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紹波,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亂黨分明是你自己。你若真要跟我開戰,我也隨時奉陪!”耿晴對許紹波向來恨之入骨,隻是礙於內鬥必損一族元氣的事實才使她隱忍至今。
“開戰?你這是造反!我才是族長。”許紹波本就在族長的位置上,又怎麼會樂意讓耿晴與自己爭奪。
“嗤——當年造反的人不是你嗎?你至今都沒能拿到藥王令,本就不配坐在族長的位置上!”
“耿晴,我沒有藥王令,難道你有嗎!族裏人都知道藥王令丟了,如果非要有藥王令才能當族長,那這個族長要讓誰來當!”
“千百年來,藥王令作為族長信物都沒有變過,到今日這一點也絕不會變。藥王令就算遺失了,也一定還存在於大陸的某一個角落,遲早有一天,藥王穀會迎回真正的族長!”
耿晴原來是被紫清宗師看好的繼承人,卻從不以此自居,如果有朝一日,藥王穀能迎來一個取代許紹波的合適人物,她定會鼎力支持,她隻希望藥王穀能安寧繁榮昌盛,她身居何位都無礙。
“癡心妄想!看在你是我藥王穀族人的份上,今日隻要你交出那幾個外來人,我便不追究你包庇外來人的罪!”許紹波就是找到咯恰當的理由來找耿晴的麻煩,而這個理由就是蕭薄湘四人。
這些年來,許紹波一直找不到合適的理由除掉耿晴這個心腹大患,因為耿晴一直名正言順。反倒他這個族長,暗地裏許多人都知道他這個位置得的名不正言不順的。
“許紹波,你才癡心妄想!他們幾人什麼都沒做,你不能懲處他們,你想追究我什麼罪,我都奉陪!”
耿晴怎麼可能將蕭薄湘四人交出去,許紹波也正因為知道耿晴這樣的性子,才使出這樣的法子來。
“好啊,那就別怪我將你一起抓起來!”許紹波等的就是耿晴這句話,一揮手,身後的一群玄皇便立即向前。
耿晴的玄力修為在煉藥師裏再出眾,那也不可能對付不了好幾個玄皇。
不過許紹波沒料到的是,當日始終未出手的四個外來人更不好對付。
“淨真。”禦君絕淡淡一句後便牽著蕭薄湘在一邊旁觀,連西嵐夜都不必出手,淨真便將所有人都給收拾了。
許紹波看著自己找來的人統統倒地不起,臉色大變,照這樣一來,豈不是耿晴想贏他就是輕而易舉?
“好啊,耿晴,今日竟要聯合外來人來造反!待我彙報老祖,定要收拾了你這藥王穀的叛徒!”許紹波口中罵罵咧咧的,但礙於淨真深不可測地實力,趕緊帶著一夥人落荒而逃。
“我們給你造成了困擾嗎?”許紹波走後,蕭薄湘問耿晴。她雖不知藥王穀裏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局勢,但聽著許紹波的話,也知他們的出現讓耿晴被許紹波找到了一個名正言順地理由責難耿晴。
耿晴搖搖頭,依舊一臉溫和,沒有半分埋怨之意,“怎麼會,分明是因為你們在,今天才能將他們擊退,如果隻有我一人,又怎麼會是他們的對手。”
“你說他是叛徒,那你可有打算將他從族長的位置上拉下來,自己取代他?”蕭薄湘追問。
今日雖然隻有淨真一人展示了實力,但耿晴也該知道禦君絕也好西嵐夜也好,實力均不凡,他們幾人在一起,就算橫掃整個藥王穀,都不成問題。此刻耿晴收留了他們,對他們有恩,如果耿晴心裏懷著野心,要借著他們幾人之力奪取族長之位並非難事。
耿晴又怎會真的沒有生出過如同蕭薄湘預料的那般的想法,隻是如果要讓她利用這四人,她心中也有道坎兒過不去。
“無論是誰,能將許紹波從族長的位置上拉下來都好。許紹波遲早會將藥王穀一族帶向衰亡,我們需要一位更英明的族長。隻歎紫清宗師無端被人害死,我族人連他的最後一麵都沒能見到,若是有紫清宗師的指引,藥王穀也不會像今日這般被許紹波糟蹋!”
耿晴有的不是野心,而是為藥王穀著想的忠心。
“不過小姑娘你不必在意這些,等到你記憶恢複,做完你想做的事,便安安心心地離開這裏吧,藥王穀向來與世隔絕,這裏是興是衰,也不會對你們在外界的生活產生太大的影響。”
蕭薄湘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耿晴不抱目的的幫他們,她對她懷有感激之心,隻是失憶的她什麼也不會做,她到底來藥王穀幹什麼,來此的目的與藥王穀的分裂是否有關,這些全要恢複記憶後的她才能做出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