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所以我想問要不要對他出手?最近聽眼線說他越來越往我們這邊跑,看樣子是準備挖人的。”
助理擦擦汗水,憋死十足的問道。
“讓他挖,能挖走的人,GR留著也沒用。”
厲伯言擺擺手,翹起二郎腿,目光悠然。
這是敞開大門讓人隨便進來挖人的意思嗎?
助理汗顏,可是不敢說什麼。
半個小時之後,外麵的記者已經有些人走了,可是還有一些人仍舊不死心的蹲守在那裏。
“走。”
厲伯言睜開一直假寐的眸子,眼底都是一片冰冷,看了助理一眼,率先打開門走了出去。
助理被他那一眼看得原本還有一些昏昏欲睡,現在全都沒有了,立刻也打開了門,跟了出去。
他站穩身體,就看到自家先生好整以暇的站在前麵,沒動一步,似乎打算讓那邊的人先發現他們。
助理乘著這個功夫趕緊打電話給人,“把那個人的嘴巴給我撬開,然後在帶來GR公司,辦不到你就提頭來見。”
於是跟在厲伯言身邊久了,他的身上氣質都是一些屬於厲伯言的影子,就連說話的狠辣勁都跟厲伯言如出一轍。
助理一掛斷電話就看到自家先生玩味的看著他,那目光太過於戲謔讓他忍不住捂住了胸口,想也沒想就大聲道:“先生,我不彎。”
不彎?
厲伯言的眸子就如深海中出現的一點墨,一下子變得深黑起來,陰鷙森冷的看著他:“你似乎格外想跟門口的保鏢換位置。”
“先生我不敢了,我嘴犯賤。”
他捂住自己的嘴,拚命地搖搖頭。門口的保鏢哪裏是他這種體格弱小的人能做的啊,恐怕這外麵的一群記者他都攔不住,會被他們從屍體上踩踏過去。
一想到那種血腥的場麵,助理就嗚嗚的想哭,想祈求厲伯言,可是看著他深邃的眸子卻又說不出來一句話。
他家先生生氣的時候好可怕,連讓他道歉都不敢。真不知道,為何那個翟小曲在他麵前放縱了那麼多次,先生為何都還是一副願打的樣子。
貓膩太大了,讓他都猜想不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通電話挽救了,讓他謝天謝地的接通了。
“喂?是誰?”
“溫小姐往水木年華去了,我們要不要繼續跟上。”
“往水木年華去了你們都不跟?蠢貨啊,跟上。”
“知道你會這麼說,所以我們跟上了,放心,她現在剛剛下車呢,外麵都是一群記者。”
“你工資就等著被克扣吧,竟然敢逗我玩?”
狠厲的吐出一句話,助理接受到厲伯言的眼神,嘴裏的那句不想活了咽下肚子裏。他一下子縮縮脖子,對著電話委屈道:“算了算了,看你這麼辛苦的份上放了你。”
他也不想學先生,可是在先生身邊呆的久了。再怎麼說也會有一點點的模仿啊,這個他絕對不是故意的,不過看先生的眼神他難道模仿的很好?所以先生才生氣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是不是代表他很有做翻版厲伯言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