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有些嗡嗡的在響,讓席涵的身體一僵,完全不知道改怎麼動彈了。

腰間有一隻強有力的大手托住了她,才沒有讓她跌下去,席涵隻覺得自己的鼻尖都是男性荷爾蒙的味道,讓她有些頭腦發暈。

這是誰。

後麵的是誰?

聲音那麼的耳熟,又那麼的陌生,而且剛剛那一句陰寒無比的話,直接讓她的心都涼了半截。

“你沒事吧?”

翟小曲有些焦急的走了過來,一把把席涵拽回來,看到她一臉呆呆的樣子,忍不住好奇的拍拍她的臉,“幹嘛呢?做夢呢?有沒有事?哪裏受傷了。”

她滿是急切的樣子落在林詩詩的眼裏,讓她極為的不屑,卻是先反駁最開始的那一句話了。

“你是哪裏蹦出來的?跟你有什麼關係,竟然敢說我們景少找死,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她越發高傲,對人就越發的不屑,翟小曲輕飄飄的看了她們一眼,抿抿唇,口中憤怒的話終於還是忍不住說出來了,“說完了嗎?說完了我能夠請你閉嘴嗎?嘮嘮叨叨個沒完沒了,林詩詩,難道以前你做的還不夠嗎?現在還在這裏作死?”

“你說誰作死?翟小曲。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惹了景少,下場就是死。哦,我忘了,你這種喪家犬應該是不怕死的。”

聽了翟小曲的話,林詩詩忍不住呲牙咧嘴起來,憤怒的看著翟小曲,眼睛通紅,就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獅子一般。

翟小曲勾唇一笑,滿不在乎,“喪家犬?你是再說自己嗎?以前的事情你都忘記了?忘記了不如讓我來幫你回憶一下?”

那些他們林家舔著臉要求他們做的事情,怎麼現在這個林詩詩一點兒都沒有像想起來!

真是可笑。

六年前,她對這個表姐處處讓步,已經到了她說什麼自己都不會反駁的地步。因為父親說不要跟她一般見識,畢竟是姑姑的女兒。

然後她就對她處處忍讓。

小時候她讀的是有錢人才能讀的起的學校,校風特別的嚴格。他們林家故意過來哭哭嚷嚷說林詩詩沒有學校讀書,其實就是想進她的學校而已。

然後父親沒有辦法,心軟不忍心拒絕姑姑就同意了她的想法,把林詩詩轉去她所在的學校。

那個時候她十二歲,林詩詩十三歲。

她已經會打扮了,平時都用一種輕蔑的眼神看著她。翟小曲想起父親的話也就沒有跟她一般見識,可是她卻變得變本加厲起來。

父親給她的零花錢她會搶走,然後鄙夷她不會打扮,最後在丟給她一個盜版的名牌包包,說是用那些錢買的。

而她那個時候雖然說不是什麼經常的打扮的人,可是名牌之類的東西她都摸得清清楚楚,一看就知道那是假貨,這個林詩詩在騙她。

第一次她因為有忍耐心所以忍住了沒有說什麼,回家跟父親說了一下。父親安慰的摸摸她的腦袋,又從新給了她零花錢。告訴她不要多想什麼,大度一點兒。

第二次,她因為父親的話對林詩詩的再次動作沒有說什麼,隻不過把那些盜版的東西扔給林詩詩,警告她不要再有第三次。還丟下一句也隻有你才用的了這種東西。

那個時候她知道林詩詩非常的生氣,可是她錢到手了,就沒有再說什麼直接走了。

那個時候,林家的公司已經有起色了,根本不是那種窮到連林詩詩零花錢都沒有的地步。

而林詩詩每一次還總是對她的零花錢感興趣。

她知道,那是林詩詩狼子野心,對父母給的那麼一點兒零花錢不感興趣,對她手上的零花錢打起主意了。

想到這裏,翟小曲冷笑連連的開口:“以前你自己所做的那些惡心的事情你不會都忘記了吧?”

聽到翟小曲的話,林詩詩一下子跳腳起來了,怒罵:“你在說什麼?我看是你做的惡心事吧,竟然還敢冤枉我。”

“景少,你看著這人多麼的討厭。”

她說完之後拉了拉景少的袖子,撒嬌,無比的肉麻,讓人聽了卻是心裏忍不住春心蕩漾起來。

“翟小曲。你別在這裏胡說八道,就你說的那些事情?都是無中生有的,什麼惡心的是。惡心是你才對,自己的父親那麼的不要臉,我呸。”

他往地下狠狠地呸了一聲,特別的不屑,讓翟小曲的拳頭一下子不由得緊緊的握緊,長長的指甲都忍不住掐在自己的手心肉中,她卻感覺不到一點兒的疼痛。

林詩詩父親的公司那個時候連她父親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自然也不能夠和她比,所以零花前什麼的差距特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