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嘉琪一聽,不由得好笑,自己待在太子府,她住在皇宮,一年也出不去幾次,還想幫她除掉冷嬋兒,開什麼玩笑。看著鄭嘉琪一臉不相信的表情,容貴妃慢慢地說,“本宮有個絕好的法子,保證一擊致命。”
鄭嘉琪看冷嬋兒不順眼已經很久了,更何況之前她欺負綿兒,自己早就想除掉她了,既然有人想幫她,那自己不就省事了?想到這便對她說,“娘娘想怎麼辦呢?”
“到時候太子妃便會知道了。太子妃還是趕緊回去吧,別讓太子殿下等急了。”瑜貴妃笑著說。聽完這話,鄭嘉琪不由得好奇,裝神弄鬼的幹什麼啊,真是的。不過,自己還是為了能擺脫瑜貴妃重新回去而高興,便讓可晴帶路往承元殿走。
一進承元殿,鄭嘉琪就看見太醫們在裏麵進進出出,還以為是曲淩言的病又加重了呢,她馬上走進內殿,看見曲淩言正優哉遊哉地躺在床上,見她進來,他對殿內的太醫和婢女說了句,“都下去吧,本太子有話跟太子妃說。”
看著其他人都退下了,鄭嘉琪好奇地問,“你找我幹嘛?”
“關於刺客的事。據刑部的調查,那些刺客都裏有離國人。”曲淩言靜靜地說,
離國人?那就是衝著自己來的嗎?看她一直愣著,曲淩言便開口說,“你的仇家還真多呢。”
鄭嘉琪看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要你管。”說完,便往外走。
離國太子府
啪地一聲,一個男子打了一個女子一巴掌,隨後衝她喊,“說,到底是不是你幹的。”
“哼,你都知道了,幹嘛還問我。”女子反問道。
“誰給你的膽子,竟然假傳我的命令,讓那批潛伏在晉國的死士行動,你知不知道,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後果有多嚴重。”男子朝她吼道,這名男子便是離國太子離琅,也就是鄭嘉琪身體原本的主人離紫鳶的舊愛。而那名女子,便就是離琅被迫娶的丞相之女。
“哈哈哈,這一下不是合了太子您的心意嗎?您等的不就是這一天嗎?發兵攻打晉國,然後把您最愛的離紫鳶給接回來,不是嗎?”女子冷冷地說。
“沒錯,但你竟敢假傳我我的命令,讓死士進宮刺殺紫鳶,逼迫本王提前動手,枉你父親是當朝丞相,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兒?”
“為什麼,為了你,我勸說我父親以下犯上,陷害忠良,隻為鞏固你太子之位,現在皇上病重,朝中政事有你把持,而你,竟然對我恩將仇報,你良心何在?”女子哭著對他說。
“那是你自願的,誰讓你父親貪戀權勢,費盡心思讓子鳶前去和親,然後把你嫁給我,要怪,就怪你父親吧。來人,把她給我拉出去,關進天牢,從今天開始,太子府便再也沒有太子妃了。”離琅麵無表情的說道。
聽他說完,身邊的侍衛立馬上前拉她,她不停地喊,“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混蛋,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過了一會,殿內重新安靜了下來,外麵的侍衛跑進來,對離琅說,“太子殿下,易川少爺的信說,他已經到達晉國的帝都,隻待殿下您發兵了。”
“好,你告訴易川,先讓他不要暴露,待本王準備好了就行動。”
“屬下遵命。”
紫鳶,本王終於等到這天了。你再忍兩天,我們就能在一起了。
承元殿
睡在椅子上的鄭嘉琪全然不知在離國,已經有人為她而死了,而且,在不久的將來,會因她而起一場戰爭。曲淩言從床上起來,走到鄭嘉琪跟前,笑著看著睡著的她,然後用沒有受傷的手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來,放到裏麵的床上,滿意地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
啊啊啊啊啊啊,一陣女人的尖叫從承元殿傳出來,曲淩言趕緊用手捂住鄭嘉琪的嘴巴,緊張地對她說,“你小點聲,你想把禦林軍都引來嗎?”
鄭嘉琪已經快要哭出來了,把他的手掰開,生氣地對他說,“你這個混蛋,你怎麼能這樣?”
曲淩言看著她對她說,“喂,我跟你都已有肌膚之親了,還怕什麼啊。更何況,你隻不過睡我懷裏,又沒什麼事發生,真是的。”
鄭嘉琪真的很想跟他說那個不是自己,但她還是忍住了,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之後便下床喚宮女進來為她梳洗,她打定主意,從今天開始,自己再也不想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