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軟心想,一會別被他們發現了自己,真的來手撕!

還是趁現在趕緊跑的說!

林柔軟拉住賀友肖。

“師父師父,我們不要在這兒了,我找你還有別的事呢,跟我走吧!”

喬恩和卻一臉倔強:“你們愛走就走,反正我是不走,我要看看這幅畫到底能不能被賣掉!”

“能,肯定能,必須能啊!但是師父,我們先走吧,”林柔軟扯著賀友肖的衣袖。

“我讓你幫我拿的那些旗袍的畫,你帶過來了嗎?我們去沒人的地方,讓我好好欣賞欣賞吧!”

賀友肖倒也不願意在此久留,剛剛大家的評論是對他一種強烈的刺激。

林柔軟剛好給了他一個台階,別跟著林柔軟走了。

“早就知道不能聽這個糟老頭子的,現在倒好,被人說不倫不類了!”

到了休息室,賀友肖還是很氣憤。

“好辣師傅,不要想那個了,先把旗袍圖給我看看吧!”

賀友肖給了林柔軟幾卷畫作。

林柔軟打開來看,上麵的美女都是身姿婀娜,樣貌美豔,極盡風情,我見猶憐。

簡直把林柔軟都看得呆了。

而其中一個女人的畫像,引起了林柔軟的注意。

這個女人明顯是現代人,穿的並不是傳統的民國旗袍,戴的配飾也都是現在的,她的旗袍有一個顯著的特征,就是腰間露了兩塊側肉。

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凸顯了完美的身材不說,還特別有創意。

但是吸引林柔軟的不是這個,而是這個女子腰間的蝴蝶,她曾經看見過,並且記憶猶新。

這隻蝴蝶,是怪怪身上有的!

是巧合嗎?

不知為何,林柔軟心底泛起一絲涼意。

“師父,這個女人是誰?”

賀友肖沉浸在剛才的不快裏,忽然聽見林柔軟的聲音不對,便起身看過來。

“我也不知道是誰,這是一幅畫罷了,誰還記得當初的模特?”

“師父!”

林柔軟指著女子腰間的蝴蝶,聲音很大:“你沒看到這個嗎?!這幅畫是你畫的嗎?!”

賀友肖一看到女人身上的蝴蝶,頓時也愣住了。

“師父,你之前沒注意?”

賀友肖半晌沒有說話。

似乎是在想著什麼重要的事情,也似乎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很久很久才回過神來。

“這些話都是我讓紅霞給你找的,我並沒有看,”

賀友肖說。

“紅霞應該知道是嗎。所以他是故意把這幅畫給我的?那麼就是說……這個女人和怪怪有關係,或者說,也許她就是怪怪的親生母親?”

林柔軟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覺得有問題。

“可是我記得,紅霞不是說這是她撿來的孩子嗎?那這孩子的親生母親是不是還活著?

甚至有可能她的親生母親和紅霞一直保持著聯係,紅霞沒有告訴我們,卻想用這樣的方式讓我知道些什麼?”

林柔軟相信這是紅霞的故意之舉,卻猜不透她是為了什麼。

而就是因為猜不透,才讓她心底湧起強烈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