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做一個離奇的夢,但是,一陣劇烈地搖晃搖醒了我,我迷糊地抬起頭,一劍擒心惡狠狠地看我:要睡滾回自己屋子睡,別在這裏礙了我的眼睛。
幹嗎這樣凶?我迷糊地咕噥,發現,那群女生早已不見了,一劍擒心淩亂著頭發,眼睛發紅,一夜之間嘴唇上居然長胡子了。
你真難看耶!我發現了這個問題,所以立刻就說出了口。
“我當然沒有楊傑這樣的小白臉好看,你看他得了,看我幹嗎?”一劍擒心滿臉不爽的樣子,活似我已經“紅杏出牆”了似的。
你吃醋了!我大聲指責他。
我幹嗎不能吃醋?他大聲反駁。
這樣憔悴而固執的一劍擒心居然讓我心裏有了一絲酸澀的類似柔情的東西。我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笑了:別這樣小氣啦,今天我們出去好好玩一天。
好,暫且原諒你這遭,下不為例哦,一劍擒心警告我。
這小子,居然管我了。我撇嘴,也不反駁他,直推著他趕快去洗漱。
我很喜歡遊樂園的高空翻滾列車,看著那些人在幾翻落地的時候大聲尖叫的樣子真是好玩及了。
我拉著一劍擒心往那個獸票窗口跑。
一劍擒心停下來看我:笨笨,你不怕麼?
我幹嗎要怕?我反問:那麼多人都不怕,笨笨熊又不是膽小鬼。
好,呆會你若尖叫,我就敲你的豬頭。
敲就敲吧,敲成笨豬頭,我不上班,叫你養我一輩子,我哼哼著惡狠狠的警告他。
可是,當翻滾列車剛啟動時,我就發現自己錯了,原來自己居然有恐高症。
我緊緊地咬著嘴唇,眼前發黑,始終不發出一聲尖叫。一劍擒心擔心的看我,擔心的不知在說些什麼,我沒有聽到,我隻覺得這個才5分鍾的刺激運動竟然這樣漫長。
終於離開了這個可怕的翻滾列車,一劍擒心拉著我在休息區的長椅上坐下來,開始訓斥臉色發白,嘔吐不止的我:叫你別去坐,你偏不聽,現在好了吧,哼。
有沒搞錯,這小子,我這樣難受了,他還這樣訓斥我。
天呢,人家書上寫的,電視上演的,談戀愛的男人不是對女朋友都柔情似水的麼?這小子凶成這樣,哪裏像喜歡我的樣子了啦?
我這樣想著時,不知怎麼的眼眶都有些發澀了。
一劍擒心看我一眼,似乎很不耐煩我這個樣子,轉身就走了。
我不知道他幹什麼去了,也不叫他,自己呆在那裏,將頭埋在膝蓋上,傷心得一塌糊塗。
一會抬起頭,往來的人群裏居然沒了一劍擒心的身影。
這個死小子該不會是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裏,自己先走了吧?
我又氣又急,眼淚都快流了出來,終於還是忍不住站起來四處張望。
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快喝口水吧!
我賭氣地不去接這小子遞過來的飲料,又坐了下來,不看他。
一枝玫瑰恰到好處的落在了我的膝蓋上。
我愕然地抬起頭,這玫瑰是從一劍擒心的袖子裏麵掉出來的。
這小子誇張的驚歎:耶,這天上怎麼掉了枝玫瑰呢?砸著一頭笨熊了,快,我把它拿去扔到垃圾堆裏……
扔就扔唄,稀罕啊,哼。我瞪他一眼,笑嘻嘻的卻將玫瑰握緊了,又去拿那杯可樂來喝了起來。
“又哭又笑,笨笨熊是個沒羞的小混蛋”!
什麼什麼啊,笨笨熊是你姐姐呢,小子,我瞪他,緊緊地握著他的手想捏疼他,捏了半天卻絲毫沒有用處,這小子一反手,我倒先尖叫了起來。
在我的笑聲裏,我聽見一劍擒心在哼唱我最近胡亂吐抹的一首歪詩,好象是用說唱的方式唱的,聽著很好玩:
常常在某一個黃昏
總會想起自己甜蜜的青春
不奢望鴛夢重溫
惟有回味甜蜜的初吻
那時他和她都是學生
初次約會在郊外的竹林
沒有言語隻有燃燒的眼神
月光照著一對熱戀的人
轉眼已經走過一段人生
錯過的不止是那時的單純
那些屬於美麗的夢嗬
它一直背棄了我們
…………
這樣簡單的東東,他能這樣隨口唱出來
,我想,這個男生恐怕是真的會成名的。憑他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