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在說霍式集團輕而易舉可以碾壓一個欣欣集團,毫無對比性。

然而,他們所有的預言全部啪啪打臉。

噬霍集團的強硬性超出了霍司寒的想象,而霍式集團的牢固性,也超出了霍玄竹的想象。

這兩個月,已經用盡了各種辦法,一點點瓦解霍式集團的資金和客戶,但總有新的血液補充進去,錢對他來說,好像取之不竭。

還有一些大客戶,則是死心塌地的跟著霍式集團,就算這邊開出在好的利益,也不為之動搖。

這倒讓霍玄竹心底對他產生了敬佩。

而霍司寒,則是很欣賞。

終於在有生之年遇到一個強勁的對手,就算修遲宇在緊張,就算他每天都過來砸門,但他照舊是一臉的平靜,永遠都在采用同一戰術,你賣我買,而且是高價買。

“你真的打算就這樣一直下去?集團現在沒有收益,一直往裏麵貼補錢,雖然我不知道你錢從哪來,但你這樣真的不行啊。”

修遲宇在年二十九的時候拿著許多的菜,還有酒上門。

不光他一人,宋楓,林家,司明遠全部都來了。

每個人挨個從床上把他叫醒。

自從那次之後,霍司寒外表沒有任何變化,隻是越來越能睡了,原本失眠偏頭痛的他,每天晚上都準時睡覺,有的時候還賴床,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譚青青至今都沒有出現過,不清楚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何事。

“我都不著急,你們急什麼。”

霍司寒淡淡的看著眾人,年二十九都不回去,內心有些感動。

“對對,皇上不急太監急,我就說了不要管他,你偏不聽,就你操心的最多,過來吃飯,陪你過個好年!”

宋楓在一旁拽著修遲宇,隻見霍司寒慵懶的從臥室裏走出來,伸了個大懶腰,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在他的身上,慵懶,被用到了極致。

“時間過的真快。”

眾人邊吃邊看著春節晚會,還未正式開始,但依舊很是熱鬧。

但如今的年味越來越淡,沒有以前小時候的熱鬧和新鮮感,每個人好像是在例行公事一樣,大家都沒了激情。

“需要幫忙你就說,別自己抗。”

林家與他碰了碰紅酒杯,裏麵鮮紅的液體在搖晃著,掛杯,掉落,掛杯,掉落。

“嗯。”

霍司寒哼了一聲,眼睛漫不經心的看著眼前的酒杯,似乎在思緒著什麼,又似乎在放鬆。

眾人閑聊了一會後,各自都回了家,原本修遲宇想呆在這裏陪他,讓他拒絕,等眾人走後,霍司寒拉了個箱子,往機場的方向行駛。

在他的臉上和渾身隻散發這一句話,

人間不值得。

穆薔薇這個年過的很無趣,非常的無趣,在安父母的逼迫下,進到了城中散步,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沒有任何的感觸。

如同是在行屍走肉。

“小薇,那人不是你朋友麼?”

安母突然拉住她,前麵圍了好多人,都在指指點點的說著,裏麵的人正是許如夢,隻見她被圍在中間,被一個白人拽著,劈頭蓋臉的在罵著什麼,許如夢在拚命的解釋,護著自己的包,可那人好像要強行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