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果果,你——”
“哎呀,疼不疼?我是故意的——”
雖然蔻果果十分“賣力”地演著,但是白衣還是能看得出來,蔻果果眼神中得意的表情。
“哼,人家為了你連早飯都沒有吃,大清早的去給你挖藥,而你卻這樣對我!”
白衣很是委屈的嘟著嘴巴,像小孩子一樣,十分的可愛。看著他衝著蔻果果撒嬌,蔻果果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對待這樣的白衣了,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有這樣一麵。
“哎呀,怎麼跟個小姑娘似的,還哭哭啼啼的,那你快去給我弄藥吧——”
蔻果果鬆開了白衣的手,一副請君隨意的樣子。白衣的手裏少了一塊柔軟,心裏也覺得空落落的,但是現在還是要快點去給果果弄藥,時間拖得越長,就越麻煩。
“竟敢說我像小姑娘一樣,你也不想想是誰把你背回來的!”
白衣“凶神惡煞”地看著蔻果果,向著蔻果果伸出了“罪惡”的小手,蔻果果下意識的擋了一下,可是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一雙手,睜開雙眼,才看到白衣已經走到了門口。
“哦,對了,去給我做點東西吃的,反正你壞的是腳又不是手,不耽誤做飯——”
蔻果果真像一個枕頭扔過去砸死他!她都這樣了還來讓她做飯,真的是太可惡了!
不過,白衣既然對她這麼好,那給她做一頓飯也不算什麼啦,反正已經做了那麼多次了。
費力地站了起來,還要穿上鞋子,蔻果果這才發現她的腳已經不允許有鞋子的束縛了——已經穿不下去了。
早上走的時候隻顧著生氣,都忘記了穿鞋這回事了,現在才想起來,果然衝動使人忘記疼痛!
穿不上就不穿了,反正這裏也沒有別人。蔻果果不知道,自己已經不把白衣當做外人了,不過也是,他都救過自己兩次了,怎麼說也算是有點熟悉了吧。
單腿蹦著走去了廚房,早上的時候她給自己做了碗麵,把剩下的青菜都吃完了,那現在給他做點什麼東西吃呢?
蔻果果摸著下巴看這麵前僅剩的食材,其實隻有麵粉了。對呀,可以給他做個小餅,以前在現代的時候也吃過,那種小油餅。
好了,知道要做什麼,蔻果果幹起來也很有勁頭,著手開始在廚房忙活起來了。
客棧裏。
等容易吃完最後一口飯,容葉柯早就急的在房間裏麵走來走去。
“我說柯,嗝——你能不能別走了,嗝——我暈——”
容易邊打著響嗝,邊說,聽的容葉柯更是心煩意亂。
“吃好了沒有,趕緊出去找果果,找不到不許回來!”
要不是淩虛子和容易兩個人一起勸他,說這裏的地形他們也不熟悉,人也不知善惡,再說他們的內力在這裏完全用不了,還是幾個人在一起比較安全些。
不然的話,他現在早就出發了,就在這裏等著容易這家夥,要是找不到果果,看他不把容易的藥房給砸亂算他白說!
“知道了知道了——嗝——走吧——”
容易覺得這裏的飯真好吃,怎麼吃也吃不夠的樣子,一不小心就吃多了,隻能端著肚子走了。
偏偏容葉柯心急,拉著容易往前快走了幾步,容易差點沒給吐了出來。
求救似的看向淩虛子,淩虛子看著容葉柯這樣心急,安慰說,“柯,我們已經知道了果果就在這個小村子裏,不如我們去問一下,最近有什麼人帶了一個姑娘回來,不就能知道果果在哪裏了嗎?”
對呀,他怎麼沒有想到呢?容葉柯很是感激地看著淩虛子,也不管容易了,直接到街上看見人就問有沒有看到一個女子,然後按照蔻果果的樣子描述了一下。
被放開的容易像是被解救了一樣,一隻胳膊搭在淩虛子的肩頭,淩虛子剛轉頭看向容易,結果容易直接又打了個響嗝。
“我去——”
淩虛子很是嫌棄,一把拍掉了容易的胳膊,用手在自己麵前扇了扇,想要驅趕容易嘴裏傳出來的氣味。
“淩虛子,連你也嫌棄我,我——”
淩虛子果然很嫌棄他,話都沒聽他說完就出門了,留著容易一個人在後麵,慢吞吞地走著。
“就在那邊,一直往前走,然後向右拐就能看見,那裏隻有一戶人家——”
淩虛子還沒走到容葉柯身邊,就看見一個婦人在為容葉柯指路,想是找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