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館……
鵲無聲對上閻自在似笑非笑的眼神,又想起他們晚上幹的那些事,莫名其妙的臉紅了。
但是鵲無聲卻忍著這種的羞澀的心情,笑道:“也好,你也可以多學幾種,就算是一個人也能解決的招數。”
這話讓閻自在一怔,沒想到鵲無聲這麼大膽,從後麵看見鵲無聲的耳根都紅了,看起來相當可愛。
閻自在低頭舔了下鵲無聲的耳垂輕聲道:“這個不用學,這是本能,隻要你在。”
這話讓鵲無聲耳朵癢的厲害,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閻自在為鵲無聲蓋上一件白色的狐皮披風:“船上有些冷。”
鵲無聲瞟了一眼一本正經的閻自在,眼中含笑,懶得理他。
這一眼在閻自在眼中卻反別有風情,他忍不住又……
閻自在還真帶著鵲無聲去了小倌館。
鵲無聲隻去過一次,就是上次那個紅館,隻是當時他並不知道是小倌管,偶來又發生各種各樣的事,也沒覺得這小倌館有什麼不一樣。
這次仔細觀察,發現確實比較的美妙……
首先從裝飾上看,並不冷硬,也沒有那麼的嫵媚,就是透著舒服,讓你進去後哪哪都心裏舒坦。
再看那些小二,鵲無聲也不知道那些是不是小倌,反正看著挺正常,沒有過分的柔美美豔,看著就和普通的人家的公子差不多,不卑不亢。
與他們說上幾句話,更覺得舒服。
這人察言觀色相當厲害,隻要你不想聽的,他們一句話也不說,也不會過分的諂媚。
難怪閻自在要帶他來這,與這些人聊聊,從心中讓人舒爽,隻是,閻自在怎麼帶他來這?莫非是來過?
鵲無聲笑眯眯的看了眼閻自在,想等隻有兩個人的時候再詢問,沒想到與他說話的那個小倌就通過這麼一個眼神看出來,站起來笑道:“兩位公子慢慢喝茶,有需要隻需要拉一下鈴鐺就好。”說著便告退了。
鵲無聲挑了下眉。
閻自在笑道:“怎麼了?”
鵲無聲疑惑的道:“你來過?”
“你吃醋了?”
雖然兩人並沒有實質上的“以身相許”,並沒有那麼的深入,但其實,也就是差那麼最後一步,不過,兩人感情卻親近了不少。
鵲無聲還是問道:“你經常來?”時間越少,他就越珍惜這段時光。
閻自在看鵲無聲還這麼執著的詢問,心裏暖融融的,他隻將剛才的銅板又拿出來,拋了幾下。
鵲無聲看著這銅錢,眼睛一眯,恍然大悟:“這裏是……吳……”最後這個名字在閻自在的眼神中消失。
這條船上可不僅僅有吳守矩的人,還有蕭家。
不,或者說這條蕭家的穿上,有吳守矩的人。
也對,吳守矩的生意遍布各處,這船上有不奇怪。也難怪閻自在一出來就將銅錢露出來了,原來是在找吳家的人,但是這不也驚動了,裴家的人?
鵲無聲眼露出疑惑,閻自在隻笑著搖搖頭。
鵲無聲見閻自若和啞叔都不在,或許是閻自在另有安排,心中有些平靜了,他是相信閻自在的。
鵲無聲隻是歎道:“也不知道銅雀台怎麼樣了。居然變成了觀光景點,真是……”
想起這裏,鵲無聲就心疼,倒不是覺得去銅雀台的人多,而是明明是個兵器庫,現在卻淪為……銅雀台若是有生命的話,知道自己變成這個樣子……大概很傷心吧。
閻自在扶住鵲無聲的肩膀:“如果,這次能順利回去的話,銅雀台的主人就到了。”
順利?
難道回去還會遇到麻煩?
鵲無聲想到金算盤說的,這艘船在這裏一直在等一個人……
莫非,在等他?
鵲無聲沉吟了下,問道:“他們是在等……我麼?”
閻自在點頭:“他們在等銅雀台的主人。之前我本來以為他們是在等我,可是我與你來銅雀台是不可預知的,倒是你,肯定是要回來的。”
鵲無聲眉頭一皺,冷笑:“他們是想得到銅雀台吧。”
銅雀台被屠,大火燒了七天七夜,但是有些人並不想相信銅雀台被毀了,而且那些兵器又去了哪裏?
所以裴家在找。
閻自在點了下頭,將鵲無聲的發絲掖過去,道:“由此倒是可以證明一件事,裴家不是屠銅雀台的人。”不然,又何必去找在這裏等著鵲無聲。
閻自在真心不希望和他有關係的人參與屠銅雀台的事。
鵲無聲搖搖頭:“隻能說不是主謀。”
閻自在挑了下眉:“那就是說銅雀台確實有沒有被發覺的武器庫?”所以不管是主謀還是其他人都在找鵲無聲。
鵲無聲麵對閻自在自然是不會撒謊的,隻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