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也會覺得這件事情好極了,不會反對的。而且,水水卻是沒有事情了,就不勞煩你大老遠的跑過來了。”

站起身,很明顯的是一副不想多說的表情,看的厲伯言臉上的神色一凜。

“抱歉,我這是職責所在。所以我才來了,不能夠離開。”

他慢悠悠的吐出來一句話,氣定悠閑的樣子讓翟小曲好一陣磨牙。

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時候來看自己還成了什麼職責所在。

慢慢的拿出來一份文件,厲伯言放在一邊的桌子上,笑容滿麵的看著翟小曲,唇邊蕩漾著的都是溫和如沐春風的笑意。

可是翟小曲看到了之後渾身上下都不舒服了,起來,在看到那文件上寫的是什麼之後,立刻愣住了。

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說水木年華現在的老板是厲伯言?

呆呆的看個合約上的字,腦海之中隻有一句話。

席函把她給賣了?竟然把水木年華給了厲伯言?她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還有他手中的文件,沒有可能,但是他也絕對不會騙她,他要做到的事情,沒有人能阻止。

如果厲伯言是她的頂頭上司,那麼自己這個小小的店長就是他的下屬了,他來水木年華這裏,也不算什麼。

確實是職責所在。

狠狠地握緊手中的合同。翟小曲一把扔在桌子上,聲音無比的冰冷,像是北極之地的寒冰。

“你這是什麼意思?如果說你不是故意的我不相信。之前我就跟你說過了,好聚好散,現如今這份合同,你想要做什麼?”

目光像是利刃一般看著厲伯言,說出來的話有一些咄咄逼人,可是翟小曲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如果水木年華真的成了他的話,那麼他要是真的天天來找自己怎麼辦?

那個時候,就是老板找員工的關係了,沒有什麼不對勁。

像是一道驚天雷電一般,翟小曲覺得自己快要被劈的裏嫩外焦起來了

“不想做什麼,隻不過是單純的喜歡水木年華,所以從席函的手中買下來了而已。”

他也站起身,居高臨下的樣子自然而然的給人一種莫大的壓力感,翟小曲隻覺得周圍的空氣都變冷了,渾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目光凜冽無比,夾雜著寒冰看了翟小曲一眼,厲伯言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在在這裏帶下去了,索性轉身離開,隻留下一句譏諷的話。

“別太自作多情,高看自己!”

像是從遠處傳來,又像是在夢中響起,一句似夢非幻的話讓翟小曲愣住了。

再怎麼樣,她也聽清楚了,這是厲伯言生氣時候的表現。

他生氣了,不過生氣了也好,生氣了應該從此以後就不會來自己這裏了吧。

看著桌子上的合同,翟小曲想也沒想就要毀掉,可是都已經快要撕破了,又想起來了什麼,又一些頹廢的把合同扔到一邊。

自己撕破了這合同,肯定之後還有更多的,撕破了還是一樣的結果?

最重要的是,席函為什麼這樣做。

她撥通了席函的電話,等待提示音響起來之後,就是席函的笑聲,“小曲,怎麼了?”

怎麼了……翟小曲現在特別的想問她一句怎麼了,為什麼好端端的要把水木年華給他。

“你把水木年華轉讓給厲伯言了?為什麼?”

直接開口了斷的問出聲,翟小曲的話讓席函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她才開口解釋道:“厲伯言來找我,說他願意花大部分的價錢收購水木年華,讓我把水木年華轉讓給他,還說隻要給他了會比在我這裏還要好。”

“所以你就給他了?”

現在的店長是她啊,不是別人,怎麼可以直接把水木年華給了厲伯言

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堆裏麵送嗎?翟小曲沉默了,無奈了。

“當時他說了很多,我記不清楚了,反正就是稀裏糊塗的就答應了,簽字了。小曲我覺得沒有什麼啊,厲伯言現在是是一個大忙人,根本不會去找你的。”

“可是他剛剛就來了,還跟我說了你們的事情,”仰天長歎了一口氣,翟小曲立刻浮生出辭職不做的想法,可是最後想想隻是一個厲伯言為什麼自己要不做!

“不應該啊。”席函有一些納悶的開口,“《傾城》這部戲按理說正在拍攝之中,他不會有時間過去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