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聽,那名黑衣男子趕緊跪了下去,說道:“主子,屬下一定會盡快找到五王爺和花戀語的屍首!”
對此,司徒遜稍稍有一點的滿意,點了點頭,示意他下去。
那個黑衣男子剛走出書房,一個身穿藍色錦緞,腰間係著白色錦絛的男子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對司徒遜微微笑道:“司徒大人訓練的人果真能幹,就連即墨煜都栽了跟頭!”
司徒遜趕緊起身,恭敬道:“六王爺,老臣隻不過是為了王爺您和太子殿下,您又何必打趣老臣呢!”
被稱作六王爺的男子,也就是司徒謙在圓桌旁自顧自地坐了下來,抬眼看著他,依舊微笑滿麵得說道:“本王很不解,你為何一定要針對花家呢?”
聞言,司徒遜依舊不慌不忙得說道:“花牧害死了我的女兒憐心,我自然讓他們花家血債血償!”
聽到他這番話,即墨謙反倒是嗤笑一聲,淡淡得輕輕得說道:“是嗎?”
司徒遜聽聞這兩個字,內心不安起來。緊接著他有些詫異,對方緊緊兩個字,為何能讓他產生如此大的心理壓力呢。
話說花戀語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渾身火辣辣得痛,無法挪動分毫,依舊渾身僵硬得泡在岸上的水裏。
突然,她看到距離她不遠處的即墨煜渾身是血得躺在那裏,腦袋枕在石頭上,後腦的鮮血已經染紅了整塊石頭。
不由得,她開始緊張起來,即墨煜在漂流過程中,恐怕後腦已經撞到了石頭上。希望他不要有事,否則誰能夠救她的父親呢。
隨即她咬牙要起身,結果虛弱無比的她再次陷入昏迷之中。
兩天過後,一間小小的土屋中,幾樣破舊的家具擺放在一旁,整個屋子還算幹淨,隻是有股濃烈的土味。而花戀語守在即墨煜的身邊,不斷唉聲歎氣,恨不得馬上把他從炕上拉起來。
把藥端了進來的李婆看到花戀語的焦急模樣,笑道:“姑娘,不用擔心,你相公身體開始恢複了,用不了三天就會醒過來的!”
登時,花戀語的臉紅了,她是擔心她的父親,而不是躺在炕上的即墨煜。但是她也沒有解釋,而是微笑站了起來,微笑道:“李婆,我來吧!”
李婆點了點頭,直接把藥碗遞給了她,然後走了出去。
花戀語看著李婆的背影,思緒回到了兩天前。
李婆的兒子王一在江邊打撈魚,結果就發現她和即墨煜兩人,並且把他們兩個救了回來。而她生命力似乎挺頑強的,當天傍晚就醒了。但是即墨煜的傷口比較嚴重,村裏的郎中用了很多藥,才勉強讓他的狀況穩定下來。
而這裏是偏僻的小山村,家家戶戶都是靠打打柴,撈撈魚,種種地為生。所以日子過得挺逍遙快活自在的,雖然他們不算富裕。
須臾,花戀語喂完即墨煜藥後,重重歎口氣,她現在到底該怎麼做才能救父親,然後她憤憤得看著即墨煜沉睡的臉龐,恨不得馬上揮上一拳。
兩天後,即墨煜終於在花戀語的期盼中醒了過來,當他用他那如水般瑩潤的眼眸看著花戀語,花戀語差點熱淚盈眶。
可是,隨即花戀語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她感覺即墨煜的眼神和以往不太一樣。
誰知,下一刻,即墨煜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嘟噥道:“好漂亮的姐姐哦!”然後,滿眼歡喜得想了想,又用柔柔的嗓音,略帶撒嬌道:“漂亮姐姐,我好痛哦!”
花戀語就像是遭雷劈一樣呆住了,瞪著眼睛看著他,腦海中不斷回蕩著他剛剛的話語,姐姐?漂亮姐姐?
而即墨煜似乎嫌棄花戀語受的刺激不算大,繼續用柔柔的聲音,可憐兮兮道:“漂亮姐姐,我痛,揉一揉,你幫我揉一揉嘛!”說完,還緊緊拉住花戀語的皓腕晃了晃,搖了搖。
花戀語徹頭徹尾蒙住了,呆住了,崩潰了,不知該作何反應了!