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體質好,武藝也好,不然也不會娶那麼多媳婦,隻是得分跟誰比了,跟武鬆比他這點本領還不夠看,如果是生死相搏,西門慶最多三四回合就被武鬆秒殺了。
武鬆一看打了三十幾個回合了,該結束戰鬥了,也沒用多大力氣,大拳頭照著西門慶眼窩就是一拳,要是依著武鬆以前的性子多半把西門慶打昏死過去了,隻是這段時間學武,心性改變了不少,不再那麼魯莽。西門慶隻感覺到腦袋被公牛頂了一下,仰麵摔倒,好半天在才在潑皮的攙扶下坐了起來。
西門慶摸著眼窩直哼唧,好半天西門慶對手下道:“拿銅鏡來。”
手下不敢怠慢,很快拿來了銅鏡,西門慶一看眼窩都青了,整個一個獨眼熊貓。
武鬆在旁邊抱著膀子道:“西門大官人,還打嗎?”
西門慶暗道晦氣,今天叫了四五十號人,別看這些個潑皮一個個刺龍畫虎的,平時沒事帶個大金鏈子,欺負百姓那都是一流水準,但是根本沒有人能是武鬆對手。
西門慶能成為陽穀縣首富也不是偶然,此人也有許多過人之處,見打不過武鬆立刻變了一副笑臉,道:“嗬嗬,不打不相識,武鬆兄弟好身手。本人西門慶,在這縣裏做著許多生意,這獅子樓隻是最小的產業。不如請武兄弟喝杯酒如何。”
武鬆這人吃軟不吃硬,性格中就有這個弱點,容易被騙,被拉攏。就比如孫二娘就要把他切片做包子了,張青求饒,他不僅僅饒了他,還給跟人家喝雞血拜把子。
武鬆道:“喝酒就免了吧,沒事我也不稀罕打你。大郎光棍雞店是我哥開的,你以後莫要再去找麻煩就是了。”
西門慶點頭如搗蒜:“這個肯定,這個肯定,以後肯定不會去找麻煩了。武兄弟你就放心吧。”
武鬆道:“罷了,罷了,俺武鬆還有事情,走了。”
看武鬆走了,西門慶旁邊的潑皮一個個憤憤不平,對西門慶道:“大官人,就這麼讓他走了。”
西門慶摸了摸黑眼窩道:“你有能耐給我留下他啊。”
那潑皮不敢出聲了,都知道西門慶心裏不痛快,紛紛閉嘴。
武鬆說罷大踏步走下了獅子樓,門外武大郎問:“二郎,西門慶呢?”
“西門慶在樓上呢,挨了我一拳頭,答應說以後不再去搗亂了。”武鬆說。
武大郎大喜,道:“還是我家二弟厲害,就這麼把西門慶擺平了,走,今晚我請客,凡是來的都回去喝酒。”
就在武鬆和武大郎相聚的時候,鄆城拳王爭霸賽來的人也是越來越多了,吳用這幾天應接不暇,其中不乏有些優秀的農家子弟,功夫雖然不好,但是身強力壯,有發展潛力的,吳用命人一一記下,等事後好請他們加入鄆城團練。
後麵客房中,晁蓋喝了杯茶,把天涯客棧負責情報的人叫來了,問:“最近可有什麼新聞,或者說稀奇的事情。”
天涯客棧不是情報處,打探的情報都是類似於小報新聞一樣,從口袋裏掏出一份內參,道:“重要的事情還不少,這幾天傳的最火的就是武鬆武二郎夜走景陽岡,削掉了一隻老虎的耳朵,一隻老虎的尾巴。其次是鐵棒教頭欒廷玉和祝家莊鬧掰了,已經出走了,不知道去向。”天涯客棧情報負責人道。
武鬆打虎這事情晁蓋並不吃驚,沒想到武鬆唐刀在手反而沒有打死老虎,想來老虎也是欺軟怕硬,見武鬆有武器調頭就跑了。隻是以欒廷玉這麼憨厚的人居然離開祝家莊,想來祝家的三兄弟不知道又搞什麼幺蛾子呢,隻是這人海茫茫,何處尋找欒廷玉呢。
“知道了,你讓人留意一下欒廷玉,發現在哪裏報告給我。”晁蓋道。
“是。”這人留下內參走了。
晁蓋暗想是不是辦份報紙啊,這樣既有影響力,又能擴大宣傳麵,但是隨即又搖搖頭,目前自己能掌控的就鄆城這一縣之地,雖然整個濟州範圍內來說都是最大的勢力,但是畢竟現在辦報紙這麼出格的事情未免有些太過招搖了。
晁蓋道:“焦挺、呂方,咱們出去走走,看看有什麼合適的人才嗎?”
“哥哥說的對,最近來了很多人,說不定能遇到幾個合適的人。”焦挺道。
剛出門就碰見黑李逵了,晁蓋道:“李逵,你不好好執勤,莫不是又偷懶喝酒了。”
李逵道:“哥哥可冤枉俺了,現在是劉唐哥哥執勤,俺的兵都在休息,俺這不是想哥哥了,過來看看哥哥啊。”
“哈哈,我看你是悶得慌了吧。跟我們走吧,四下裏看看找找,看看有什麼好手嗎?”晁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