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小曲給席函打了一個電話,先是不停的道歉,最後又不好意思的讓她回去打理一下餐館,說自己要去醫院一趟。
“你受傷了?嚴重不嚴重?怎麼回事?”席函的聲音充滿了不可置信。
餐館第一天開張,翟小曲應該現在正在餐館中數錢,怎麼會受傷?
“這個……有些人鬧事,出了一點兒的矛盾。我沒事,席函我先掛斷了。”
厲伯言眼眸微睜,隨後又閉上,嘴唇似有若無的勾起一抹弧度。
說完這些話,她看了一眼旁邊的厲伯言,看著他一臉安靜的閉著眼假寐的樣子,抿抿唇。
自己說什麼為什麼要看他?而且事實就是因為他而起的。自己為什麼要不好意思說話?
可是,最終她還是胡亂說了一個理由,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她怕在不掛斷,以席函八卦的性格一定打破砂鍋問到底。
她收起電話,就看到翟水水一直在盯著厲伯言的臉看。童言無忌,想到什麼說什麼,“媽咪,為什麼木木看起來和帥叔叔有那麼一點點的想象?”
本來她想說跟帥叔叔好像得,可是之前翟小曲對待厲伯言的反應讓她忍不住改變了說法。
雖然她不如翟木木那麼聰明,腦袋隨時都在轉彎,可是她也不傻。
那帥叔叔睡著的樣子和翟木木麵無表情的時候就是很像,而且媽咪和帥叔叔也有一點什麼,讓她的心裏更加疑惑了。
翟小曲的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後快速的想到了對應的點子,笑道:“當然了,他可是影帝,知道影帝是什麼嗎?就是演戲的人。這演戲的人的臉本來就跟很多人相似。”
她其實想加上一句厲伯言動刀子了,可是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來。
還是,不要生出來那麼多的是非了。
她答應和厲伯言一起來醫院,希望之後,他們真的能斷的一幹二淨。
她走她的陽關道,他過他的獨木橋,互不相幹!
“哦,這樣啊!”
翟水水恍然大悟,心裏有點不相信,但是也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和一邊的翟木木悄悄的說著什麼話。
“木木,剛剛我們撒謊了,現在怎麼辦?”
她的聲音極小,貼在翟木木耳邊說的,除了翟木木誰也沒有聽到。
“水水,你能不能離我遠點,口水都是的。”
翟木木有輕微的潔癖,如今就出來了,推了翟水水一下,“你不是知道我有點潔癖嗎?還離我這麼近。”
他的這一句話說出來讓翟小曲笑彎了眼睛,卻讓旁邊的厲伯言渾身一陣,猛然睜開眼睛。
潔癖?他也是有點潔癖的,不過是因人而異。
但是有時候也是不喜歡別人靠的太近,本來對翟木木他們就很懷疑的他心裏更加的懷疑了。
會不會那個報告出問題了?翟木木真的跟自己有血緣關係?
那麼翟小曲所說的未婚夫是怎麼回事?
她騙自己的?
一瞬間心思百轉千回,他似笑非笑的故意說道:“真巧,我也有輕微的潔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