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想什麼呢。

看著助理變化來變化去的臉,厲伯言沒有耐心的問道:“水木年華?”

聽到厲伯言的話,助理才反應過來,趕緊回答道:“是,他們說溫小姐往水木年華去了,現在剛剛下車。不過水木年華被記者圍攻了,估計溫小姐不能如何的。”

“裏麵有誰?”

他懶洋洋的揚了揚眉,好看的眼眸中卻全是冰冷的神色,如同一把最鋒利的利劍,刺入人心,煎熬難忍。

助理在他這種眼光下很不自在,特別是他問的是自己不知道的,所以當場就懵逼了一下,快速的打電話過去。

為此,厲伯言皺皺眉,對他的不滿對了一分。

他厲伯言做事從來都是雷厲風行的,所以不喜歡拖泥帶水的,問事情不問清楚全麵的人。

顯然,助理就是這種。

“聽眼線說,翟小姐並不在裏麵。水木年華的們是關著的,那些記者和人群都紛紛砸東西過去,聲稱要他們給個交代。裏麵好像隻有翟小姐的好友席函,她被困到裏麵了。”

助理飛快的說完,隨後認真的看著厲伯言,道:“就是上次和翟小姐一起來簽約合同的那個席函。”

他知道他家先生有臉盲症,除了一些重要的人,都不記得的,所以特意說了一遍,為了加強先生對他的好映像。

可是……

“我還沒有那麼的健忘。”

厲伯言冷冷的斜睨他一眼,眼中都是淩厲薄情的光,讓助理打了一個哆嗦,心裏委屈。

自己不過是按先生的心裏想法走,怎麼又錯了?

“派H市的警察過去,驅趕他們,如果不離開就按照騷擾罪,把她們關到警察局去。”

這樣……真的好嗎?

助理趕緊給警局打電話過去,吩咐了一下就看到厲伯言往前麵走去。

“先生,等等我。”

助理大驚,不知道厲伯言為何要往前麵走去。

但是,也是因為他的這一句話,那些原本圍堵在公司門口全部都怏怏不樂的記者們分分把目光投射過來,然後算全場沸騰起來。

“厲總,厲總來了。”

“厲伯言終於出現了。”

“厲總厲總。”

所有記者都紛紛跑過來,臉上興奮的目光讓助理都顫抖了二下,而他們的總裁沒有任何一點兒的情緒波動,甚至連個眼神都沒又,好像麵前的人是個擺設一般。

“厲總,請您能說一下那天發生的事情嗎?”

“厲總,請您能說一下您為何要對粉絲下手?聽說您這樣做是為了一個女人是嗎?”

“厲總,您為了那個女人對粉絲大打出手。而且還把人全部都趕出去,這件事是真的嗎?”

“厲總,請問您對這叫事情是什麼看法?”

所有的記者蜂擁而上,然而他們都不敢靠的太近,隻在一米遠的地方停下來,拿著話筒和攝像機對厲伯言發問。

厲伯言有天生讓人臣服與他對他恭敬的魅力,即使是一個淡淡的目光也能讓人覺得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