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個小宮女迎麵跑過來,手裏提著一桶水,小宮女力氣太小,提起來很費力氣,可是還是不敢停歇。
碧兒眼見手快在那小宮女要撞上蔻果果的時候一下子擋在蔻果果身前,順手將那小宮女推到在地。
“大膽奴才!夫人麵前也敢放肆!慌什麼!”碧兒看著自家夫人差點受傷,生氣地大喊道。
“夫人恕罪,奴婢沒有看見夫人,請夫人饒命。”那小宮女十分慌張,急忙跪下來磕頭請罪,也顧不上剛剛那一推將水都灑在自己身上。
蔻果果看著那宮女不像是撒謊,也懶得計較,她隻覺得有點累,想要回宮休息。便擺手讓碧兒放她走。
“還不謝恩!”碧兒看那小宮女十分沒有禮數,竟直接想走,多添一句。
“謝謝夫人,謝謝夫人。”小宮女拿著水桶慌亂逃走。
“夫人,您沒事吧?”碧兒覺得蔻果果有點不太一樣,以前不管玩多久她都不會累,反而越玩越有興致,從來沒有過像今天這樣懶洋洋的。
“沒事,就是覺得有點累了,心裏也有點慌慌的,我們回宮吧。”蔻果果慵懶地說。
剛走兩步,突然蔻果果腳下一滑,碧兒急忙攔腰扶住,可是這事發生的猝不及防,蔻果果還是重重地坐在了地上。
“夫人——”碧兒也被順勢帶倒,但是急忙看看蔻果果,隻見蔻果果麵部猙獰,手捂著肚子疼的說不出話來。
“太醫,快叫太醫!”身邊的小太監急忙跑去叫太醫,碧兒也有些慌亂,不知道該怎麼辦。
“快去找皇上,快去!”
有一個小宮女也被碧兒打發走,蔻果果此時已經疼暈了過去,隻見碧兒擔憂又愧疚的眼神中透出一絲心虛。
因為這裏離鳳棲宮不算遠,所以淩虛子很快就趕來了。看到躺在地上頭靠在碧兒懷中不省人事的蔻果果,淩虛子眉頭一皺,急忙將蔻果果打橫抱起,先帶回了鳳棲宮。
又派人去找容葉柯,這麼大的事容葉柯需要知道,而且必須在場。
被碧兒叫去找太醫的小太監先是去太醫院找了一位太醫,後眼珠子一轉,多了個心眼兒,轉而去找容易,這位神醫在場就不怕蔻果果有事了。
太醫先到了,給蔻果果診脈,發現蔻果果下身已有血跡,心中暗叫不好。等診脈後發現果然……
太醫身上瞬間像是濕透了,額頭上也滿是汗珠。淩虛子看著他這個樣子就心煩,“怎麼樣了?她的孩子如果保不住了,我要你的腦袋陪葬!”
淩虛子發下了狠話,眼神也如惡狼一般凶猛,直嚇得那老太醫跪下來請罪。
“皇上,恕老臣無能,夫人的胎兒怕是保不住了。皇上,夫人原本最近就心神不寧,恐有滑胎之兆,又受到猛地撞擊,這胎兒怕是……”
淩虛子聽見太醫的話,大怒,抑製不住心中的怒火,將桌子上的東西揮推到地上。
“淩虛子,怎麼了?”容易氣喘籲籲地從外邊跑進來。剛剛有個小太監說蔻果果出事了,一看還是自己認識的太監,於是急忙跑了過來。
“快給果果瞧瞧。”淩虛子來不及多說,一把將那一把老骨頭了的太醫踢到一邊,給容易讓出點地方。
容易看著蔻果果下身已經被血濕透了,心裏沉了沉,診脈。
“快去準備東西。”那個找容易的小太監名常海,急忙將容易的醫藥箱拿來。
容易退避了所有人,隻留下碧兒,接著便給蔻果果施針。
容易剛剛看見蔻果果流了那麼多血,心裏一陣擔憂,但當他診脈的時候卻發現還有救,於是便奮力一搏,希望能保住這個孩子。
淩虛子還沒來得及將這件事告訴慕容曉曉,剛剛他進來直接來到了偏房,所以慕容曉曉這會兒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容葉柯呢?怎麼還沒請來!”淩虛子突然想到,這麼久了容易都過來了,怎麼容葉柯還沒來。
有一個小太監從外邊急匆匆地跑過來,跪在地上,“回皇上……容大人,容大人他……”
“廢物!氣喘勻了再說!”淩虛子看著一個個不中用的東西,心裏就來氣。
“皇上,容大人正在……正在和女子……內個。”小太監說不下去了,紅著臉磕磕巴巴地好不容易講完。不知道是跑的還是羞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