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這次的題目相似,各自選擇煉製的武器,不限等級,不限材料。但每個人會被給予三份材料。”林裳答。
三份材料之下,運氣便隻占了少數,主要還得靠實力取勝。這樣的題目,對於所有人而言都是公平的,即便有人事先知道也是無用。
“林裳,大賽進行的時候,蕭韻柔都在何處,幹些什麼事情?”蕭薄湘問。無論是烏承誌,還是蕭韻柔的那位搭檔,大多時間都在煉器廣場,而這段時間裏,蕭韻柔也不可能無所事事。
“她忙著和煉器師分院的人打好關係,尤其是負責準備大賽材料的那些人,她幾乎日日都會去看他們,然後裝作好奇與欽佩的模樣,問些無關緊要的問題。恐怕,是打著對材料動手腳的主意。但是,到現字為止,她還沒有真正動手過。”
“之前可不都還沒到時機。這種事情,隻能做一次,第二次就不靈了,三天後的比賽,材料十有八九會出問題。”
但是以她對蕭韻柔的了解,對材料動手腳還算得小手段,若是煉器師們在比賽時發現了材料的問題,還可申請換一份,所以這一招其實很容易無效。這一招不會少,卻定還會有其他的花招。
“蕭姑娘打算如何,可要事先提醒一下負責材料的人,等到蕭韻柔出手時,便可一舉抓住她。”林裳不會擅自行動,這件事是蕭薄湘的事,他會尊重蕭薄湘的所有決定。
“蕭韻柔攀上了烏承誌這棵大樹,即便當場抓住她,我們也不能拿她怎麼樣。但若是將大樹也一起拔了,那便不同了。”
“薄湘已有對策?”慕容子瑜問。
“沒有,不如你們二人幫我想想?”蕭薄湘回答得坦然。
“烏承誌那蠢貨,不過是個玄靈,最幹脆利落的辦法,自然是暴力解決。打殘也好,毒暈也好,要放倒他,再容易不過了。”慕容子瑜不屑地道。
“你要真敢做出這樣的事來,大陸煉器師工會能追殺你到天涯海角。”蕭薄湘瞥了慕容子瑜一眼,語氣輕描淡寫地說出了嚴重的後果。
“黑暗神殿不也追殺你,你如今過得自由自在,也沒見他們能拿你怎麼樣。和黑暗神殿比起來,大陸煉器師工會算什麼?”
慕容子瑜並不畏懼,若是蕭薄湘真希望他這麼做的話,他便真的會這麼做。更何況,蕭薄湘都敢於和黑暗神殿對著幹,他又什麼不敢得罪煉器師工會的。
“舒玉菱雖然恨我入骨,卻沒有一個可以殺了我的正當理由。而且,她大概還不知道我在中州學院,若讓她知道了,肯定找上門來。”蕭薄湘每次碰上舒玉菱,不都得捉摸著怎麼逃跑,若非先前她的身份被蕭韻柔當眾揭穿,如今她定然也還用著假名。
“烏承誌其人,極為高傲,若是除掉他不易,那便讓他拋棄蕭韻柔。蕭韻柔對烏承誌並無真心,隻是利用他而已,烏承誌要是知道了,這兩人還好得下去嗎?”慕容子瑜又說了一個辦法。
“這個法子行不通。光讓烏承誌知道蕭韻柔是在利用他,恐怕還不夠。蕭韻柔巧言令色,烏承誌這邊聽得我們說了真相,轉頭他又會被蕭韻柔騙得團團轉。”
蕭薄湘不是沒想過這個辦法,但是要讓烏承誌相信他們說的話,卻不是易事,至少得有個時機,讓烏承誌恰好看見蕭韻柔與同夥勾結在一起。
“那便隻能不留烏承誌這個禍患,將其也一起鏟除了。如果薄湘願意,可當眾揭穿他的醜事,激怒他,讓他先對你出手,你再光明正大地約戰。但是……”
慕容子瑜早已想到此法,卻放到了最後才說。因為采取此種辦法的話,蕭薄湘固然將烏承誌逼得在中州學院待不下去,但是也意味著得罪了大陸煉器師工會。明麵上,大陸煉器師工會不能拿她怎麼樣,隻怕暗地裏會使絆子。
蕭薄湘不是不知道這般行徑可能會得罪大陸煉器師工會,但是煉器師的依仗便是煉器實力,她要戰,便要徹底奪去烏承誌的資本,不給烏承誌再找她麻煩的機會。
“好。若要對付蕭韻柔,除此之外,也別無他法了。”
第二日,蕭薄湘又找上了旗璉。
“最近幾日,你要尤其小心自己的身體。你隻是個玄靈,就是尋常毒藥都能毒倒你,更別提有人用上邪派的招數,你根本應付不來。”蕭薄湘一見旗璉打開宿舍門,便將想說的話一口氣都說完了。
“怎麼又是你!”旗璉見是蕭薄湘,連連皺眉,顯然是心情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