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可是有很多人會要。
一句話,在厲伯言的心裏麵激起來了千層波浪,久久的不能夠平複。
他抿唇一笑,沒有說什麼,而是打了一個電話給劉顯。
“翟子雄的具體位置打探到了嗎?”
劉顯吞吞口水,有一些不知道怎麼去開口,遲疑了很久才慢慢地道:“沒有,先生,翟子雄我用了很多辦法,都是沒有效果。找不到一點兒關於他的訊息,我懷疑是有人故意想要讓我們找不到。”
故意?
當然是故意的。
他的腦海中浮現那血流成河的場麵,還有那女人痛苦卻奉勸他不要去恨那個男人的場麵,手中的手機瞬間被摔落在地上,爛成碎片。
門外的劉顯渾身一個哆嗦,把電話給掛斷,收起來了。
先生這都是第幾步手機了?
最近的先生好像的確是越來越凶殘了?
他要考慮要不要和人換班了。
翟小曲在家裏麵做家務的時候意外的接到了江齊昊的電話,她遲疑了很久才接聽,“你有什麼事情?”
厲伯言說會帶兩個孩子去拍戲,這這麼久了,也沒有一點點的動靜,她也知道現在的厲伯言正在煩躁著,所以也沒有去明說。
再加上她本就不希望孩子踏入演藝圈這個地方。
對於江齊昊,她就是當做是弟弟看待,除此之外根本沒有其他的想法。
十年前對於他的恩惠,她也記得不太清楚了,要不是他說了出來。也許那些事情就回永久的埋藏在她深處的記憶中。
而且,她也能夠感覺到出來,江齊昊對自己仿佛不是一般的那種平常心。
好像是有一些依賴?
“小曲,有時間嗎?很久沒有見麵了出來見一麵?”
他有一些商量的開口,聽的出來很緊張。
腦海中浮現他白皙的臉上都是緊張的神色,翟小曲想要去拒絕,可是又不忍心,隻能夠開口。“你不是在拍戲嗎?怎麼還有時間了?”
意思是,你應該去拍戲了,不應該找我聊天的。
語氣中那種疏離淡漠讓江齊昊心都在滴血,他握緊了手機,看著眼前的男人聲音沙啞,“休息了,很久沒見你都快忘記你長什麼樣子了,所以想要看看你。”
“嗚嗚嗚。”他對麵的男人激動的開口,想要說話,可是嘴卻被人用東西狠狠地堵住了,隻能夠發出來嗚嗚嗚的聲音。
這該死的江齊昊,沒想到他竟然那麼的凶狠,真是沒想到。
冷漠的看著眼前不斷掙紮的男人,他不麻煩的揮揮手,立刻有人上前一陣拳打腳踢,嗚嗚嗚的哀嚎聲更多了。
江齊昊站起身,冰冷的看了地下蜷縮的男人一眼,轉過身離開了原地?
“你那邊怎麼了?怎麼那麼吵?我怎麼聽到有人在哀嚎?”
翟小曲皺起眉頭,有一些疑惑。她天生就是個敏感的人,對於一些事情自然很注意。
聽起來,像是有毆打還有哀嚎的聲音?他在哪裏?做什麼?
心裏麵的疑惑不解就像是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翟小曲的話並沒有讓江齊昊回答她,反而扯開了話題。
“我剛剛還在劇組,現在在回去的路上。小曲,明天能夠見一麵嗎?後天我就要去舊金山拍電影了。因為是大製作,劇組投資了很多進去。要去半年多。”
如果現在不見你一麵,半年我就會見不到你。
口腔之中突然都是苦澀,後麵的那一句話,江齊昊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的感情,每一次都隻能夠埋藏的深深地,再也瞧不出來的時候才算是可以鬆一口氣。
麵對江齊昊那種壓抑著一種情感的話,翟小曲沉默了下來,沒有在開口。
手機中都是對麵風聲呼嘯的聲音,她相信了江齊昊是剛剛從劇組出來,而剛剛那種聲音隻怕是劇組裏麵拍戲的人發出來的聲音。
“好吧,那明天見一麵吧。不過明天水水木木他們不上課,我不能夠外出很久。”
翟小曲最後還是妥協了,不為了其他,就是響起江齊昊那張臉還有這些年以來的奮鬥,讓她同意了。
她沒有多餘的想法,就隻感覺江齊昊像是她的弟弟一般。
“好。”
江齊昊欣喜若狂的答應了,語氣中的緊張和激動萬分讓翟小曲幾度失笑。
到底是比自己小四歲,還是孩子心切,這麼容易就高興。
她掛斷了電話就沒有在多想什麼,開始做飯起來。
最近厲伯言天天都忙著公務之上的事情,她想好好的勸勸厲伯言讓他當心身子,可是那些話說了還沒有一半,他就已經打斷了她。
久而久之,她也知道,就算自己說了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