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山上小心翼翼的爬著,到處尋找草藥的白衣,突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是誰在罵他嗎?不對一個噴嚏是想他吧?
找了一個早上了,就在陽光快要升起的時候,終於被他找到了他想要的那種草藥,滿心歡喜的爬了過去其中路上不停的有一些小石頭和一些雜草,把他手上白嫩的皮膚劃得血跡淋漓,但是他絲毫沒有感覺到痛,反而滿心的幸福。
手上拿著那顆草,臉上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可是突然白衣的臉色一變,想要從懷中掏出什麼東西來,但是卻沒有來得及直接雙手捂住了嘴巴,咳了起來。
“咳咳——嘔——”
白衣眉頭狠狠的皺著,下意識的彎下了腰,另一隻手在懷裏不斷的摸索,終於找出了那潔白的絲帕來。
而他的咳嗽也戛然而止,白衣隻覺得捂住嘴巴的那個手背上似乎有什麼東西,拿開一看才發現,整個掌心都盛滿了鮮血而撐不住的那些,自然就順著指縫流了下去。
有些惱怒的拿著絲帕狠狠的擦了擦嘴巴,然後把手帕恨恨地扔在地上,拂袖離去。
等他回到家裏的時候,發現蔻果果還在床上睡著,眉頭微皺,急忙的走到她的身邊,伸手放在她的額頭。
也不燙啊,怎麼到現在還在睡覺?
“果果——”
蔻果果原本就是因為無聊,才躺在床上,聽到了有腳步聲,所以才閉上了眼睛,假裝自己已經睡著。剛想要質問白衣對她做了什麼,沒想到白衣竟然這樣關心她,還以為她發燒了,說話的聲音也極其的溫柔,這倒是讓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隻能繼續裝睡下去,如果此時睜開眼睛,兩個人豈不尷尬?
而白衣也被蔻果果精湛的演技蒙騙過去,以為她真的睡著了,於是鬆了一口氣,慢慢的把她的腳拿出來看了一下,結果發現腫得有饅頭那麼大。
“怎麼這麼不小心,腫的這麼大——”
“謔——”
聽見白衣責備的聲音,蔻果果“噌”的一聲掀開了被子,坐了起來,嚇得白衣一激靈。
伸手撫了撫胸口,安慰一下自己。
“我說你是幹嘛呢,嚇了我一跳,原來你沒睡著啊。”
白衣故作淡定,更加大方自然的看著蔻果果的腳。
“你還好意思說,都怪你,你看我的腳都腫成什麼樣子了!”
蔻果果想要把腳拿回來,可是白衣在這個時候也想查看一下病情,於是就輕輕的捏了一下,沒有想到恰好兩個人同時用力,蔻果果的腳就這樣被白衣狠狠的捏了一下。
“啊——你快點放開我!”
白衣急忙撒了手,他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
“對不起啊,我就是想看一下——不過你不用擔心,這腫隻是暫時的,我今天早上去給你采了藥,一會兒我就把藥弄好,給你敷上了,明天就會好的。”
蔻果果這才看見了白衣身後的那個竹筐,又瞧見了白衣的衣衫很是髒亂,而且他的手——
蔻果果眼光稍微暗了一下,就在她剛看到白衣手的時候,他似乎下意識地把手藏進了衣袖裏,似乎不想讓蔻果果看到一樣。
黑閃閃的大眼睛轉了轉,然後目不轉睛的盯著白衣,白衣似乎知道蔻果果在看他,感受到了那熾熱的眼光,但是並沒有看向她,與她對視,反而雙手不停的撥弄著竹筐裏麵的藥草。
“那——你就先在這裏待會兒吧,我去把藥弄好。”
說著白衣就起了身,想要離開,卻發現一雙柔軟的小手拽住了自己的衣角。
低頭一看,果然那隻潔白如玉的手,眼睛裏瞬間被柔情充滿,以為蔻果果有話要對他說。
結果蔻果果卻並沒有說出什麼,反而去拉住了白衣的手。
白衣隻覺得手中被一個柔軟的小手填滿,心裏也一陣激動,不知道果果這是什麼意思?她是不是對自己——
“還想瞞著我,早就看到你的手紅紅的,是采藥的時候碰的嘛?疼不疼?”
白衣心中更是想飛到了天上一樣,坐在了床邊,看著蔻果果眼睛一直關心地看著自己的手,搖了搖頭,輕聲地說,“不疼,嗬嗬——一點也不疼——”
蔻果果看著白衣這個傻樣子,心裏很是嫌棄他這猥瑣的樣子,於是繼續說,“那我幫你吹吹吧——”
輕輕地吹著,絲絲涼風吹向白衣手上的傷口,緩解了大半的疼痛,像是有麻醉般的效果一樣,白衣已經不覺得受傷是一種醉,反而是一種享受了。
而接下來,蔻果果趁著白衣陶醉的時候,狠狠的捏了一把他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