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該走了!”宋君戍起身,待會兒官兵就要來了,他可不能留在這裏。
蘅芷和周伊人也點點頭,道:“是該走了,不能從正門走吧?”
“這是君子樓,我們要離開,自然有的是門路!”宋君戍道。
說罷,外麵就有人來敲門了。
“主人,已經準備妥當了,您幾位慢行!”
宋君戍打橫抱起蘅芷,然後問周伊人:“周小姐自己可方便?”
“不勞您費心,你們先走著!”周伊人自然是有本事自己離開的。
宋君戍一縱身就從窗戶出去了,周伊人很快也攀附著窗戶,跳出屋子去,如一隻矯捷的野貓一般,遊走於房舍屋簷,身法靈動,讓人驚歎。
宋君戍帶著蘅芷躍上了君子樓一處高大茂密的榕樹上站定,看著周伊人,道:“這周小姐的本事果然令人驚歎,她似乎並不會輕功,攀岩走壁卻比會輕功的人還強幾倍!”
蘅芷道:“她將來替殿下訓練出來的人,必然也會這樣的本事,比之輕功來說,這種功夫更難一些,可一旦練成了,卻也很厲害!”
“嗯,我倒是很想盡快見識一下她給孤練出來的兵了!”宋君戍道。
“殿下要選出一幫穩妥的人才行,這些人要忠誠度高,還得底子好!”蘅芷道。
宋君戍點頭,心裏已經有了數。
周伊人很快也過來了,攀上大樹,也不過片刻功夫,比那猴子還要靈活一些。
“來人了,不過姓柳的已經跑了吧?”周伊人問。
“自然跑了,不跑可不就沒戲唱了?”宋君戍似笑非笑地答道。
蘅芷看著宋君戍,問:“今兒我要不說來君子樓,殿下是不是自己也打算過來看一看?”
“原本不用我來看著的,驚雷在這裏盯著就行了,不過你們恰好要來見識一下,孤也就隨你們便了!”宋君戍回道,這種事情,還用不著他親自出麵。
蘅芷又問:“薛飛死了,宋君仁會為他出頭嗎?萬一宋君仁不鬧,可不就白白死了這麼個人?”
“怎麼會不鬧呢?宋君仁就差這麼個機會,好在柳家身上動刀子!”宋君戍篤定地道。
“殿下為何突然要動柳家?”蘅芷不解地問,似乎暫時和柳家還不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吧?
宋君戍道:“你當之前石碑之事是誰在背後出主意?”
“柳家?”蘅芷吃驚地問,“就是柳智一手策劃的,他巴不得孤被廢了,來而不往非禮也,孤怎麼也要回敬一下!”
蘅芷問:“這柳家這麼上下蹦躂,看來是為了四皇子了?我此前還覺得四皇子這個人不錯,沒想到也是包藏禍心!”
“老四是什麼想法,孤不清楚,有沒有禍心尚未可知,但柳家一定是包藏禍心!”宋君戍道。
蘅芷聽著這話,倒是疑惑了,問:“莫非宋君然並不想爭奪君位?”
“並不清楚,目前還看不出什麼野心來,但是柳夫人和柳家兄弟一定是野心勃勃的,他這個當事人卻隻管在一旁看戲似的,很有些意思!”宋君戍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