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羽士夏侯英明聲音淡淡地道,平淡的語氣之中,卻是流露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森寒。
“嗯,大侄兒,這是你的兒子?年紀輕輕便已是地級修為,當得一聲不錯。”
見到封不凡身後的年青人,夏侯英明詫異了一聲,開口道。
“區區犬子,當不得前輩誇獎,一帆,快快過來,給前輩行禮。”
“夏、夏侯前輩,晚輩封.........”
在父親的拉扯下,封一帆來到摘星羽士前,緊張地道。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倏然間,大殿之內仿佛有風刮起,帶來一股瘮人的寒意。
虛空之中,仿佛有著一道燦然生輝的劍光斬過,撕裂空間,似要將封一帆整個人從頭到腳劈成兩半。
“你,認識我?”
不知何時,摘星羽士夏侯英明掌中已是握著一柄帶鞘的長劍。
長劍未出鞘,便已是令得站在數米之外的封一帆感到一股迫人眉睫的深寒劍氣無孔不入地侵襲而至。
“摘星羽士前輩之名,江湖上又有誰人不知?”
封一帆深吸了一口氣,將心緒壓下去,眼睛卻是緊盯著夏侯英明掌中的長劍。
三十年前,夏侯英明以這一柄長劍參加了劍池之會,又用這口劍斬下了當時的武林霸主天星的頭顱。
一劍動三山,力斬過星河!
說的便是摘星羽士夏侯英明。
“哈哈,眨眼之間,老夫退隱江湖已是三十個春秋,這個江湖向來都是大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又怎麼會有人知道老夫的名號!不過你這小子倒是有趣,此事之後可以到老夫身邊侍奉一二。”
這個奉侍可不真的做奴仆,而是收徒教導的婉約說法。
封一帆當即大喜,連忙拜道:
“謝過前輩賞識!”
由於自小喜愛江湖的原因,封一帆可是知道,眼前這五人,隨變一個都可謂是上一個時代之中名震天下的武林神話,自然不會錯過這良機。
“哈哈哈,小子你還叫前輩?”夏侯英明撫須大笑。
“是,師傅!”
見麵會變成了收徒大會,幾人皆是賓客盡歡。
不過封一帆終究是心憂即將來襲的棄天帝,席間便是掠帶擔憂的問道:
“師傅,那棄天帝來曆神秘,實力更是深不可測,要不要弟子再召集一些江湖人以備完全之策?”
聞言夏侯英明深深地看了封一帆一眼。
刹那間封一帆隻覺得自身渾身上下所有的秘密都被那一雙眼睛看穿,心中的小算盤更是被一覽無餘。
“小子,你當真以為你師傅老了嗎?三十年前老夫就已經是天級巔峰,在這三十年間又豈會無所寸進?老夫相比於那天尊,確實是略遜一籌,但有四位好友在,保證那個狂妄的小子有來無回!”
“師傅,難道你們都已經........”封一帆眼中泛起亮光,充滿了希冀之色。
“哼!”
夏侯英明冷哼一聲,傲然挺立,卻是沒有說任何話。
江湖上盛傳兩個天王境高手,一是正道支柱雷千絕,一是陰陽宗的天尊,好像除了那兩人之外就不存在任何天王級似的,若是真這樣以為,簡直就是笑話。
“哈哈哈哈,有五位前輩相助,那個所謂的棄天帝簡直就是一場笑話!”
藥王穀穀主封不凡見此,當即心中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