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衍的心裏越發的冰冷,似乎現在隻要有個人來挑釁他,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將他的脖子扭斷。這麼多年,采兒對他的感情之事兄妹之情而已,這對於他來說是莫大的痛,但是他相信,隻要采兒成為他的皇後,他們一定能白頭到老,幸福一生,他要牽著她的手,坐擁江山。
所以首先要將阻礙他們的人除去才是,看來慕容宸懿是不得不留,還有,那些亂說話的人。
他獨自一人朝沁春宮裏走去。沁春宮仍是燈火通明,裏麵傳來嬉笑的聲音,司徒衍心裏的怒氣更重,走進去,便看見宇文辛夷帶著司徒信,正和木水嫣聊得歡。
“皇上駕到。”
聽到這個聲音,裏麵的人都臉色沉了下去,跪在司徒衍的麵前。
司徒衍掃了她們一眼,便說道:“賢妃還真有雅興,都這麼晚了,信兒明日不是還有課,怎麼不讓他早點歇息。”
宇文辛夷還是態度恭謹,不卑不亢道:“臣妾知錯了,現在就帶信兒回去。”
起身帶著司徒信欲走,司徒信突然停了下來,“為何父皇整天陪著那個天仙姐姐,也不來看看母妃,以前母妃說父皇要做大事,所以不來看母妃和信兒,可是父皇為何要陪著別人,就因為她長的漂亮嗎?”
司徒衍冰冷地眼神掃過他們母子,宇文辛夷忙道:“信兒今天話多了,臣妾先行告退。”
不顧司徒信的掙紮,宇文辛夷轉身就走,司徒盼的聲音還是沒有熄滅,“母妃,兒臣沒有說錯,父皇就是不疼愛母妃跟信兒、、、”
司徒衍微微閉眼,見木水嫣仍跪在自己麵前,心裏的怒氣漸起,在她的身邊走來走去。木水嫣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隻是靜靜地跪著。
司徒衍命理他人都離去,行至木水嫣麵前,俯身勾起她的下顎,“朕的耐心是有限的,念在以前的情分上,朕已忍你多次,你若再不知好歹,休怪朕不念舊情。”
木水嫣笑了笑,“舊情?真是可笑,皇上與臣妾何來的舊情,臣妾隻記得自己曾經與一個叫莫言的男人有過一段情,不知道與皇上又什麼情。”
司徒衍的手快的滑到她的脖子上,“不要以為朕真的舍不得你,你若再放肆,朕一定會扭斷你的脖子。”
木水嫣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像瘋子一樣的男人,她恨不得自己是眼睛有問題,這不是她所認識的人。
司徒衍站起身大笑起來,“你剛剛說的真對,既然沒舊情,朕就不會念及。不過、、、”司徒衍打量了木水嫣的身子,“朕可舍不得你現在死。”
說罷,將木水嫣從地上拉起,緊緊地抱在懷裏,仍向床上,就壓了上去,木水嫣拚命掙紮,司徒衍越是用力。
木水嫣突然狠狠地咬了司徒衍一口,她用了很大的力氣,司徒衍的手臂立刻翻出血跡。
“你這個賤人,既然趕咬我!”司徒衍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木水嫣的頭一陣暈眩。
看著司徒衍惡狠狠地樣子,諷刺地笑了笑,“你不是人。”
司徒衍狠狠地掐著她的脖子,直到她昏厥,冷冷的道:“來人,將木嬪帶進軍營,將士們都辛苦了,讓他們解解悶。”
進來的內侍,哆哆嗦嗦地將木水嫣抬走,司徒衍的臉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鬼魅無比。
木水嫣被一陣刺痛驚醒,睜眼便是一群將士向自己撲來,幾個人將她的手腳牽製住,還有幾個人不停地撕扯她的衣服,動彈不得,掙紮無用。
閉眼感受的全是痛楚,一個又一個猥瑣的男人趴在她的身上,放聲地大笑。
她的眼淚留個不停,用力最後一聲力氣喊出了,“我恨你。”
可是再大的聲音,也比不過這麼多男人的狼叫聲,她絕望了,甚至想立刻死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周圍一片寂靜,頭發淩亂,身上全是印記,大腿間有溫熱的血跡慢慢淌出。
一個內侍道:“她還不能死。”
便有宮女上前,為她擦拭著身子,她沒有知覺,迷迷糊糊的半睜著眼。
又有幾個人前來,將她抬走,扔進了一件黑漆漆的屋子裏,冰冷侵蝕著全身,心上,身上,都是一樣的痛。
司徒衍把玩著手中的白玉戒指,聽著內侍的回報,臉上泛起陰冷的笑,他要讓木水嫣知道,背叛他,壞他的事,他會讓她嚐到身不如死的滋味。
輕輕一笑,道:“向告訴慕容宸懿,若是想要回采兒,明日城樓上見。”
有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