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灑坐在床上背靠著枕頭“嗚嗚”地叫著,可是雙手雙腳被緊緊地綁著,嘴上被貼了膠布,她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彈。
但她能聽到樓下很吵鬧,大概來了很多人。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今天突然來了這麼多人?
正困惑著,門卻突然被打開了。
男人邁著大長腿走了進來,精心打扮過的樣子令路小灑不禁一愣。
是他!
路小灑看到來人,“嗚嗚”的叫得更大聲,扭動著胳膊和雙腿,使勁掙脫著綁住手腳的麻繩,示意來人給她鬆綁。
夏侯江臣不去理會她的掙紮,隻是俯下身,溫柔地撫摸著她被麻繩擦起的傷痕。
“這裏都紅了,你別亂動了。”
責怪的語氣,仿佛都是路小灑的錯,綁住她手腳的人不是他一樣。
聽到他的話,路小灑反而掙紮得越發起勁,本就起皮的地方被磨得更薄,快要出血了。
她隻求他能放了他,即使磨得皮膚流血了也要掙脫。
“好了好了,我讓你說話,但你別亂動了。”
夏侯江臣說著慢慢撕開了封住路小灑嘴巴的膠布。
“你聽我說,我真的不是要找你潛規則上位!”
一被撕開膠布,剛能開口說話,路小灑就拚命解釋。
“我真的不知道那晚我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酒店套間!我也不知道房間的迷幻香是誰放的!你相信我!我也是無辜的!”
路小灑懇求地看著夏侯江臣,盡管她的解釋蒼白無力,她也希望他能相信她說的話,然後放她走。
一切都是因為幾天前的一晚。
那晚,她跟將要開拍的新戲的副導演在酒店會議室見完麵,被劇組安排暫時住在酒店,等第二天再跟總導演商量細節。
她也乖乖地聽從劇組的安排,去了自己的房間。
可是她明明記得,她是在自己的房間睡下的,醒來卻發現是在眼前這個陌生男人的房間。
床鋪淩亂,兩人赤身裸體,床單上還有她第一次的落紅,兩人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可是她對什麼都不記得。
男人憤怒得看著她,說她為了上位,竟然使出點迷幻香的伎倆出賣肉體勾引他。
她才知道原來是因為迷幻香,所以她毫無知覺。
可是真的不是她幹的,她隻記得當晚她在自己房間睡著了,完全搞不懂為什麼第二天早上醒來自己在這個男人的房間。
至於上位,她不過是一個連臉都不能露的武替而已,又怎麼會像小明星一樣渴望一朝成名呢?替身永遠是在幕後的。
更何況,她享受吊著威壓在空中俯瞰的感覺,她也有這個實力出演最有難度的動作戲,這是她驕傲的工作,她才不是那些想著上位的花瓶呢!
男人卻異常憤怒,完全不相信她的解釋,甚至叫人把她綁了起來,囚禁在這個房間。
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一直都是傭人把飯菜端進來喂給她吃。
好不容易再見到他,路小灑當然要抓住一切機會解釋。
“你如果不信的話可以去調酒店的監控,隻要看了監控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調監控是路小灑能想到的還她清白的最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