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鄭嘉琪再次回到太子府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的下午了,馬車剛剛到太子府,鄭嘉琪就看到在門口站著的冷嬋兒。當她下車時,冷嬋兒和她身後的侍婢立馬向她行禮,鄭嘉琪理都沒理,徑自往裏麵走。
一進門,就跟綿兒撞了滿懷,鄭嘉琪吃痛地叫了一聲,綿兒沒有放開她,隻是著急地說,“小姐,我都聽說了,你有沒有事啊。”
鄭嘉琪抱著她,笑著對她說,“你放心,我沒事,受傷的是曲淩言。”
綿兒放開她,開心地看著她說,“那就好。”
“對了,你在佛堂都幹什麼了。”鄭嘉琪好奇地問。
“沒有,隻是幫音羽做一些事情。”綿兒看著她說。
“那就好,你知道嗎,瑜貴妃竟然要幫我除掉冷嬋兒。”鄭嘉琪小聲地對綿兒說。
“為什麼?”綿兒好奇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但是,聽她說的好像是真的一樣,不管了,反正我現在回來了,有什麼事就慢慢地說吧。”鄭嘉琪一臉輕鬆地對她說。
隨後,鄭嘉琪就把她在皇宮裏的事都告訴了綿兒,當然,省略了她跟曲淩言的部分。兩人聊了好久,一直聊到晚上,鄭嘉琪實在累了,便讓綿兒幫她更衣洗漱。
當鄭嘉琪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她聽到外麵有聲響,但她真的不想起,便轉了個身,看到門口好像有人影。她心裏驚了一下,定睛一看,的確是人,而且是個穿白衣服的女人。鄭嘉琪屏住呼吸,看著那個女人往前走,越來越近了,鄭嘉琪抓住棉被,猛地把棉被扔到女人身上,然後大喊,“救命啊。”
女人把一揮手把棉被擋到一邊,拿出刀子便撲向鄭嘉琪,鄭嘉琪看見她手中的匕首,立馬往後躲,邊躲邊喊救命,女人仍然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拿著匕首朝她亂揮,鄭嘉琪已經被她逼到了角落,女人手中的匕首閃著寒光,在她靠近的時候,鄭嘉琪看到了她的眼睛,目光呆滯,她突然覺得,這個女人是受人利用的,或許,這並不是出於她的本意。看著她手中將要落下的匕首,鄭嘉琪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心想著,這次應該沒有人會救自己了,自己花那麼大勁想要保命回家查清自己的死因,這下看來,自己永遠都不知道那個把自己扔下來的人是誰了。
可是,跟上次一樣,鄭嘉琪聽到一陣女人的尖叫,她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著旁邊站著的男子,而那名女子已經躺在地上了。男子半跪下來對她說,“屬下救駕來遲,請娘娘恕罪。”
鄭嘉琪看著他,好奇地問著,“你是誰啊。”
“屬下龍楚雲,曾經與娘娘見過麵。”說完,便抬起頭看著他。借著月光,鄭嘉琪想起來了,這個男子是之前去佛堂接她的侍衛統領,那個看著她傻眼的的侍衛。
就在鄭嘉琪看著他發愣的時候,曲淩言帶著人衝進來,著急地說,“發生什麼事了。”
鄭嘉琪抬起頭,看了眼衣衫不整的曲淩言,又看到站在他旁邊同樣衣衫不整地冷嬋兒,她突然很難過,冷冷地對他說,“這個女人想殺我,龍大人救了我。”
“小姐,出山麼事了?“綿兒急急忙忙地跑過來,一看這麼多人站在這,心裏不由得害怕,又看見曲淩言站在這,立馬跪了下來,低聲地說了句,“太子殿下。”
曲淩言看見她這才過來,立馬對她大聲地喊道,“你是怎麼當奴才的,這麼晚才過來。”
聽到曲淩言的斥責聲,鄭嘉琪冷冷地說,“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我的人不用你管。”說完,便轉向龍楚雲說,“大人請起,救命之恩本宮自當銘記於心。”
曲淩言見她這樣,氣得發抖,但還是忍住了火氣,冷冷地說,“把那個女人帶下去,好好看著,不許她死。”說完,便拂袖而去。
親們沒事的話可以猜一下,那個女人是誰呢?這件事跟瑜貴妃有關嗎?還有,綿兒為什麼珊珊來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