已經沒什麼好再失去的,便會比以往都要更難對付。
“好,那便在這裏就保住通天鑰。若是蕭韻柔真得手了通天鑰,我們就是搶,也要將其搶回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帶著通天鑰離開中州學院。”慕容子瑜自然對此沒什麼意見,他始終都是幫著蕭薄湘的。
蕭薄湘和慕容子瑜正說著,有人從宿舍的窗口翻了進來。進來的人是林裳。
林裳回來,定是有消息要對蕭薄湘說。
“蕭姑娘,蕭韻柔已經得知三天後的題目了。”
“題目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