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兒?”醫院走廊上,薑銘截住一個護士。
“我也不知道,糊裏糊塗就給調過來了。”靳柔往病房裏看了一眼,“那是你女朋友?”
薑銘趕緊搖頭,“就是一個認識的人。”
“那還好,聽說她是被男朋友推下湖的,這麼冷的天,那男人簡直太沒心肝了。”靳柔替人打抱不平,不過也沒忘了某個壞蛋,“比那家夥還要壞!”
道聽途說要不得!
薑銘沒解釋什麼,隻是跟她講,“其實他很不錯,也是真心喜歡你。”
欠人家那麼多,說句好話也是應該的。
“真心喜歡我的人多了,又不差他一個。”女人在這種事上,都是自信又驕傲的,靳柔也不例外,“你回去告訴他,他要隻會耍流氓,弄些歪的邪的,就永遠沒機會。”
真的?
薑銘笑笑,“我一定幫你帶到,到時……”
話未說完,就見靳柔訝異的盯著自己身後,跟著一道勁風襲來,不及多想,側身避過。
呼!
一道香風擦身而過,向前撲倒,是那樣熟悉,薑銘趕緊伸手抄出,在那曼妙嬌軀觸地前,將其接住,扶起攬緊,“我不知道是你。”
周羽裳拿鞋跟狠踩他一下,“看到漂亮小護士,就什麼都顧不上了。”
好酸!
薑銘咧著嘴,輕輕跺腳緩解疼痛,還不忘解釋,“這是朋友的愛人。”
“我不是!”靳柔趕緊否認,見那熟媚至極的女人看過來,又加了一句,“和他也沒關係,你們聊,我去工作了。”
說完,她匆匆離開,走出好遠,才回頭看了一眼,那女人是誰?眼神好凶厲,看的人心裏怕怕的。
“嘶!”薑銘按住在腰上作惡的小手,“又怎麼了?”
“人都走遠了,還看!”周羽裳當然不會無緣無故的擰他。
你看我才看的!
薑銘暗感冤枉,可麵對一個大醋壇子,他也沒脾氣,“我們真的沒關係。”
“誰信,看到眼裏都快拔不出來了。”
“真的,我發誓。”
“男人發誓,如同放屁。”
“別這麼粗俗。”
“嫌棄我?”
“不敢。”
“那還說!”
“……”
看著無語抿嘴,一臉委屈的薑銘,周羽裳輕笑一下,“好了,別跟我裝可憐,就算這次冤枉了你,也不能說明你就是好人。”
說完,她伸手捏著薑銘的臉蛋,擠出一個笑臉,“男孩子嘛,就該多笑笑,這樣才陽光。”
薑銘真想送她一個大白眼,又怕她嫌自己娘,就忍住了沒翻。
走廊上不時有人經過,周羽裳掙脫他的懷抱,把他拉進拐角無人處,拿起長輩的架勢,“你和玥玥怎麼回事?”
“她替趙允初出頭,想讓我引頸待戮。”薑銘概括總結了一下。
“這丫頭給我們慣壞了,做事越發不過大腦,想的簡單也還罷了,還瞎摻和……這樣下去可不行。”周羽裳眉頭皺起,憂心不已。“不過就算她再不對,你也不該把她推湖裏去,且不說會不會淹到,這種天氣,凍也凍壞了。”
“不是我推得。”薑銘可不想背這個鍋,“她怎麼掉進去的,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猜……她多半是自己跳下去的。”
“自己跳湖?”周羽裳鳳眼一眯,“我剛說她不動腦子,你就把人往腦殘那邊推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