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江臣卻像沒聽到她說什麼一樣,隻注意著她幹涸的嘴一開一合。

他還記得,那晚,她的嘴唇很濕潤,粉紅粉紅的,她整個身體都是粉紅色的,就那麼靜靜地躺在床上,像朵盛開的花兒,引誘著他去采擷。

是的,那一晚他很清醒,迷幻香可以讓一般人失去神誌,醒來忘了一切,但對他卻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因為他是罕見的獸人。

曆史悠久的夏侯家族遺傳下來的獸人基因,讓他能夠變成白虎的樣子,也讓他在人形的時候能抵抗一般藥物的藥性。

這一點外界沒有人知道,這也是神秘的夏侯家族百年來的秘密。

那天剛打開酒店套間的房門,他就敏銳地察覺到房間裏還有別人。

隻不過沒想到是個中了春、藥的女人。

剛準備打電話叫保鏢把這個女人丟出去,卻在看到她鎖骨間的痣的那一刻停了下來。

是她。

而後就是火熱,纏綿,二十八年來從未有過又極度瘋狂的一夜。

夏侯江臣可以清楚地回憶起那晚的每個細節。

他不知不覺伸出手,撫上路小灑的脖頸,沿著後頸,延伸向耳後。

這裏是她的敏感帶。

不出所料,一直在“劈裏啪啦”解釋的路小灑突然被摸到敏感帶,渾身一顫:“你幹什麼?”

夏侯江臣得逞地一笑,右手繼續撫摸著她的耳後,左手罩住她胸前的渾圓。

那一夜的美好怎麼可以隻有他記得?

他要讓她也回憶起來,作為他們大婚前的美好記憶。

像那晚那樣,夏侯江臣按下她的雙肩,俯臥在她身上,修長而有力的雙腳分開,立在她被捆綁的雙腿兩側,雙手撐在她肩膀上方,正視著她。

“你要幹什麼?”突然被按倒的路小灑預感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心慌地又問了一遍。

“讓你想起來我們之前的美好回憶。”男人彎下胳膊湊到她耳邊低語,低沉的嗓音格外地磁性,呼吸帶起的風兒吹得路小灑耳朵癢癢的。

“我們根本就不認識,哪有什麼美好回憶。”路小灑甩了甩耳邊弄得她癢癢的碎發。

“那是你忘了,不過沒關係,你很快就會想起來。”男人篤定地說,顯然對自己那方麵的“能力”非常自信。

路小灑隻覺得莫名其妙,他們不過就是******又哪來的回憶?

難道他指的就是那一晚?她因為迷幻香而失憶的那晚?

他要......再來一次?!

不行!那是個錯誤!徹頭徹尾的錯誤!

她現在是清醒的,怎麼可能再和他發生關係?

領悟過來的路小灑挪動著雙腳不斷地往後退,抵抗著他作亂的手。

“你不要過來!我不是那種隨便和陌生人上床的人!”

夏侯江臣不退反進,把她逼到床頭,讓她退無可退。

“不和陌生人上床?”夏侯江臣戲謔地一笑,“那麼,那晚在我身下的又是誰?”

說著,大手探進衣領,摩挲著她的柔軟。

路小灑被捆綁著雙手,根本無法反抗,男人的雙手自由得如入無人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