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的不是明顯是自己嗎?
可惡的人!
該死的的溫嚴,竟然說自己腦袋沒救了?
席函氣的鼻孔都快冒煙了,回去的時候翟小曲不在。她才知道她先是去了水木年華,然後又回了自己的家中。
知道她沒事之後,翟小曲才鬆口氣,解釋自己那個時候是被厲伯言半威脅半拉著走的,因為水木年華那個時候卻是有事情要處理,所以他就直接去了就一次,解決之後也沒有去席函的家中,而是直接來了自己的家。
都有好一陣子沒有回來了,裏麵卻是沒有任何的灰塵,翟小曲對這一點兒滿意到了極致,不過還是打掃了一下,最後累的在沙發上葛優癱起來,清冷精致的臉上都是一副放鬆的神態。
她歎口氣,睜開燦若星辰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麼,每有一會兒就直接走神了。
怎麼才能夠讓厲伯言以後不來找自己了呢?這樣子看起來,厲伯言每天又會過來?
也許是她多想了?
可是……可能他真的是多想啊吧,希望不要像猜想的那樣。
幾天後的翟小曲簡直覺得自己是料事如神了起來,因為她真的猜對了。
在水木年華無聊的時候。她看到了厲伯言的影子從遠處慢慢的走近了。
翟小曲看清楚他的裝扮之後已經有一些不確定是不是他了。
穿著一件黑色的長風衣,下麵配著黑色的西裝褲還有皮鞋,臉上帶著一副黑色的墨鏡。
還特別奇葩的圍了一圈圍巾,修長高大的身影筆直的站在那裏,就是一道風景線。
翟小曲特別的想外麵看了一眼,想要確定現在是不是夏天,厲伯言這樣做未免有一些太過於誇張了吧。
她沒有開口說話,靜靜地等待著厲伯言開口。
“水水木木呢?”
他走近了她,在周圍看了一圈,沒有看到人之後疑惑的問出聲,把手上的一大堆零食給放在了一邊。
翟小曲眼皮跳了跳,隻覺得厲伯言這絕對是故意的。
難道他不知道現在才星期四嗎?兩個孩子當然是去讀書去了,怎麼會在她這裏!
這厲伯言肯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因為他的打扮奇怪,已經吸引了周圍人的許多目光,翟小曲無奈至極,隻能夠站起身來,把他帶到了自己的休息室。
“你來做什麼?”一道休息室,她就直接不客氣的問出聲,嗓音裏麵都是不近人情的冷漠。
她不知道厲伯言來的目的。也不希望厲伯言會來,隻希望從此之後,他不要再來煩自己。
優雅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厲伯言微微一笑,除此之外,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看水水的傷口怎麼樣了,”
厲伯言才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翟小曲竟然有一種忽然如此的想法。
這個厲伯言,果然會趁著這個機會來找自己,她真的是沒有猜錯!
心理麵我有一些不是滋味的想法,翟小曲的神情並不是很好看,是個人都能夠看出來此刻她的心情不悅了。
“不需要,水水很好,傷口早就沒事了。”
翟水水的上傷口現在都沒有傷疤了,完全已經好透了,不需要厲伯言的看望了。
不需要?
如此抵觸自己,才來這裏就想要讓自己離開?這麼的冷漠無情?
看著翟小曲冰冷的臉,厲伯言沒有說話,反而翹起來二郎腿,竟然有了一些些的無賴,“不行,我要親眼看到水水才放心。”
這個意思是,他要一直待到翟水水過來了?
現在才一點,水水五點多才放學,厲伯言就在自己這裏待四個小時?
翟小曲是特別不想厲伯言留在這裏的,可是她偏偏不想,厲伯言就像是知道了她的心理想法,非要和她作對似得留下來。
“不用了,水水很好,不勞煩你操心了。還有,我希望你能夠遵守我之前和你說的事情。”
不要來找自己了,和自己是陌生人,所以也不要和自己很熟悉的過來找自己。
雖然說之前厲伯言幫助了自己很多事情,可是翟小曲狠下心,還是想要趕緊把關係給斷絕了。
原本以為,就算臉皮再厚的人聽到這種話都會起來離開,可是厲伯言卻沒有。
他幽幽的一笑,“之前說的事情?我們之前說了很多事情,你說的是哪一件事情?”
這才沒有事情了,自己來看她就想把自己弄離開?
未免也太過於天真了,不要說自己手中有那個條約,就算沒有,今天他也不會輕易的離開。
翟小曲眼睛一瞪,有一些不太理解厲伯言現在是什麼想法。組織語言好一會,這一次沒有任何的留下情麵,“我以前跟你說過了了,我們從此之後是陌生人了。這一次去找溫老爺子發什麼的事情是我你又想法的,你幫我解決了我很高興。像你道謝。可是我希望從今天開始你還是不要來了吧。我們還像之前那樣的斷絕關係,做一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