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危險。”我說著，搖頭。
“憑什麼啊，丁翎姐姐可以下去，小艾姐姐也可以下去，為什麼就我不能下去嘛！”鬼鬼說著，氣鼓鼓地踢在一邊的鐵架上麵，見她頗有些糾結，我摸摸她的腦袋笑著說：“你跟她們不一樣，還小。”
“不小了！我已經十九歲了！”鬼鬼說著，恨恨地瞅著我。
“十九歲也是小，別鬧。”我說著，拉著鬼鬼的小手將她按在船邊一起看熱鬧，這時候，那個像是指揮官一樣的中年軍人也湊過來搭訕道：“這小姑娘，長得真好看，是你妹妹麼？”
“對的。”我說著，跟他點了點頭。
“才不是呢。”鬼鬼說著，很不聽話地撇過頭去，見她一副再也不想跟我好好說話的小模樣，我苦笑了一下對那軍人說：“你看，這麼大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
“都一樣，我女兒跟她年紀差不多，一樣一樣的。”對方說著，蹲在船邊想了想，隨後湊過來問我道：“你是做什麼的，也是上麵派來的人麼？”
“不，我是家屬，下水那個美妞兒是我媳婦。”我說著，勾勾嘴角顯得很得意。
“另外一個呢，短發的那個。”對方說著，咧嘴一笑，一張本來挺正派的臉上露出一抹隻有男人才會懂的奇怪笑容，我一時語塞，隨後憨笑一聲對他說：“媳婦的閨蜜，也是我徒弟，其實就是叫著玩的，也沒教過她什麼，你別看那小妮子看起來好像很乖似的，實際來說，調皮得很，一天天就知道鬧。”
“嗬嗬，是麼。”對方說著，點了點頭，隨後也坐在船邊對我說：“能看得出來，她對你還是挺信任的，而且，從你們的話語裏頭可以看出來，你不是一般人。說出來可能有點犯忌諱，但是，我們都知道，你們那個組織派出來的，都是一些有本事的人，反正也沒事兒，你跟我說說這裏的情況唄，你說，我們從水底下摳出來的這些東西是幹嘛的？那麼老長一個鎖鏈，還有那個不知道從哪裏搞來的巨大牛頭......我的孩，那是牛麼？估摸著，要是扭的話，它得比大象還大吧......”
對方說著，擺出一個很糾結的表情，見他如此，我嗬嗬一笑對他說：“也沒什麼，可能就是一個雕塑吧，看起來像是骨頭而已。”
“不能，不能不能，是不是石頭我一眼就能看出來，這肯定不是石頭的，是骨頭，再說了，要是一塊石頭，能大老遠地把你們派過來麼，特別行動組，負責的都是很特別的事，這個，我懂。”對方說著，勾勾嘴角，看看四周沒人注意，又從口袋裏頭掏出一盒煙來，伸出手來遞給我，我擺擺手，見此情形他微微一愣隨後自顧自地給自己點上一顆。
“兄弟怎麼稱呼？”
“陸離。”我說著，也不隱瞞。
“誰！？”出人意料的是，聞聽此言對方一個哆嗦，手裏掐著的煙頭兒差點掉進水裏，見他如此，我笑著說：“我叫陸離，光怪陸離的陸離，怎麼，聽說過？我還沒那麼大的名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