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女的,別讓她喝了。我們兩個喝。”穀子替齙牙女解圍道。
“不行,男女平等,都得喝。”斌用挑釁的眼神看著齙牙女,語氣堅決地說道。
“喝就喝,誰怕誰?”齙牙女被斌的言語刺激地冒火道。
“我建議女的喝一杯,男的喝兩杯。這樣公平點兒。”穀子急忙勸解道。
“行,就這麼喝!”斌說完舉杯一飲而盡,又斟上一杯酒仰頭喝掉。
“啊~~”穀子驚訝地看著斌,隻好硬著頭皮連幹兩杯。齙牙女豪爽地舉杯幹了。
“斌,你今天是發了什麼神經了,喝這麼快,會醉的。先吃口菜,這可是六十多度的辣酒啊。”穀子吸溜著冷空氣,夾了一口酸菜,咀嚼著說道。
“哈哈,慫了?平時你不是自詡自己酒量大嗎?”斌用不屑的口氣反問道。
“酒量大也不能這麼喝啊。既然你有這興致,今天我陪你到底。”穀子看著斌狂傲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地說道。說完,他端起酒杯主動帶頭又連喝兩杯。
“哈哈,好!幹!”斌豪爽地連幹兩杯甘蔗酒。
“你們兩個是不是瘋了?喝得太快了。我可陪不動你們。”齙牙女看著斌和穀子,有些為難得責怪道。
“不喝不行,我都喝了,你為什麼不喝?瞧不起我們?”斌雙眼放電地看著齙牙女,聲音曖昧地問道。
齙牙女看著斌火辣辣的眼神,心像懷揣了兔子一樣怦怦亂跳,紅著臉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她主動倒滿自己的酒杯,一口氣連幹兩杯後,醉眼迷離地看著斌,舉起手中的空酒杯,杯口向下說道:“我幹了!你們必須再喝四杯!”
斌驚訝地看著齙牙女,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轉頭看著穀子。
穀子抿嘴強忍住笑,端杯喝酒。斌雙手一拍大腿,笑著叫道:“罷了!今天遇到高手了,一醉方休。”
兩位剛喝完四杯酒,齙牙女一聲不吭端起酒杯又喝幹了一杯酒。
“姐姐,您能不能不這樣呀?這樣下去,我要醉了。”穀子哭憋著臉,裝可憐道。
“穀子,像個男人樣兒,喝。”斌用手按著穀子的肩膀,製止穀子說下去,舉杯又幹兩杯。
“穀子,快喝,不能被女人小瞧了。”斌大聲命令道。穀子隻好咧著嘴,皺著眉喝下兩杯酒。
“不是被女人小瞧,是你小瞧女人。”齙牙女又端起了酒杯……
穀子眼前開始發虛,看著斌和齙牙女慢慢變得模糊,他很想說話,可舌頭蜷在了一起,欲說又止,隻能機械地舉杯不停地喝酒。
夜深沉似海,四周安靜的隻能聽到酒醉後的喘息聲,穀子渾身發熱,頭腦發脹,四肢發軟,他遙遙晃晃地站起身,走到樓下的廁所方便,然後抓著水泥樓梯的扶手挪回二樓的宿舍。推門看見斌和齙牙女都已經醉倒在床上,斌的手放在齙牙女的背上,兩人都已經昏睡過去。
穀子退出房間,準備回家,走到樓梯口,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噢~~好舒服的床啊!就睡這裏了,哪兒也不去。”穀子心裏朦朧地想著,昏昏睡去。
“快快,你抓住他的腿,我抓手。抓緊了,千萬別鬆手。一二三,拉!”穀子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喊叫,想睜開眼睛看看,可雙眼皮像灌了鉛一樣,動都不能動,他吭了一聲,又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