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被泄露的底牌(2 / 2)

按照道理來說,這張鼎天既然在清渠縣做出了這樣的政績,早該被提拔了才對,為何十年還釘在清渠縣?就在劉經緯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身邊的公孫太說話了,“這張縣令可不簡單,十年前,這清渠縣河道淤塞,荒田遍地,民不聊生,自從這張鼎天來了之後,仁政滿縣,將一個下等縣硬是建造成了一個上等縣,你們隻看到清渠縣現在的規模,去看不到以前開荒的艱辛。”

劉經緯點點頭,按照他的看法,這張鼎天雖然做到了這個地步,但是肯定還入不了張遠山的眼,畢竟張遠山如今要管的乃是整個龍騰的工作,區區一個縣令,還不夠格。

帶著滿腹的疑問,劉經緯轉身走進了這破廟中的唯一一間完整的廂房。

“頭兒,那張鼎天醒了,一醒便急著找我們的首領,我們問他何事,他硬是不說,說有些事情必須找您當麵說。”進來的是鬼眼,站在劉經緯的房中猶如一尊鬼影,鬼眼做事,謹慎細心。

“嗯?讓他進來吧,這人倒是有意思。”劉經緯調整了下坐姿,放下了手中的鵝毛筆說道。

片刻時間,那張鼎天便被帶進了劉經緯的房間,雖然整個人看起來還很虛弱,但是起色卻著實好了幾分。

劉經緯隻是看著他,並沒有率先開腔,好在那張鼎天也識趣,打破了這份沉靜。

“屬下冒昧,不知上坐的可是天下兵馬大元帥劉經緯?”那張鼎天看似平靜的問了一句。

這句話一出,不但是劉經緯吃驚,連站在一旁伺候的鬼眼也是滿臉的錯愕,要知道他們這次淮南執行任務可是危險之極,對於保密這塊可是要求非常嚴格的,然而這小小一個縣令卻是當場叫破了劉經緯的身份,而且自始至終他們都沒有人任何人跟他說過一句話。

“哦?有意思,張縣令是如何知道某的名字的?”短暫的吃驚過後,劉經緯便恢複了淡定。

張鼎天聞言,連忙跪下行了一個大禮,開口說道,“卑職張淑德,代號零零六,直屬暗影刑堂,與一號單線聯係,若有怠慢之處還請零號恕罪。”

果然,與劉經緯猜測的一樣,知道他們行程的,除了張遠山和錢勇及一幹核心將領之外,並無任何人知道,而且他們之前也沒見過這張鼎天,斷然沒有泄露行程的道理,這樣的話便隻有張遠山有這個能耐了。

“嗯,六號,我也隻是在名冊上了解過你的事,張淑德,金雞郡人士,全家受饑荒而死,留得張淑德一人,先皇進士,治理清渠縣。頗有幹才,愛民如子,負責暗影在外事刑堂,嚴苛冷酷,頗有功勞。”劉經緯閉著眼睛,慢慢的道出了張淑德的概況。

雖然他張淑德也是暗影高層,但對於這傳說中的劉經緯也是從未謀麵,但是對於劉經緯殺神的大名也是早有耳聞,見劉經緯對他的事情也是了如執掌,這張淑德可謂是倍感舒心。

“坐吧,淮南的日子不好過吧,明日帶我去龍騰刑堂外事駐地看看,順便也跟我說說這淮南的局勢。”直到這化名張鼎天的張縣令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劉經緯才明白了張遠山的用心。

龍騰外事刑堂的負責人,可是直接管轄著整個龍騰刑堂實務的實權人物,其實不用李於辰和方龍清來救,劉經緯便知道此人定是死不了的,畢竟刑堂的人手也不是吃素的,隻是張遠山不願意暴露出暗影在淮南的力量才不得已為止,至於張遠山怎麼找到的李於辰和方龍清二人,他劉經緯一點都不意外,兩個人都找不到,那他張遠山這些年的經營怕也是白費。

“喏,零號,卑職此刻還有一件事情要通報零號知曉。”張淑德躬身應下,隨後說道,“在反賊趙衡派遣爪牙李諫之策反淮南諸郡開始,便秘密經營了一個底下兵工廠,暗影派出的釘子幾次想要打進那裏,卻都被清除了,剛開始還以為是內部叛變,但是刑堂介入後發現,那些釘子不是叛變,而是都死掉了。”

“兵工廠?”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劉經緯的眉頭明顯皺了起來,似乎意味到了某些不利的因素,“知不知道,他這兵工廠是幹嘛的?”

“跟大人的朔方兵工廠和叼魚島技術研發司是一個意思。”那張淑德的一番話讓劉經緯頓時站了起來,這可是他的命根子所在,也是他此刻的依仗,叛徒,一定是出現了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